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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各有各的苦

聽了傻妞爹的解釋,蘇錦應付了一句後就趕緊跑路了。

不跑不行了,萬一被對方傳染了,治好了都淌哈喇子。

從傻妞家離開後,她又尋尋覓覓來到了胡驢娃的家門前。

這次門都不用敲了,一走一過就能聽到院子裡傳來的咆哮。

“你怎麼不笨死算了,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連生火都不會,我抽死你得了!”

“啪!”

“啊!”

“啪!啪!”

“啊!啊!”

“父親,不要再打了,孩兒的褲衩子都被打飛了,再打孩兒就要死了。”

蘇錦本來都走過去了,但是聽到驢娃的求饒後,她突然又來了興趣。

我滴個乖乖,他爹到底是拿什麼打的,褲衩子都能打飛,這誰能忍住好奇不去看上兩眼?

蘇錦果斷倒退了幾步,然後趴在了門縫那裡。

“打!放心大膽地打,打死了老孃再給你生一個!”

“好嘞媳婦,你就是我最堅強的後盾,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害,說那話你要幾個老孃就給你生幾個,這玩意兒,生出來不就是為了解氣的嗎。”

“好嘞!你就看我表演吧!”

“不!不!不要啊父親!”

“法克!咱這鄉下地方哪裡來的棒球棍子啊!”

“噗!”

“嗷嗚!”

“不要啊父親!我溫柔慈愛的父親,寬容善良的老父親!手下留情啊!再給孩兒一次機會吧,我一定能把火生起來的。”

“再給你一次機會?都一個小時了,除了煙兒,我連一個火星子都沒看到,你生?你怎麼生!少廢話,看棍!”

“噗!”

“啊!”

能聽出來,胡驢娃是想用言語喚醒對方父愛,不過這裡可是驚悚遊戲,很遺憾,他失敗了。

但是這都不重要,蘇錦只好奇一點,為什麼用棒球棍打人會發出噗噗的聲音。

她很急,但是驢娃她媽就像一堵牆一樣站在那裡,完完全全遮住了她的視線,她什麼都看不見。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她就知道,這將是她人生最大的遺憾之一。

垂頭喪氣的離開後,蘇錦隱約明白了過來,之所以所有人都沒有在群裡回覆,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們正在飽受摧殘。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她又挨家轉了一遍,就像她猜測的那樣,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不過最慘的大概還是胡驢娃了,棒球棍,噗,哎呀,猜都能猜到了。

蘇錦甚至又回去看了一遍,但是為時已晚,她只看見了地上殘留著的血跡。

溜達完一圈回到家裡後,她可算是想起了聽到的那個禍亂種一詞。

今時不同往日,她現在可是擁有手機的人,有什麼不知道的,只要上網搜一搜就是了。

……

“哦~原來這就是禍亂種啊,是因為產生了大量的仇恨與怨念而發生變異的詭異,對人肉的渴望被無限放大,喜怒無常,同時也比普通詭異要強大的多,但是失去了繁育後代的能力。”

強大的多?嘶~沒感覺啊……

喜怒無常?小純純也沒有啊……

“啥呀,比某度百科都不靠譜。”

她感覺自已就多餘查這玩意兒,還不如看看驚悚世界的花邊兒新聞。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十一點半,溫玉蘭和蘇轍兩口子一同回到了家門口。

他們乍一開門就看到蘇錦跟狗子都在原地跺腳,整得仨人兒都沒敢往裡進。

“咋地了綵鳳兒,是家裡院子漏電了嗎?”

“走嘛走嘛,是不是到點兒該吃席去了?”

“……”

三個剛剛乾完活兒的人,簡單的換了一下衣服後,一家四口就奔著李狗蛋家去了。

狗子很難過,自已明明也急得直跺腳了,為什麼這次就是不帶自已呢?

蘇錦見它可憐巴巴的樣子,就跟溫玉蘭求情能不能把它帶上,但卻是遭到了拒絕。

“不是媽不想帶它,而是今兒上午村子裡出了事兒,帶它出去不安全。”

“啊?出啥事兒了?村兒裡來偷狗的了?”

“嗨呀,比偷狗的可怕多了,來了砸狗的了,祭司家的葫蘆七兄弟都被砸死了,負責養狗的葫蘆爺爺都沒能倖免。”

“誒?綵鳳兒你咋了,你流了好多汗吶。”

蘇錦抹了一把臉,故作輕鬆道。

“沒事兒,剛才跟狗子玩兒累的,我後反勁兒。”

“原來祭司家的狗被害了啊,是誰幹的呀?有沒有人看到壞人吶?”

“上午各自都忙活自已家的活兒來著,就老羅家的太爺看見了那一幕,不過壞人太狡猾,身上抹了好多泥做掩護,老爺子也沒看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剛沒看見一樣。”

蘇錦聽後鬆了一口氣。

“是嗎,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左轉右轉,幾分鐘後,他們就來到了李狗蛋的家。

這會兒功夫幾乎全村的人都聚在了這裡,他家院子根本就坐不下這麼多人,坐席順著馬路都擺了二三十米。

“綵鳳啊,你同學他們在那桌呢,你跟他們一起吧,我們去栓子他爸媽那兒。”

蘇錦順著溫玉蘭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其他幾個玩家,於是應了一聲後,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大傢伙好啊,你們來的夠早的了。”

“你快坐下吧,小點聲兒,千萬不要引起詭異們的注意。”黃菊花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蘇錦的褲腿,然後小聲說道。

蘇錦攤攤手,拽出凳子就坐了下來。

“不至於,正常說話沒事兒的。”

“不是,你們咋都愁眉苦臉的,是不是幹活累著了,怎麼都沒回我的訊息呀?”

“驢娃你怎麼不坐?”

胡驢娃撇過頭去不想回答蘇錦的問題,其實不只是她,所有人問完都被其敷衍了過去。

而其他幾人見蘇錦大聲說話都沒事,就也開始紛紛訴苦。

“何止是累,我現在渾身是傷,這就是有衣服擋著你才看不出來。”

“是啊,我也捱了好一頓毒打,疼死了,要是天天這樣打的話,都不用出別的事兒,我肯定是活不到第七天的。”

“誒?不對啊,你怎麼還能用手機?我們的手機一回家就被詭異父母給收走了。”

蘇錦聞言一驚,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整了收手機這麼一出?

“不是吧,為什麼要收你們手機,那我們怎麼聯絡啊?你們有養信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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