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戰場清理完畢,
劉世明將今天在張奕明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下達禁令。
在回去的路上,劉世明一直在思考張奕明之前那句奇怪的話語。
為什麼要帶著已經覺醒失敗計程車兵,再去覺醒一次。
劉世明知道如果人再次觸控石碑,對人體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他不能拿士兵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蘭少君坐在一旁,看到隊長從戰鬥結束後,眉頭就一直緊皺,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有著一些顧慮。
“隊長,戰場中還有什麼後患嗎?”
蘭少君想要知道隊長有啥顧慮,於是對著他詢問起來。
劉世明看著一車成員,全是077小隊成員,都是自家人,所以就把之前張奕明對自己說的話,一五一十說了起來。
他也想讓小隊成員參謀,參謀。
張奕明之前說的話可信不。
蘭少君聽完一切也低頭思考,
他也在思考這句話的可信度有多少,如果之前張奕明的身體是他自己掌控的,那麼這句話可信度基本在百分之八十左右。
但張奕明說出的那句話是在他人意識掌控的情況下說出。
他完全不瞭解那位強者對人類的態度,到底是好是壞。
蘭少君結合之前張奕明的行為,好像那位強者對妖獸極其痛恨,幾乎以雷霆手段消滅完妖獸。
對人類好像也挺好,不僅讓我們小隊成員的境界集體上升一階,又幫助士兵恢復傷勢。
如果不是張奕明乾淨利索的解決妖獸。
之前說是反攻的開始,其實就是以命換命讓獸潮的數量逐漸減少,讓妖獸感覺到沒有繼續進攻的想法。
如果按照之前反攻的程序,別說剩下5000人,1000人都夠嗆。
蘭少君一時間也犯了難。
至於小隊其他成員絲毫不管這件事,他們都在後備箱內檢視張奕明的情況。
這些大事輪不到他們思考,他們只關心張小子的身體安全。
忽然,蘭少君想到一個折中的方法。
既然害怕士兵再次覺醒的威脅,我們不如找一個信的過來,而且對覺醒異能還不死心計程車兵來嘗試一番。
蘭少君將此想法告知於劉世明。
劉世明也想不出多麼好的法子,於是就採用蘭少君這折中的方法。
軍隊回到海雲城後,
劉世明和蘭少君一直琢磨合適的人選。
這時,聽到外面有人求見。
傳話的人說是第七戰鬥班,班長張自強來見。
蘭少君有些疑惑,他來這裡幹什麼?
忽然,自己大概知道他來此處的目的,多半詢問之前往他那塞人的情況。
“叫他進來吧!”
張自強一進來就向著蘭少君詢問張奕明的情況:
“蘭軍師,如果我還沒老眼昏花的話。”
“之前力挽狂瀾的人物是張小兄弟吧,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的戰鬥班早就在反攻中死傷殆盡。”
“我這次前來是想當面謝謝他的。”
蘭少君此時完全猜錯張班長前來的目的,他還以為張自強是來自己這要人的。
“我還以為你來這是要人的呢!”
“不是來要人的,我張自強也是讀過幾年書的人,我知道張小兄弟不是我這能夠留住的。”
“張小兄弟就宛如我們第七班生活中一個插曲,能夠認識他,倒也算是人生中一個值得炫耀的資本。”
蘭少君看著張班長侃侃而談的模樣,那個值得信任的人不就在眼前嗎。
“今天你多半看不到他了,他現在醫院進行治療。”
“那張小兄弟他情況嚴重不?他可是這場戰役的大功臣,不光幫助我們解決完妖獸,還治好我們士兵身上的傷勢。”
“現在外面的軍隊都念著他的好呢!”
“你們一定要治療好他,如果沒能治好,我們這群當兵的可不答應”,
張自強先是神色焦急詢問張奕明的情況,說著,說著自己有些急眼,拿著外面軍隊,威脅起蘭少君來。
蘭少君看著張自強那關切的模樣,越看越滿意。
“沒事,現在他頂多有些昏迷。”蘭少君先是解答完他的疑問,隨後話鋒一轉對著張自強說道:
“老張,我說如果現在有一種方法能夠讓你能夠覺醒出異能,你信不?”
“怎麼可能,蘭軍師你可不要開玩笑。”張自強不相信他的話語。
也不怪他不相信,從開始出現異能者到現在足有五百多年時間,在這五百多年的時間裡有多少人為了覺醒出異能,窮極一生也沒能找到覺醒異能的方法。
現在突然有人跟你說他能夠讓那些覺醒失敗的人再次能夠覺醒異能,第一時間的反應肯定是否認的。
“那我說這個方法是張小兄弟說的,你信嗎?”
張自強聽到蘭少君的話語,雖然張奕明和他只是短暫相處一段時間,但也已經將他當作戰友對待,在聯想起之前他那通天般的手段,可信度又加上幾分。
此時他陷入糾結中,
自己18歲參軍,經過20多年的磨礪終於明白自己不是世界的主角。
想起20多年來,多少戰友死在自己面前,讓他內心早就歸復平靜。
現在,一個可以讓自己能夠覺醒異能的方法擺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可信度非常高。
這一訊息,終於讓他那波瀾不驚的內心掀起滔天巨浪。
反正自己已經碌碌無為20多年,自己的家人也全都死在異種手裡,
不妨拼一把,死就死了吧。
“我來試一試!”張自強經過深思熟慮後回答道。
“好魄力!事先說好覺醒中如果出現意外情況立馬放手。”
“好!”
“我現在就帶你去覺醒。”
蘭少君帶著張自強來到市政府的覺醒石碑處。
守衛石碑的小股軍隊攔住兩人,蘭少君對這支部隊非常尊敬,
因為這支軍隊都具備異能,他們放棄榮華富貴的生活來到此處守護著石碑。
他們就一個任務,誓死守候石碑,從入伍到退伍軍旅大部分時間全部奉獻到守護石碑中,在海雲城撤退中,他們還要繼續守候著,可以說是一榮俱損。
碑在人在。
在蘭少君掏出證件照後,才給兩人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