忙活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秦川都沒注意時間過去多久,直至將院落徹底清掃乾淨,竟然都發現太陽正懸在高空中。
懶洋洋的太陽掃落在大地之上,褚若蘭依偎在秦川懷中,就那麼坐在院落之中,享受著這很是美好的安靜。
空氣之中,似乎也是有許多戀愛的酸臭味。
“來,大叔,張嘴,啊……”褚若蘭手裡拿著一隻泡椒雞爪,甜膩膩的要餵給秦川吃。
秦川也沒拒絕,以往他只以為自己要一輩子奮戰在沙場之上,那流血漂櫓的地方才是他的最終歸宿。
但現在,貌似當下之景也是很不錯。
不知不覺間,似乎已經有點沉迷在其中。
“你便是那秦川?”
忽然。
四合院的青銅大門被人用暴力從外面轟開,轟鳴的聲音讓院落內的兩人都不由得皺起眉頭。
下一刻,一個身材消瘦的人出現在四合院內,每一步都帶著山均之勢,氣勢洶湧澎湃。
隻身一人立在四合院門口,此人的目光在秦川和褚若蘭身上掃過,隨後停在秦川身上。
秦川挑眉,所有所思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找我有事?”
秦川輕語,語氣稍微沉下些許:“難道,你不知道找人的時候應當先敲門,你這種蠻力轟開我住宅大門,是否有些不合適?”
“廢話少多說,我們家大人要見你.”
來人冷哼一聲,壓根沒將秦川那些話當做一回事:“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份,找你這種貨色還需要先敲門?”
“對了,我們大人姓姜,名陽伯.”
聞言,秦川挑起的眉頭舒緩開來,也是弄明白眼前之人是因為何事而來。
如果沒記錯,小公園內那幾個年輕人當中似乎就有一個是姓姜的,也不知道過去十年,是不是有一些記錯。
現在看來,應該是沒記錯了。
褚若蘭敏銳的覺察到貌似有刺激的事情發生,她立馬就抓住了秦川的胳膊,搖擺著撒嬌:“大叔,又有好玩的事情了,你這一次可不能忘了帶上我.”
秦川笑了笑,用很淡然的模樣看著來人,輕語道:“我似乎是讓姜伯陽過來給我一個說法,這便是要給的說法?”
說著,秦川看了看被轟得都有一些變形的青銅大門。
來人冷笑,雙手抱著膀子,再次譏笑:“我們大人何等身份,過來給你一個說法,你怕不是還活在夢裡.”
“最後提醒你一次,識相的就馬上跟我走,過去交代你的罪行,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川沒有對這個無名之人動手,一些大人物的狗腿子,還犯不著他親自動手對付。
悠悠起身,他緊了緊褚若蘭的小手:“既然有人不願前來給說法,那我親自上門去討要說法.”
隨後,他又是寵溺的敲了敲褚若蘭的腦門,道:“正好也滿足你這個校園金逸,讓你去湊湊熱鬧.”
褚若蘭臉蛋滿是笑容,秋水一般的眸子都完成了小月亮。
哼哼哼,還是自家大叔疼自己,真是滿滿的幸福啊!來人也沒管秦川說的那些話,他只是當秦川那些話是在放屁,無名小子也敢說出上門討要說法的話。
簡直無知。
也罷,現在讓你先在夢裡繼續幻想一下,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無知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兩處四合院的距離真的不是太遠,也就用了幾分鐘就抵達目的地。
姜家老爺子不愧是如今在位之人,手握大權好不威風,就是這四合院都要比之周圍的要大氣不少。
看眼前這一處四合院,格局應該和他住的那處差不多,但是那圍牆卻是被後期加工過一次,將兩側的四合院都給佔據了一部分地盤。
“大人,人帶來了.”
領著秦川二人進入四合院,此人便是立身在院內對著廳堂那頭彙報了一聲。
不足數秒,一個婦人便是從屋內充了出來,她那滿臉仇恨的樣子,恨不得是要將秦川生吞活剝了一般。
只是,不等婦人展現出那凶神惡煞的一面,隨後出來的老人便是呵斥了一聲,將婦人要做的事情全部都制止下來。
老人不是別人,正是姜家如今的頂樑柱,也是在位實權人物,姜伯陽。
當他看到秦川和褚若蘭二人立身在院落內,特別是看到他出現之後,兩人臉上竟然沒有絲毫尊崇之色,他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他姜伯陽項來就是個霸道至極的人,在上位之後就更是如此,就好比兩側的四合院一樣,就是他嫌棄自家太小了,強行讓人給遭牆拓寬,也沒管兩邊四合院主人的意思。
“就是你傷了我孫兒?”
姜伯陽開口了,他先是冷哼一聲,隨後便是質問:“動我孫兒之前,你可明白我們姜家何等地位,你可知你做的事情會給你帶去何等後果?”
秦川笑而不語,也不是太在意姜伯陽的話。
放眼京都,他的身份還真的不需要讓他在做事情之前還考慮對方的身份。
哪怕是皇親國戚,只要犯了事,他都照殺不誤。
反正,不管是什麼身份,在他這裡都不夠看。
更何況,他還僅僅只是廢了那個年輕人大腦,讓其以後都只能當個廢人,已經是手下留情。
不曾想,這個姜伯陽一來就想要用家室壓人。
“你的孫兒,辱罵為國犧牲的烈士,你身為其長輩,不曾教導,那就只有我代為教導,有問題?”
秦川沒有被姜伯陽那霸道的氣場所鎮住,自始至終的都很平靜。
姜伯陽兩眼頓時圓鼓,他身側的那個五十歲出頭的中年人站出一步:“我們姜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來管?”
“我兒辱罵烈士?他辱罵的不過就是沈萬軍那個老東西而已,那個老東西當年說我兒一無是處,罵他都是輕的。
要不是那老東西的墳坐落在烈士陵園,我都還想讓我兒其給那老東西的墳刨了.”
秦川眸光停頓,他多加註意了一下這個上了歲數的中年人。
活了這麼大一把歲數,這一開口就像是地痞流氓,給人的失望不是一星半點。
“你們姜家的行事,都是這等霸道?”
秦川沒理睬那個中年人,只是看向了姜伯陽,這個姜家最硬的頂樑柱。
姜伯陽不假思索,上前兩步,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油然而發:“霸道又是如何,我們姜家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能力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