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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跑題

本來要繼續寫了,有點事就沒寫下去,今天提起來就想不到那天要寫啥了,所以就想到啥就寫啥吧。

自從我從親戚所在的那家大廠離職之後,日子過得可謂是相當隨性和自由。每天都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或計劃,不是找人閒聊幾句打發時間,就是漫無目的地四處閒逛。

經濟狀況也是時好時壞。有時候手頭寬裕些,便能瀟灑地出去吃上一頓豐盛可口的美食;可要是錢花光了,哪怕連續餓上三天,咬咬牙也就這麼硬挺過去了。這種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對我來說早已習以為常。

要說我平日裡最喜歡做的事情,那莫過於得知左鄰右舍或是朋友們家中有喜事的時候了。因為一旦遇上這樣的好事,往往意味著接下來的三四天都不用再為吃飯問題發愁,可以盡情地在別人家舉辦的酒席上大快朵頤。

那個時候,人們辦酒席大多還是選擇在自家操辦。所以啊,不論彼此之間關係親疏遠近如何,只要相互認識,我都會厚著臉皮前去蹭吃蹭喝一番。反正大家也不會真的介意多一個人來分享這份喜悅嘛!,主要事上也要用人,比如前一兩天要把火爐子立起好嘞!話說那個時候啊,可不像現在這樣方便,什麼東西都能買到現成的或者請專業人士來做。當時,家家戶戶要是想辦個酒席啥的,那都得靠自已動手準備一切。首先就是得去找磚塊啦,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得東奔西跑地尋覓合適的磚頭。然後還得和泥巴,把泥土和好,這可是個體力活加技術活,和不好的話,後面的工程可就要出問題嘍!

接下來,咱們的任務可就繁重起來啦!要立起爐灶,生火燒水,這火可得好生照料著,不然一會兒滅了可就麻煩大了。還有挑水或者拉水的活兒,如果住得離水源遠一些,那就得費更大的力氣了。而且呀,事情可不止這些呢!

等到吃酒席的那天,更是忙碌得像打仗一樣。得貼上紅紅火火的對聯,噼裡啪啦放上一陣喜慶的鞭炮。接著,還得忙著端盤子、擺放桌椅板凳,讓客人們有地方坐,有美食享用。不僅如此哦,還得跑到租用餐具用品的地方,把那些鍋碗瓢盆統統拉回來。哎呀,真是忙得暈頭轉向的!

等大家酒足飯飽之後,也不能歇著,還得把用過的餐具洗刷乾淨,收拾整齊了再給人送回去,順便對對賬目結結賬。總之啊,從頭到尾,事兒多得讓人應接不暇,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親力親為,才更顯得熱鬧和有人情味兒呢!。

記得有次朋友家本來問好做酒席的人了,結果頭天晚上喝酒吵架了,第二天人家不來做酒席了,就來一個做酒席的,我們就又是給人家準備菜,又是給人家刷鍋,還要給人家分菜,三四個十六七歲的娃忙的上躥下跳的。吃酒席的就看我們鬧騰了,記憶裡那是唯一一次算是掌瓢吧,雖然只是把人家師傅炒的菜分下去。那次經歷之後,我發現這酒席背後的工作還真不少學問。後來又一次,鄰居家辦酒席。我照舊跑去幫忙,這次負責切菜。我拿著菜刀,對著一堆蔬菜比劃,心裡想著可別切到手。正切著,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喧鬧。原來是運食材的車陷在路上了,大家紛紛跑去幫忙推車。好不容易把食材弄回來,大廚卻發現少了幾樣關鍵調料。這可急壞了眾人,我自告奮勇騎車去附近商店買。風風火火買回來後,酒席總算順利開席。我在席間穿梭,上菜收盤子。看著大家吃得開心,滿臉笑容,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成就感。原來參與酒席籌備的過程,除了能混口飯吃,還能收穫這種快樂。這大概就是這種傳統酒席方式存在的意義吧,不僅僅是一場吃喝盛宴,更是大家共同參與、互相幫扶的一種人情紐帶。

