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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勾太子上位的貼身婢女(4)

男人冷眼看著她,俊美的面容重新染上了怒意。

“你難道不知,之前妄想勾引孤的婢女,都下場悽慘嗎?”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碰孤的,嗯?”

他眸色幽暗,裡面盛滿了自胸膛開始蔓延的熊熊烈火。

若非極力剋制憤怒,面前的女人早已化成了白骨。

見他又生氣了,沈嘉歲趕緊彎下身子逃離他的枷鎖,繞到了身後,不給他再對自己動手的機會。

面對著眼前空空的牆壁,慕青陽手掌緊握,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她。

“殿下,奴婢不敢騙您,真的是太子妃親自授意奴婢來的!”

“今兒個晚膳後太子妃就將奴婢叫去了她房中問話,娘娘答應奴婢在皇上面前給父親求情,饒他一命!”

聞言,慕青陽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是說,太子妃不僅要把你送到孤的榻上,還要救你父親。”

他冷眼一撇顯然不信:“她與你非親非故,為何要費勁心力為你做嫁衣?”

沈嘉歲咬了咬下唇,面色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娘娘自然與奴婢非親非故,但她有個條件。”

條件?

“什麼條件?”慕青陽迫不及待地問。

“回殿下,太子妃娘娘提出的條件就是,奴婢若能在父親斬首前懷上殿下的子嗣,要心甘情願將孩子送給她!”

說完這話,寢宮內的空氣突然就凝固了,男人站在原地沒有言語。

沈嘉歲抬頭悄悄朝他看去,卻正好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嚇了她一個激靈。

她趕緊在胸口拍了拍,這個狗男人著實有些嚇人……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慕青陽盯著她,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心:“你敢發誓,你剛才所言都是真的?”

發誓?

這簡單!

她說的話,可都是白舒月原原本本的話,沒一個假字!

只見她走到窗邊,對著外面的天空舉起右手中間的三根手指。

“那便對著老天起誓,若我剛才所言有半句虛言,便叫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語氣認真,臉色嚴肅,慕青陽總算是信了她。

月兒從小便身子孱弱,成婚後他和母后找了不知多少太醫和名醫來看,都只說好好調理。

喝了不少的藥,肚子卻始終沒有動靜,她心裡一定也不好受。

半夜醒來,能聽到她在被窩躲著偷偷地哭,自己心疼極了卻無能為力。

有時候他在想,若自己不是太子,與月兒只是一對普通的夫妻。

不必擔心孩子的問題和江山社稷,該有多好啊?

若是因為孩子的事,那月兒忍痛將沈嘉歲送上自己的榻來,也算是情有可原。

“孤……”

他已經信了,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面卻突然響起幾道大雷。

轟轟轟……

隨著雷聲響起,彎月消失,外面的雨勢也漸大。

“啊!打雷了!”沈嘉歲驚叫一聲。

她最怕打雷,一個激動直接竄了起來,坐到了男人的懷裡。

慕青陽也是被嚇了一跳。

不過不是被雷嚇的而是被這個女人咋咋呼呼的樣子嚇的。

下意識的,他將女人兜在了懷裡,手放在她的細腰和翹臀上。

“殿下,打雷了,好可怕嗚嗚嗚……”

她哭哭啼啼的,就勢往男人懷裡靠,還順帶蹭了蹭。

女人身上的芙蓉花香直往他鼻孔裡鑽,手上的柔軟讓他心悸,不敢有所動作。

慕青陽臉色鐵青,身體竄起了一股子異樣的火苗,讓他驚得直接鬆了手。

“放肆!”他眼眸不停地眨,抬手抹了一把額頭沒有的汗水。

“嘶!”沈嘉歲摔在地上,屁股有些疼。

她心頭暗罵,這個狗男人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啊!

她的屁股,感覺要被摔成了八瓣!

“殿下,奴婢好疼……”她眼眸盈滿淚水,眼圈紅紅的,看起來楚楚可憐。

但她彎著腰用手揉著自己的屁股,完全沒有一絲女子應該羞怯的模樣。

慕青陽撇過頭去,生氣地斥責她:“簡直不成體統,沈密怎麼會教出你這樣的女兒?”

“你,現在立刻給孤滾出去!”他抬手指著大門,氣憤至極地怒吼。

這個女人,竟然頻頻挑戰自己的耐心。

若不是知道那是沈密的女兒,她已經死了好幾遍了!

慕青陽此刻氣得青筋凸起,沈嘉歲知道今日自己不能再惹他生氣。

狗急了也會跳牆,更何況他是尊貴的太子殿下呢?

她臉上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滾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殿下,等明日,太子妃那邊奴婢要如何解釋?”

畢竟,白舒月此刻應當還沒有入睡,在等著這邊的動靜呢!

想必,她也很緊張吧?

一邊擔心太子殺了自己,那她的計劃失敗。

一邊又擔心太子真的睡了自己,她心裡又吃醋。

只怕,今夜她是徹夜難眠了。

慕青陽頓了頓,看著她威脅道:“你必須如實告訴太子妃,孤沒有碰過你,可明白?”

沈嘉歲趕緊點頭:“奴婢明白!”

“對了,以後你就留在孤的身邊當差,做孤的貼身婢女吧!”

“至於別的,你就莫要妄想了!”他的語氣中始終帶著一絲低低的威脅之意。

沈嘉歲暗暗翻了個白眼。

又想如了白舒月的意,又怕她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慕青陽,當真是個矛盾的男人。

她指了指大門的方向,試探著問:“殿下,奴婢可以走了嗎?”

“滾吧!”男人不耐煩地擺手。

他的酒勁又上來了,腦袋開始迷糊。

沈嘉歲嫌棄地捂著鼻子,這貨喝了多少酒啊!

她恭敬地福身:“奴婢告退。”

沈嘉歲離開後,慕青陽往床上一躺,頓覺天旋地轉。

他的臉變得很紅,眼眸裡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柔和,不再是剛剛面對沈嘉歲時的森森寒意。

緊閉雙眼仔細感受腦子被酒精麻痺的感覺,好一會兒才重新睜眼。

看著頭頂的黃色紗帳,他的眸子裡有些迷茫。

“月兒,你這樣做,孤到底該怎麼辦?”他喃喃自語。

床邊,香爐裡的香還在飄散,整個殿內香味瀰漫,時不時在空中打個漩兒,再不緊不慢地鑽進男人的鼻孔中。

聞到這芙蓉花香,慕青陽腦海中又浮現出女人那曼妙的身軀。

想起沈嘉歲躺過這床,他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朝著寢宮外大喊。

“來人,將這被褥和床單都給孤扔了!”

“還有這香,全部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