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自己後,又很快醞釀好了情緒。
“殿下,奴婢身為您的貼身婢女,自然是要伺候您沐浴的。”
“這擦背難免有所觸碰,奴婢並非有意為之,還請殿下莫要因為這種小事生氣了!”
說話的時候,她很老實地站著,眼裡蓄滿了眼淚,似乎下一刻就要掉落下來。
慕青陽心中有一團無名之火,看到那打轉的淚珠就有些控制不住地生氣。
再加上,身體被沈嘉歲這麼一弄無疑是火上澆油,他難受極了。
他放開了女人柔軟的手,嘩啦一下子從木桶裡站了起來。
八塊腹肌,膚色白皙,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白花花的完美身材就那麼呈現在眼前。
沈嘉歲揉了揉被他抓痛的手腕,眼眸不自覺往某處瞥,而後猛地亮了起來。
慕青陽此刻已經不受控制,看得人面紅耳赤,實在羞恥。
但沈嘉歲並不覺得羞恥,眼睛裡頭都亮晶晶的,就像一個小燈泡,瘋狂發亮。
原本只是偷偷地瞄一眼,現在直接變成了光明正大。
慕青陽原本覺得沒什麼,可察覺到沈嘉歲那炙熱又猥瑣、直勾勾盯著他某處的目光後,他臉都紅了。
明明穿了褲子的他,此刻卻感覺渾身赤裸,有一種被人看光的羞恥感。
可笑!
他可是堂堂太子,羞恥什麼?
想到這個,他裝作無事發生。
其實,那耳根子已經紅得快要滴血一樣。
沈嘉歲見他要出來,露出一個壞笑阻止了他:“殿下莫急,這裡還未洗呢!”
她用手指著某處,讓慕青陽頓時渾身緊繃。
他故作鎮定地說:“不必,孤自己來。”
說完,就急著要抬腿從木桶裡出來,卻被一隻手攔回去了。
他僅穿個褻褲與女人說話,總覺得不太得勁,心裡有些怒火難洩:“再阻攔孤,就滾出去!”
剛說完,他整個人就愣住了,低下頭看著面前這個膽大妄為,敢直接扒他褲子的女人!
“沈嘉歲,你找死?”他氣得直呼其大名。
這下是真坦誠相待了,別說紅透的臉,就是渾身的白皙面板上都帶了粉粉的顏色。
“您是尊貴的太子殿下,豈有自己動手清洗的道理?”幸好她早有準備,迅速端了一盆溫水走了過來。
走到他面前站定,面色淡然地說道:“殿下,奴婢幫您清洗。”
從前白舒月醋性大,太子身邊連個貼身丫鬟都沒有,更別說幫他清洗了。
可事實上,這裡身份貴重的,都是丫鬟給清洗身子,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
所以,即使慕青陽心裡覺得彆扭至極,也說不出沈嘉歲的錯處來。
他不自覺夾緊雙腿,臉色憋得通紅還是想要拒絕:“不、不用……”
這麼親密接觸的事情,若是傳到月兒耳中,她一定會很傷心吧?
想著,他身上傳來一陣酥麻感,立刻沒忍住悶哼出聲。
“你!”
正想問責,低頭就看見沈嘉歲已經拿毛巾在給他仔細清洗,那神色看起來格外嚴肅認真。
問責的話不自覺嚥了回去,但兩人這般相處又十分尷尬,他只能緊閉著眼睛儘量剋制自己不去多想。
“怎麼了殿下?可是奴婢剛剛不小心弄疼您了?”沈嘉歲立刻關心地問他,嘴角還隱隱帶著一絲得逞的壞笑。
她抬起頭詢問,神色間帶著一絲自我懷疑。
好像在說,我剛剛的動作已經很輕了啊?
慕青陽只覺得有一絲心梗,吐了一口濁氣:“沒事,動作快些。”
他都發話了,沈嘉歲自然是照做,拿在手裡洗得越發仔細,動作也加快了。
她是彎著腰的,從男人的角度看下去,能清楚看到包裹在衣服裡的白花花一片……
酥胸半露在眼前,芙蓉花香充斥鼻尖,男人身體裡的火苗竄得老高。
憋得他青筋凸起,渾身發紅,感覺自己身體就快要爆炸了!
好不容易,沈嘉歲終於給他清洗完了,正準備起身離開。
突然,她的肩膀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按住。
“殿下,您這是……”她抬頭不解地望去,卻發現男人的眼珠都已經發紅,顯然快要剋制不住。
她被嚇了一跳,聲音惶恐道:“殿下,您這是要做什麼?”
慕青陽甩了甩腦袋剋制自己,對她呵斥了一句:“快滾!”
這個女人,她絕對有毒,總能輕易挑起他身體的慾望,就好像中了某種藥一樣!
他絕不能讓其得逞,他曾許諾過月兒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接受不了背叛月兒……
沈嘉歲顯然被他嚇到了,淚水奪眶而出,卻固執不肯走。
“太子殿下,奴婢不走,讓奴婢伺候您吧!”
說著,她就要靠近男人。
慕青陽怒斥:“再不滾,孤殺了你!”
沈嘉歲抹了一把眼淚,看起來十分倔犟:“爹秋後問斬,娘自殺身亡,奴婢如今不過孤身一人、了無牽掛。”
“若救不出爹,奴婢死了也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說完,她當真將自己的脖子送了過去,閉上了眼睛,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看著那纖細的脖子,慕青陽眼眸越紅,彷彿他輕輕一捏,那脖子就能輕易斷了。
見她膽敢以死相逼,聲音發冷:“你以為你是沈密的女兒,孤就當真捨不得殺你嗎?”
感受到空氣中的一絲殺意,睜眼便見男人的手似乎真要掐住她的脖子。
沈嘉歲一咬牙,直接躲開了。
慕青陽冷眼盯著她:“不是求死嗎?怎麼,怕了?”
她臉上露出諂媚一笑,直接將自己的手放在那火熱處。
“殿下,奴婢突然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法。”在慕青陽發難前,沈嘉歲語速驚人地說道。
“這樣做您並沒有真的要了奴婢,那也就沒有對不起太子妃,還能解了您目前的燃眉之急,豈不是皆大歡喜啊?”
慕青陽顯然不想,但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神色間還是有些猶豫:“真的……可以嗎?”
沈嘉歲不語,只是手一味地幹個著活:“殿下以為如何?”
慕青陽身子微微顫抖,氣急敗壞道:“閉嘴,照你說的做!”
他默默從木桶裡出來,坐到了椅子上,閉上眼睛,開始了放縱。
半個時辰後,他才氣喘吁吁地發洩完,身上都是汗珠。
他不假思索地開口:“重新弄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