還有一次,朋友的朋友娶媳婦,我們幾個閒來無事便去湊湊熱鬧。到了晚上鬧洞房的時候,氣氛異常熱烈。大家在新床上嬉笑打鬧著,好不熱鬧。

突然,不知是誰的菸頭掉落在了床上。然而,當時誰也沒有察覺到,更不知道菸頭掉在了哪裡。就這樣,一場潛在的危險悄然降臨。

夜深人靜,當主人家準備休息時,才發現新被子和新褥子已經被菸頭點燃,熊熊大火瞬間蔓延開來。幸虧我們走後,主人家及時打掃床鋪,才發現了這一險情,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場意外讓原本歡樂的鬧洞房變得緊張而驚險,也給大家敲響了警鐘。在慶祝喜事的同時,我們也要時刻注意安全,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那時候的天總是黑的很快,每天都覺得過的飛快,忙的時候忙死了,閒的時候就無聊死了,整天幾個無業遊民坐門口坐巷口白話。也沒有一個人說要乾點啥大事。有一天幾個人正聊著呢,門口鄰居過來說他朋友造紙廠要人呢,你們去不去。說活不重,去的話就去。反正你們也閒著。幾個人一商量說去就去,完了一問人家只要三個人,就溜溜噠噠去了,去了看著人家乾的也不累,還管飯,就說幹吧,反正沒事幹一天算一天,就這樣在造紙廠幹了下來,每天的工作就是把美見(就是把麥子割了以後那個麥稈)放到一個大水池子裡浸泡。每天一池子,幹完下班,開始稀奇乾的挺帶勁,後來慢慢乾的就無聊了,整天早早的起來吃了飯就開始幹,不停點的幹到吃午飯,有時候晚上七八點了也幹不完,幾個人就沒精力了,說不行就不幹了,也不是說幹不動,反正就是覺得太無聊,每天就我們三個人,除非停電了車間不加工了我們能休息一會,要不然就一直能幹讓你。熬了一個月以後就覺得有點沒意思了,一商量不幹了,不管老闆咋說就是不幹了,讓他趕緊找人。這也算是一段日子吧。

寫到這又想起在大廠上班的一些事了,就再寫寫吧。

前面說過說大廠裁人呢把我們幾個小鬼裁掉了,然後親戚又讓去看食堂的東西。算是屬於保衛科吧。反正又不去看門,就是住在食堂吃在食堂,日子過得好不自在,也許是太自在了。人家就又給找下活了。啥活呢,押運。

說起押運,就不得不提起那時候的安全了,又沒手機,逼逼機,也沒電腦啥的,就是人在押運路上死了沒了也沒人知道。更不要說丟東西了。所以那時候就出現了押運員。

記得頭一次去押運生鐵是押運到唐山,一共六十節車廂。我們只有四個人,開始還十幾節裡坐一個人看著,後來覺得太無聊了,領導就說四個人坐一塊吧,完了停車換車頭的時候下來轉轉看看就可以了。那是在臨汾發的車,在臨汾走的時候好多生鐵就沒裝上,因為找的裝卸工太少,沒裝完呢車頭就來了,車頭只要一來人家才不管你裝沒裝完,掛上車皮就走,我們當時是一個人一個貨場,看著那生鐵沒裝完心疼死了,後來聽說廠子又拉回去了,至於拉了多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次押運差人家一千噸生鐵。等到火車去別的貨場掛車皮的時候。我就趕緊下來把沒關門的車皮關上,用鐵絲綁死,好像綁了十個左右吧,綁的時候還得時時刻刻看著車頭,生怕人家一走把我給留下了,那是頭一次出門,更本不知道東南西北,更不要說坐車啥的了,只知道在臨汾貨場,至於貨場在東南西北還是郊區那就不知道了,又沒有別的人在一起還能問問。

車頭掛了幾次車皮以後就掛完了,因為掛車皮就是開的慢,倒倒掛掛,等掛完以後速度就提起來了。現在想不起來是哪個車站了。反正是有個車站停下來了說要換車頭呢,我就趕緊下來看看車門都綁好著嗎,轉了一圈看著都好好的呢正打算上去的時候他們幾個過來了,說讓我把我坐的這個車皮綁了綁死,然後幾個人做一個車皮裡,吃呢喝呢有個照應。我一聽正好,一個人正擔心吃喝拉撒呢這不正好嗎,就綁好和他們一起去了中間的一個車廂裡。進去以後才知道他們早就在一塊了,完了等了好久我沒找他們去以為我沒趕上車才下來找我的。

