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手與獵物
唐寧將房間內的燈熄滅,藉著微弱的月光調整站位。他計算著敵人的人數和方位,同時在心中規劃出撤退的路線。敵人看似強大,但唐寧深知他們心急如焚,這正是可以利用的破綻。
“砰——”
一聲槍響打破了夜的寂靜。子彈穿透了窗玻璃,直直射入唐寧剛剛站立的位置。敵人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準備強攻。
唐寧在地板上滾動避開,又迅速反擊。一顆子彈精準命中汽車前燈,火花四濺。
“別讓他跑了!”外面傳來嘈雜的喊聲,敵人開始分頭包圍。
但唐寧早已佈下迷局。他藉著掩體快速移動,每一步都在將敵人引向預設的陷阱。他點燃一根細小的導火索,火星迅速竄向房屋另一側的油桶。
“轟——”
火光沖天,敵人倉皇后退。趁亂之際,唐寧從另一側的窗戶悄然躍出,消失在夜色中。
再見老街
林徵言和瑞雪抵達第二處安全屋時,天已經矇矇亮。這是一間藏在老上海弄堂深處的公寓,外表破舊不堪,但內部卻乾淨整潔。
“唐寧還沒有訊息。”瑞雪看了看手錶,眉頭緊皺,“他不會出事吧?”
林徵言抿緊嘴唇,沒有回答。他在心中強迫自已冷靜,但緊攥的拳頭洩露了他的擔憂。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三長一短,正是唐寧的暗號。
瑞雪迅速開啟門,唐寧一身狼狽地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一抹疲憊的微笑:“怎麼,擔心我了?”
林徵言鬆了口氣,但語氣還是故作冷淡:“擔心你?我只是怕我們沒了領頭人。”
瑞雪輕笑,遞上一杯水:“你居然還能開玩笑,看來沒傷著腦子。”
唐寧喝了一口水,眼神重新變得嚴肅:“現在不是放鬆的時候,敵人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得儘快破解那份地圖,搶在他們前面。”
解碼地圖
在昏暗的檯燈下,瑞雪將地圖攤開,用放大鏡仔細觀察著每一處標記。地圖的線條精細,似乎是根據真實地形繪製,但卻經過某種特殊的編碼處理。
“這不是普通的地圖。”瑞雪指著一處不起眼的符號,“這些標註對應的是上世紀初的一些老街,但地名卻經過了替換。”
林徵言皺眉:“替換?那怎麼解讀?”
瑞雪從揹包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老上海地名錄》,翻到相關的章節:“如果這是他們的手法,我可以用對照表還原。只是需要點時間。”
唐寧點點頭:“時間我們儘量爭取,但一定要快。敵人的計劃正在加速。”
第一步的真相
經過幾個小時的推敲,瑞雪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她將地圖上的幾個關鍵地名恢復了原貌,並將它們用紅線連線起來。
“這些地方構成了一條路徑。”瑞雪指著地圖,“如果我沒猜錯,這些點是黃金圈在上海的秘密聯絡站,而路徑的終點很可能是他們的一個核心據點。”
唐寧盯著地圖看了片刻,目光一亮:“這條線通向——江海倉庫?”
