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青年疼得呲牙咧嘴,忍不住嘶聲吼道:“你們特麼還在看什麼?還不趕緊給我上!誰把這小子給我廢了,把美人給我搶回去,我送他一套房!我……”青年的話還沒說完呢,卻見段天涯手一翻,直接將那青年給丟了出去。
“嘭!”
青年的身子砸中了他的那幾個跟班兒。
霎時間,青年連同他的跟班兒語氣,全都變成了滾地葫蘆。
“都給我滾!再敢來招惹我,那你們就都別想完整的回去!”
段天涯一聲斷喝,震得整個房間都嗡嗡作響。
攝於段天涯的強悍,青年的幾個跟班兒根本就不敢上前。
“少爺,我們走吧,對方是個硬茬子!”
一個小弟將那青年扶起,小心的提議道。
“廢物,飯桶,膿包!”
青年死死捂著手腕,先是罵了跟班兒們幾句,繼而又惡狠狠的看向了段天涯,嘶聲咆哮:“小子,你竟然敢傷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個腦殘而已,我需要知道你是誰嗎?”
段天涯神色淡漠的開口,“還有,我記得我說了讓你們滾,你沒聽到嗎?是想要我親自送你們走?”
“段天涯,你還是那麼囂張,只會使用暴力!”
青年還未來得及回話,身後卻是響起了一個清冷的女聲。
段天涯扭頭一看,嘴角立時便掛上了一抹冷笑。
“周夫人,好巧啊!沒想到在這裡吃飯也能遇上你,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不過不得不說的是,你這招借刀殺人真的不時很高明。
想要殺我段天涯,你只是借來這種成色的刀,可還不夠格!”
“段天涯,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
白亞娟冷冷一笑,繼而又幸災樂禍的道:“不過沒關係,你隨便說什麼都行。
我這裡就只有一句話送給你,那就是恭喜你又招惹了一個強敵,我看你幾時死!”
“強敵?他?”
段天涯看了看那個疼得一臉冷汗的青年,忍不住嗤笑著搖了搖頭:“如果我的敵人都是這種貨色,我想我會很開心的.”
“你特麼說什麼?”
青年面露猙獰,惡狠狠地看著段天涯,一口鋼牙幾乎咬碎:“小子你給我記住,這件事情咱們沒完!你叫段天涯是吧?招惹了周家還不夠,偏偏又來惹我。
段天涯,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慘.”
“說夠了沒有?”
段天涯哪裡會在意他的威脅!冷冷一笑,段天涯一臉淡漠道開口:“如果說夠了,那酒都給我滾!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打擾我吃飯,你們若是再不走,我可就要發飆了.”
“段小友,你可不要把我給忽略了!”
姜白龍面陳似水,緩緩起身,冷冷的看向白亞娟等人:“今天是我做東宴請段小友,你們這些混蛋竟然膽敢過來攪擾,真當我姜白龍沒脾氣嗎?李墨白,你給老夫滾過來!”
“來了來了!姜老息怒,姜老息怒,這件事我來處理,我來處理!”
一個胖子一邊忙不迭的答應著,一邊連滾帶爬的趕了過來。
穩了穩氣息心神,胖子李墨白微微彎腰,給白亞娟等人做了個羅圈揖:“諸位,實在抱歉!你們衝撞了姜老,今天鄙處不做你們的生意了。
你們今天的消費有我買單,還請諸位不要讓我為難,速速離開吧!”
“憑什麼!”
那青年人一梗脖子,便要開始擺明車馬,炫耀出身,但卻是被白亞娟攔住了。
“蕭賢侄,算了!凌雲閣的老闆不簡單,我們得罪不起。
我看,今天的事情就暫且這樣。
等到日後時機成熟,我再幫賢侄你報仇!”
“哼!”
青年冷哼了一聲,一臉不甘的瞪了李墨白一眼,這才恨恨的選擇放棄。
不過他並未直接離開,而是惡狠狠的看向了段天涯:“小子你給我記住,我蕭別鶴吃定你了!好好照顧那兩個美女,我早晚會把她們接回我蕭家!我……”青年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卻是被白亞娟給攔住了。
“這些垃圾話沒什麼意思!想要報仇,我們還要手底下見真章.”
低聲勸告了一句,白亞娟也不等那青年給出反應,直接拉著他便要離開。
“給你們一句忠告!”
包間裡再次響起了姜白龍的聲音:“段小友可能不會輕易讓我幫忙,但這卻不意味著我就不會出手。
你們給我放仔細點,無論是周家也好,蕭家也罷。
在我面前,不過是螻蟻一般.”
“哼!”
白亞娟輕哼了一聲,卻是什麼也沒說,徑直帶著蕭家小子離開了。
打發走了這些不速之客,姜白龍這才轉向段天涯,一張臉上寫滿了歉然:“實在抱歉段小友,我沒想到會有人來打攪我們,所以……”“無妨,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罷了.”
段天涯雲淡風輕的搖了搖頭,一臉的不以為意:“周家剛剛才吃了癟,肯定是不甘心。
所以,他們的報復只會更強烈。
把那個傻子做由頭推出來,然後把蕭家拉下水,這定然是周家計劃好的。
只是不知道,這蕭家是否會接招啊!”
城郊,一幢豪華別墅內。
穿著睡袍的司徒浩然坐在床上,正享受著兩個極品的服務。
在床邊,那個老者正恭敬的侍立著。
“你是說,白亞娟那個女人挑唆蕭家的蠢貨,讓他去對上了段天涯,結果他被段天涯捏斷了手?”
司徒浩然微眯起眼睛,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論心機和腹黑,白亞娟都是頂級。
但是論其佈局來,她卻是要差得遠了.”
揮退兩個,司徒浩然走到酒櫃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司徒浩然很是愜意的眯起眼睛。
“蕭家的那個老頭子不是傻子!想要將蕭家拉下水,光是製造蕭家和段天涯之間的矛盾,這是遠遠不夠的!要想達成目的,周家必須要大出血才行了。
這一招,是個十足的昏招.”
司徒浩然喃喃的說道,嘴角上則是掛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