上去吃了點餅子喝了點水他們說打牌,就玩了一會,沒多會火車就又開始走了,就玩不成了,因為在生鐵上面鋪的紙箱上呢。火車一走一晃的就沒法玩了。就不玩了。就坐車廂裡看外邊的風景速速的飛過。看了一會兒我們幾個人裡有個頭嗎,他就憋不住了,靠在火車車廂門上往外邊撒尿。一邊撒還一邊唱。就在這工夫他就看到地下火車道上有扔的生鐵塊,嚇得他趕緊提上褲子往前邊看,結果一看就正好看到有人在前頭好幾節車廂裡往下扔。火車跑的飛快,他喊又聽不到,我們三個趕緊起來看,一看就是有人扔,說這咋辦啊,這火車又不會聽我們的馬上停,等到車站停的時候人家肯定早跑了,幾個人叨叨了一會,人家當頭的說那就直接爬過去抓人吧,當時我腦袋都蒙了,火車一百好幾的速度我們爬上去抓人??人家頭說那不然咋辦,等人家把那個車廂裡的生鐵全偷完。。。?那要六十多噸呢,回去你給人家賠?當時在我們四個人裡面我最小才十六,比我大兩歲的有一個叫啥星現在記不住了,有個比我們大六七歲的叫啥權的。頭兒比我們三個都大。結了婚了,說是副科長。至於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反正人家說了就得聽。我和人家都不認識,這是頭一次打交道,我雖然心裡害怕卻也知道自已是逃不過去了肯定要上,然後他們三個呢要出一個。因為頭兒做出的方案就是去兩個人,在車廂的兩頭堵住人家。完蛋!只能等待車輛停下來或是車速放緩的時候,瞅準時機從兩側下車,迅速衝上中間車門去抓捕目標人物。這事兒聽起來容易,但實際操作起來簡直比登天還難吶!經過短暫商議,我們三人很快做出分工,那個名叫啥權的傢伙竟然決定與我一同行動。這場景活脫脫就像是在拍電影一般刺激。

在風馳電掣般飛速行駛的火車車廂內,我倆要透過中間車門上方的把手攀爬到車廂頂部。接著像蜘蛛俠一樣,手腳並用,沿著一節又一節車廂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好不容易抵達目標所在的那節車廂後,再各自從兩頭悄悄潛入。如今回想起來,當時真是令人後怕不已,連自已都不清楚那會兒究竟是哪兒來的膽量敢往上爬。記得當對方喊“上啊”的時候,我心裡直髮怵,連忙回應道:“我不會上呀,要不你先上去給我示範一下怎麼弄?”於是乎,那個叫權的好漢二話不說便開始攀爬動作。只見他身手敏捷得很,一隻手緊緊抓住門下方,身子猛地一用力,另外一人順勢在他屁股上輕輕一推,眨眼間他的另一隻手已經牢牢握住了車廂頂上邊緣處微微翹起的部位。緊接著,他的雙腳穩穩地踩在了火車門的把手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那麼快的速度看的我都不敢看了,然後底下頭兒把人家一隻腳抓住,那另只腳就搭到車廂頂上了,等人家爬穩了以後就把這隻腳收上去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真難啊,尤其是火車還開的飛快就在前面那個人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火車道之後,很快便輪到我上場了。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早已被恐懼所佔據,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一般,但卻無法開口說出“我不想去”這句話。畢竟我年紀尚小,與這些人也並不熟悉,更沒有勇氣去拒絕他們的要求。

你們根本無法想象當時我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糟糕!那種深深的恐懼感如影隨形,讓我覺得每走一步都像是邁向死亡的深淵。我甚至開始擔心自已會不會一個不小心就從火車道上跌落下去,然後被無情的車輪碾碎。一想到這裡,我不禁渾身顫抖起來。

可是,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四周都是他們的人,根本無路可逃。無奈之下,我只能咬緊牙關,硬著頭皮往上爬。同時,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你們一定要緊緊抓住我啊,千萬別鬆手!我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現在可比看那些恐怖電影還要令人害怕無數倍啊!”然而,那個帶頭的傢伙卻一臉不屑地說道:“人家都能順利爬上去,你怎麼就這麼膽小?趕緊的!別磨蹭!”聽到這話,我心中雖然充滿了委屈和憤怒,但也只好繼續鼓起勇氣,緩慢而艱難地朝著火車道上方攀爬而去……。我說他多大我才多大,完了人家不高興了說你趕緊上吧,一會遲了人家跑了就只有咱們認倒黴了好的,