林徵言點頭:“沒錯,那是老碼頭區的一座廢棄倉庫。因為靠近河道,一直沒人使用。”
瑞雪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地圖:“我猜,這裡可能是他們轉移物資的關鍵地點。如果我們能在那裡埋伏,說不定可以抓住黃金圈的核心成員。”
唐寧沉思片刻,隨後果斷道:“就這麼辦。但我們不能貿然行動,先派人偵察,確認對方的動靜。”
潛入行動
三人偽裝成工人,混入了碼頭的雜貨區。江海倉庫果然如預料般冷清,但偶爾有幾個身影在倉庫外徘徊。
“看起來他們確實在這裡活動。”瑞雪低聲說。
林徵言觀察著倉庫周圍的地形:“這裡四面環水,只有一條主路通向城內。如果設伏,能最大程度封死他們的退路。”
唐寧卻搖了搖頭:“他們絕不會選一個死地。如果這裡真是核心據點,一定有暗道或者隱藏的水路。”
瑞雪點頭:“那麼,我們得先找到他們的逃生路線。”
三人默契地分散行動,開始悄無聲息地勘察倉庫的周圍。
懸念升級
就在唐寧尋找水路時,他發現了一處異常的井蓋。井蓋的邊緣有新鮮的刮痕,顯然最近被移動過。
“看來,水路的秘密就在這裡。”
然而,他正準備靠近檢視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不止一個人。
唐寧迅速閃身躲入暗處,握緊手槍。他知道,一場新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暗流湧動
唐寧隱匿在暗影中,屏住呼吸觀察前方的動靜。腳步聲越來越近,隱約可見幾個人影端著手電,光束在地面上掃來掃去。
“看樣子是巡邏的。”唐寧心中思忖,“但這種地方,僅靠巡邏防不住核心秘密。他們一定另有佈置。”
就在他仔細觀察之際,幾名巡邏者似乎察覺到了異常,他們互相打了個手勢,慢慢朝唐寧所在的方向靠近。
突發險情
唐寧迅速判斷形勢,意識到自已必須在對方發現前做出行動。他悄悄拔出匕首,貓著腰繞向巡邏隊的後方。就在巡邏隊走近他的藏身之處時,唐寧突然發難,一手捂住一名巡邏者的嘴,另一手利落地用匕首將其制服。
“剩下兩個人,得快點解決。”他在心中冷靜地計算著。
唐寧將制服的巡邏者拉入暗處,用其丟棄的手電吸引剩餘兩人的注意。當兩人走向光源時,他迅速從側面靠近,在一秒鐘的電光火石間將兩人擊倒。
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後,唐寧摘下其中一人的帽子和外套,換上偽裝自已。
密井探秘
解決巡邏隊後,唐寧回到剛才發現的井蓋處。他輕輕撥開井蓋,藉著微弱的手電光,看到一條幽深的通道延伸向地下。
“這一定是他們的秘密逃生路線。”唐寧暗自慶幸自已的推斷沒有錯。
他將井蓋復原,迅速退回安全屋,將發現的情報分享給林徵言和瑞雪。
“水路的確存在,他們比我們想象得更狡猾。”唐寧平靜地說。
林徵言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我們得制定兩套計劃:一套是正面對倉庫的行動,另一套則針對這條暗道。必須確保他們無路可逃。”
瑞雪將地圖鋪在桌上:“我已經分析過地形,如果在這裡埋伏,可以封鎖暗道的出口,同時留一部分力量阻擊正面通路。”
唐寧點頭:“時間緊迫,我們兵分兩路行動。”
夜襲倉庫
當天夜晚,唐寧和林徵言帶領一隊精幹人手直奔江海倉庫正門。與此同時,瑞雪則帶人秘密埋伏在暗道出口。
倉庫內的燈火通明,唐寧等人化妝成貨運工人,藉口送貨混入其中。他們很快發現,倉庫內部看似堆滿普通貨物,但其中幾個箱子明顯有異——沒有運輸痕跡,卻被小心翼翼地擺放在角落。
“那些箱子裡可能是黃金圈的重要物資。”林徵言低聲說。
唐寧點點頭,示意隊員們分散行動。他快速靠近一個箱子,拿出工具撬開一條縫隙。藉著手電光,他看到裡面是一些特殊的機械零件和檔案。
“這些東西不只是普通貨物,可能涉及他們的大計劃。”唐寧低語。
黑暗中的伏擊
就在唐寧準備撤離時,倉庫大門突然被猛地推開,大批敵人衝了進來,為首的正是黃金圈的一名骨幹頭目。那人臉上掛著冷笑:“唐先生,你可算是自投羅網了。”
林徵言迅速拔槍,準備迎戰。但敵人的火力顯然更為兇猛,槍聲瞬間在倉庫內炸開。
“撤!”唐寧大喊,帶領隊伍向倉庫深處突圍。
