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在刀哥胸口上。
刀哥竟然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呵呵,螻蟻而已,也敢跟我作對?”
嚴樹十分猖狂。
“給我打斷他的手腳!”
高瘦的黑衣人,走到刀哥面前,抬腳就要踩上去。
“誰敢?!”
林軒的聲音冷冽。
即便是黑衣人,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但是他不能違背嚴樹的命令。
他的腳已經踩到刀哥手腕上,只要稍加用力,就能把刀哥的手腕踩斷。
就在這一刻,林軒果斷出手。
只見他身形晃動。
下一秒。
高瘦的黑衣人,已經飛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牆上。
“什麼?怎麼回事兒?”
嚴樹直接傻眼了。
他身邊的黑衣人,都是千挑萬選的高手。
尋常人休想近身。
竟然被林軒給踹飛了?
他頓時又驚又怒。
“都給一起上!”
嚴樹對其他的黑衣人下命令。
剩下的兩個黑衣人,一擁而上。
“林哥,小心點!”
刀哥很為林軒擔心。
透過剛剛的交手,他明白黑衣人的實力非同尋常。
他也算是戰鬥力強悍的人了,在他的地盤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但是他就連跟黑衣人過招的資格,都沒有。
林哥真是厲害。
一招就把黑衣人踢飛。
這個大哥,他真沒白認。
剛剛被林軒打趴下的黑衣人,也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三個黑衣人,對付林軒一個。
“一起上吧!”
林軒根本不在怕的。
幾個黑衣人的臉色,露出猙獰的神色。
還從沒有人,敢如此挑釁他們。
今天若是不給這臭小子點顏色瞧瞧,他們在嚴家還有何臉面?
三個黑衣人,像是三道鬼影,一起衝上林軒。
他們的速度很快。
林軒的速度更快。
幾番交手之下,甚至看不清兩撥人的招數。
“嘭!嘭!嘭!”
隨著三聲沉悶的響聲,三大黑衣人被打倒在地。
嚴樹的臉都綠了。
“怎麼可能?”
林軒那個混蛋,不是個送外賣的嗎?
為什麼武力值如此強悍?
“林哥,你太牛了!”
刀哥跟小弟們,大聲給林軒叫好。
他們很久沒見過那麼酣暢淋漓的打鬥了。
看來林哥的實力,比他們預想的更強。
此刻刀哥對自己的未來,十分有信心。
跟著林軒那樣的強者,一定能越混越好。
林軒慢慢的走到地上的黑衣人面前,黑衣人驚恐的往後退去。
“咔!咔!咔!”
三聲清脆的響聲。
黑衣人高手的手腕,應聲而斷。
整個房間裡,充斥著黑衣人的慘叫聲。
嚴樹只覺得頭皮發麻。
就在嚴樹愣神的功夫。
林軒的身影晃動,已經來到了嚴樹面前。
“你,你要做什麼?”
嚴樹的語氣裡,滿是驚恐。
他以為林軒會弄死自己。
但是林軒並沒有那麼作,他只是在嚴樹的身上點了幾下。
嚴樹覺得身上的幾個穴位一陣痠疼,但是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心裡稍微放鬆下來。
“哼,林軒,你還是怕了。”
“我就知道,你不敢吧我怎麼樣。”
“你現在向我跪地求繞,還來得及。”
嚴樹蹬鼻子上臉。
嘲笑林軒。
但是林軒並沒有解釋。
不久之後,嚴樹會知道他的厲害。
只怕到時候還會來求自己。
做完這一切,林軒帶著刀哥他們離開。
嚴樹看著林軒出門,這才從地板上爬起來。
他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確保自己沒事。
“切,果然是軟腳蝦!”
“我還以為他要把我怎麼樣呢!”
“還不是沒敢動手?”
不過,林軒那個小子竟敢打傷他的手下?
他不能放過他。
嚴樹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搖人。
林軒他們已經走出酒店。
“林哥,你都把嚴樹那小子打趴下了,為啥還要放過他?”
“直接把他的手打斷,給他點厲害多好?”
“省的他還以為林哥你好欺負。”
刀哥憤憤不平。
小弟們也紛紛附和。
他們還以為林軒是怕了。
林軒卻不動聲色。
“你們怎麼知道我放過他了?”
刀哥疑惑。
“林軒,我們走的時候,嚴樹那小子也沒被怎麼樣啊?那還不算放過他?”
林哥臨走的時候,都沒給嚴樹那小子放句狠話。
林哥果然不是混黑道的,做事難免太仁慈。
刀哥搖搖頭,對林軒的做法,不以為然。
“你們放心,用不了多久,他就疼的走不了路了。”
“我在他身上打的穴位,夠他受的了。”
“敢用我身邊的人威脅我?我豈能放過他?”
刀哥驚奇道:“原來林哥已經懲罰了嚴樹那小子?是兄弟們膚淺了!”
沒先到林哥做事,那麼不動聲色?
林哥的年紀也不大啊!
怎麼說話做事兒跟七老八十了似的,穩重的一比。
刀哥不由得心生佩服。
……
酒店豪華套房。
正在搖人的嚴樹,突然感到大腿一陣鑽心的疼痛。
疼痛一直持續。
他疼的是在受不了了。
好像有人在拿著刀片,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大腿上劃,然後又有幾萬只螞蟻在啃食他的血肉。
又疼有癢。
太難受了。
嚴樹打電話搖人,改成了打電話叫醫生。
可是即便本市最好的醫生來了,也是束手無策。
嚴樹疼的一晚上沒睡。
第二天其他的所有事兒先放到一邊,專門去拜訪名醫。
但是那些最有名的醫生,給嚴樹做過各項專業的檢查後,都查不出任何異樣。
他們全都束手無策。
一群廢物!“”
嚴樹生氣的把手邊的杯子,扔向那些名醫。
杯子砸在一個名醫的腦袋上,水撒在其他人身上。
但是他們都毫無反應。
各個名醫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嚴家的勢力,他們是清楚的。
與其得罪嚴家,他們寧願被羞辱。
雖然表面盛怒,但是嚴樹心裡,十分驚恐。
“林軒那個混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他想起林軒臨走的時候,那篤定的神色。
當時他還以為林軒是怕了,才不敢對他下狠手。
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
林軒不是沒對他下狠手。
是下了狠手,他卻毫無察覺。
嚴樹牙都要咬碎了。
“林軒,你竟然對我嚴樹下如此重手?”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