說時遲那時快,我心裡暗自琢磨著,覺得他們說得確實有道理。於是乎,我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準備行動起來。然而,現實情況卻不容樂觀,畢竟我哪能跟人家比力氣啊!只見他倆迅速地一左一右將我拖住,並示意我首先緊緊抓住那扇車門把手。

待我成功抓住之後,他們倆便默契十足地配合起來。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抬起我的一隻腳,另一人則同樣輕柔地托起另一隻腳,然後慢慢地、穩穩地將我緩緩舉起。而位於上方的那位名叫權的仁兄,則緊張地注視著下方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接應我。

就這樣,在他們兩人齊心協力之下,我如同蝸牛一般,順著車廂門一點一點艱難地向上挪動著身體。當我的身子快要完全脫離車廂內部時,我的腦袋終於率先探出了門外,兩隻手也順勢死死地抓住了車廂頂上那個微微翹起的角落。

就在這時,一直密切關注著我的權兄趕忙伸出雙手牢牢地拉住我的手,同時焦急地催促道:“快點兒往上爬呀!”只可惜,儘管我已經拼盡全力,但無奈還是使不上太多勁兒。見此情形,底下託著我雙腳的兩位兄弟再次發力,咬緊牙關使出渾身解數,硬是又將我往上推送了那麼一小截。如此一來,我的上半身總算是與車廂頂部齊平啦!那個叫權的拽著我的衣服就把我拽上去了。上去我爬了好久都不敢動。頭兒就一直在底下車廂裡叫喚,你們咋不趕緊往前爬,小心人家跑了,那個叫權的說爬吧,反正已經上來了慢慢爬吧。我說你先爬我跟著你。然後一前一後就開始爬車廂,爬到車廂頭就有焊的那個鐵梯子,就順著這個車廂梯子下去再爬到另外一個車廂的梯子上上去,上到車廂頂上再開始爬說來容易真的是做起來難啊。現在想起來真的描述不出來當時的害怕。比演電影的真實多了。

當我們爬到那個偷生鐵的那個車廂的時候他爬到前邊,我就在後邊這個梯子上,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偷東西的在中間門口把幾塊生鐵疊起來往火車下扔。於是我在後邊他在前邊就大喊大叫,說再偷打死你,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反正一直喊,他就在車廂裡不敢扔了,可我們也不敢下去啊,因為火車太快了,像電影上演的飛快的火車上跳下來的鏡頭我一點也不信,估計跳下來就摔個半死,還跑個屁啊。

我們就這樣一直僵持著,他在前邊喊,我在後邊喊。反正就是不讓他再往下扔東西,大概火車飛了有二十幾分鍾吧就慢慢的停了下來,那個叫啥權的人家就是膽大,沒等火車停穩人家就跳下來了,當時我倆爬過去的時候啥也沒有帶,就一人一個手鉗子,在褲腰帶上彆著呢。我看的清清楚楚的那個叫權的跳下梯子的時候,他就把手鉗從後腰抽出來,一路小跑向車廂中間的門,一邊跑一邊拿手鉗敲打車廂,我我說你等我下去,人家也不理我,就跑到車廂中間的門衝了上去,等我從後邊梯子下來上去的時候人家已經讓偷東西的人跪在那裡手舉的高高的,中間有一塊地方已經沒有一塊生鐵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就上來偷了。反正好大一塊空,他就在那跪著,看著年齡還沒我大呢,瘦瘦的,頭髮跟雞窩似的,臉上黑黑的。等了有十幾分鍾吧,我那頭才和那個叫啥星的跑過來。過來上來就先問人家多會上的火車,嘰嘰歪歪的也聽不懂,大概就是火車在上一站停的時候因為車皮太長嗎,有的車皮就在車站外邊,有人就把綁門的鐵絲剪開,讓他上來扔的,扔了沒多少,說他才十四歲,他不上來扔別人就打他呢。

人抓住了,該怎麼辦都不知道了,頭兒也沒經歷過這種事,幾個人商量了一會說實在不行把他帶回去吧,這樣回去了也有個交代,不然丟了那麼多生鐵上面肯定要追究責任,於是就把他還留在車廂裡把手綁住。我們也把我們住的那個車廂裡東西都搬過來了,把那個車廂門用鐵絲綁上。幾個人輪流著看著小偷,真是是小偷啊,才十四。