敵人步步緊逼,似乎對這裡的地形瞭如指掌。就在唐寧快被逼入絕境時,他突然記起暗道的存在。
“往那邊走!”唐寧指揮隊伍轉向,朝暗道方向撤退。
最後的反轉
瑞雪在暗道出口處埋伏多時,早已做好準備。聽到地下傳來的腳步聲後,她迅速點燃一根訊號彈。
“砰——”
紅色的光芒瞬間升騰,藏匿在周圍的伏兵應聲而動,封鎖住暗道出口。
正當敵人以為自已已經成功脫身時,迎接他們的是一場精心佈置的埋伏。
“放下武器!”瑞雪冷冷地說。
敵人頓時亂作一團,紛紛丟棄武器跪地投降。與此同時,唐寧也帶人從另一端追擊,將剩餘的敵人一網打盡。
勝利的代價
戰鬥結束後,唐寧從被俘敵人身上搜出一份關鍵檔案,上面詳細記錄了黃金圈的核心計劃:他們正試圖利用上海的河道網路,將大量違禁物資和黃金秘密轉運到海外。
“看來,我們只是破壞了冰山一角。”唐寧凝視著手中的檔案,神情複雜。
瑞雪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我們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林徵言點頭:“敵人雖然狡猾,但我們比他們更團結。這場較量,還遠未結束。”
三人交換了一個堅定的眼神。上海灘的風雨依然密佈,但他們的鬥志從未消減。
風暴前的平靜
風雨夜後,上海灘看似恢復了平靜,但唐寧知道,暗流依然湧動。破獲江海倉庫案件後,黃金圈似乎收斂了許多,卻沒有完全銷聲匿跡。檔案中提到的河道網路圖和“出口計劃”讓唐寧隱隱感覺,這是一個比預想中更龐大的組織。
“這是他們的暫時性退卻,但一定會有更大的動作。”唐寧站在租界的石橋上,注視著不遠處的蘇州河,低聲說道。
一個不速之客
這天清晨,唐寧剛回到福安路的事務所,一名陌生的男子便出現在門口。他穿著長衫,戴著一頂圓形禮帽,神色平靜卻透著一絲詭秘。
“唐先生,我是為你的‘妙計’而來。”男子的聲音低沉,像是故意壓低了音調。
唐寧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一絲冷笑:“我的計謀有什麼‘妙’的?不如這位先生直說來意。”
男子掏出一封信,將它遞給唐寧:“讀完信,唐先生會明白。”
唐寧開啟信件,信中沒有署名,只有一段文字:
“唐先生可知,在你們忙於江海倉庫時,黃金圈的真正核心計劃早已啟動?你是否有興趣知道他們下一步的目標?若想合作,今晚子時,來虹口的日本茶屋,答案會在那裡。”
唐寧合上信,冷靜地看向男子:“是誰派你來的?”
男子不答,行禮後轉身離去,消失在街巷之中。
離間還是機會?
唐寧將信件交給林徵言和瑞雪,兩人研究後,表情各異。
“這封信明顯是故意引誘你去冒險。”瑞雪皺眉說道,“虹口日本茶屋,那地方魚龍混雜,極可能是個圈套。”
林徵言卻擺擺手:“未必。這封信提到黃金圈的下一步計劃,顯然知道一些內情。雖然有風險,但我們不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唐寧點頭:“兩位說得都有道理。但若我們被動等待,可能真的會失去先機。”
瑞雪沉思片刻:“如果非去不可,那也得提前佈置。你不能單槍匹馬去冒險。”
唐寧露出笑意:“當然,咱們得設計好‘意外’的反擊才行。”
夜訪日本茶屋
當夜,唐寧按時抵達虹口的日本茶屋。燈火昏暗,紅紙燈籠在夜風中搖曳。唐寧推門而入,發現茶屋裡只有一名身穿和服的女子在等候。
“唐先生,請隨我來。”女子聲音溫柔,臉上掛著職業化的微笑。
唐寧謹慎地跟隨她進入一個包間,發現裡面已有一人等候。這人年紀約莫四十,穿著精緻的洋服,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唐先生,久仰。”洋服男子開口。
唐寧落座,目光犀利:“閣下請我來,不會只是為了寒暄吧?”
洋服男子微微一笑,抬手遞過來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一艘停泊在碼頭的貨輪,船身寫著“海星號”。
“海星號,五日後啟程,載著黃金圈的重要貨物。”男子語氣輕鬆,“如果唐先生有興趣阻止,或許我們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