就這樣輪著看了一晚上,火車一直走著,到了天快亮的時候,頭兒說馬上就到了,說這話的時候火車就慢慢停下來了,頭兒說反正這是要排隊進入唐鋼,那會我才知道我們押運的目的地是天津唐鋼,要不我們下去吃點東西,一路上也沒吃成。找個早點隨便吃個熱乎的。然後問題來了這個小偷咋辦,他們幾個研究了一下說讓我看著他們去吃,完了回來給我帶回來。我想了想又不敢說不,就說可以吧,他們就下火車順著火車路走了。我和那個小偷在車廂裡待著,待的好好的火車就突然跑開了,我是左等右等他們都不來。我又沒押運過,又不知道咋辦,心慌的。看著火車一直緩慢移動嚇得我都快哭了,心裡想著說這咋辦啊,一會他們找不到我了,我咋回去呢,又沒一分錢,難道要飯呀。越想越慌,越想越急,真不知道咋辦了,又害怕這個小偷的同夥找過來收拾我,於是我在心慌慌的情況下做了一個我認為很正確的決定,就是讓小偷去找他們,為了防止他逃跑,我把他手還是用鐵絲綁住,把衣服給脫了,讓他去沿著火車路找他們去。在糾結了好久還是把他趕下火車找我們的同事了,等他走了以後火車又開始慢慢走了,把我嚇得都不知道該咋辦了,畢竟頭一次經歷這事。我一邊哭一邊往外邊瞅,啥也瞅不到。真的要把人嚇死了,。在我等了幾次絕望之後,終於在目光的盡頭看到他們三個溜溜噠噠過來了,我趕緊擦乾眼淚,迎了上去,我跟他們說了情況,他們幾個把我說的,說你怕啥呢,這火車只能到了鋼廠裡。我們順著鐵路就過去了還怕找不到你?我說我連翼城都沒出去過,你讓我一個人在天津咋辦,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又沒有認識的別人。又沒法聯絡。我能咋辦,只能讓他去找你們啊,找到了好,找不到我也不怕他的同夥找過來把我帶走啊。反正我是連哭帶說的說了半天。頭兒說人已經走了,再說別的沒用。回去了你們幾個證明下就是了,為丟了東西找個說法,不然上級部門肯定不願意。你先吃飯吧,隨後我就吃了飯。和他們一起進鋼廠,交了貨單,隨後也沒逛,就一起坐綠皮火車回來了,回來以後他們三個也沒讓我去證明啥。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以上故事是真實發生的,主人公是我,頭兒姓林,叫啥我實在想不起來了,但是知道當時在我們鐵廠是保衛科副科長,估計現在還在,家住在五四零一家屬區,媳婦是個美女,曾經為了媳婦打過好幾架。

那個叫啥權的是北關村人,家住在哪裡不知道,不過後來在街上碰到過一兩次。滿臉疙瘩,翹嘴。長圓臉。說話有點不利索。

還有這個叫啥星的是壽城的,具體哪個壽城忘了,就和他後來又聯絡了幾次,不過只是在廠裡。有一次我和他還有庫房保管四個人在庫房裡打牌被廠長抓住了。所以對他影響深一點,他個不高不低,一米七五左右吧,說話快了會帶唾沫星子,跑路愛搖身子。好像我開店以後他還來過我店裡一次呢,至於幹嘛實在想不起來了。

各位看官,如果你們對我所說的這件事情心存疑慮,大可去詢問那些認識他們幾個人的人。我敢打包票地告訴大家,這裡面絕對沒有一丁點兒虛假成分!在我的記憶深處,那次與啥權一同在火車頂上勇擒小偷的經歷,可比電影裡面所拍攝出來的場景要驚險刺激得多呢!只可惜呀,我這個人嘴巴實在太過笨拙,無論如何絞盡腦汁都難以將當時那種驚心動魄的場面給完美地描繪出來。不過即便如此,回想起那段往事,依然令我感到熱血沸騰、心潮澎湃。然而時過境遷,如今要是再讓我登上那火車頂去抓捕小偷,說實話,我還真是沒那個膽量啦!畢竟隨著年齡一天天增長,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小,心中難免會生出些許膽怯之意。

在此,我想把這段真實發生過的故事獻給曾經與我並肩作戰、共同擒拿飛車賊的同事們。尤其是頭兒林、啥權還有啥啥星,每當憶起往昔歲月,那些我們一起揮灑汗水、奮力拼搏的日子便如同一幅幅生動鮮活的畫卷展現在眼前。那是屬於我們的青春,充滿著激情與勇氣,承載著無數難忘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