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勤隊長看著兩位武裝直升機隊長不好當面反駁。
於是說道:“請二位稍稍等會,這些裝備需要一些時間準備。”
“這邊坐,請!”
一個年輕士兵端了兩杯茶在兩位美女隊長面前。
王雯雯看見遠去的後勤隊長,耳語道:“佳楠,我們開的單子會不會太多了?”
徐佳楠耳語道:“你不捅破天,他們是不會同意開窗的!”
“咱們呀,就慢慢喝茶吧!”
後勤隊長拿著裝備清單,快步走進收發室,拿起無線電話按下了號碼。
“喂?老陳嗎,我是後勤裝備部的張隊長”
“喂,張隊長,我是陸航陳隊長。請問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你們來了兩位女隊長,開口就是要一兩百條槍,還要十幾部無線電臺!怎麼搞的?”
陸航陳隊長聽見了兩眼一黑:“那兩位姑奶奶又開始作妖了!”
“喂,張隊長啊,這張單子你先拖一拖,我向上級請示一下。”
“你拍張照片給我。”
陸航陳隊長收到了後勤隊長的那張清單,大驚失色。
“這麼多裝備,想搞事不成?”
於是陸航陳隊長將情況和清單都發給師屬參謀部。
徐參謀部長看了一眼無奈道:“早讓她嫁人,不就沒這麼多屁事了嗎?”
陸航陳隊長弓著腰問道:“參謀長,您說什麼?”
徐參謀部長瞪了陳隊長一眼說道:“沒說什麼!”
“那您的指示?”
徐參謀長看了一眼地圖說道:“看見這個收費站了嗎?”
那是連線“山界基地”和吊州之間的一條高速的收費站。
“請您指示。”
徐參謀長繼續說:“這個收費站離我們一百五十公里,離大學城一百公里。”
“而且處在空曠郊外”
“周圍只有幾個加油站,修車點和超市。”
“你們陸航派幾個人拿下來!”
“然後找特戰部隊的幾個人佔領下來,作為臨時檢查站!”
陸航陳隊長說道:“可是這裝備?”
“裝備?”徐參謀長不屑地說道:“槍支彈藥一律不給!”
“兔崽子想造反嗎?”
“只給長柄冷兵器!”
“還想要什麼無線電臺?搞笑!民用對講機發幾部!”
徐參謀長問道:“還有什麼?”
陸航陳隊長謹慎說道:“還提到了地圖。”
徐參謀長思考了一下說道:“給!”
陸航陳隊長低三下四地問道:“軍用地圖?”
徐參謀長大罵道:“你大米飯白吃了啊?軍事保密條例都記不清?”
“能幹幹,不能幹滾蛋!”
陸航陳隊長連連道歉道:“是是是!”
徐參謀長緩過神來說道:“給精度高一點的民用地圖吧,這個不違規。”
“地圖範圍是學校到那個收費站。”
“叫他們到了舉旗子聯絡。”
陸航陳隊長狡黠地問到:“只給冷兵器,會不會太?”
徐參謀長嘲笑道:“太什麼?”
“她在我面前誇得那群人多麼多麼厲害,自救能力出眾!”
“就一百大幾十公里的路都不能活著到?”
“沒熱武器活不下來?這群廢物就別想進基地了!”
“是!”,陸航陳隊長抬頭挺胸敬禮道:“保證完成任務!”
“好,下去吧。”
“是!”
陸航陳隊長轉身,昂著腦袋返回陸航作戰室。
以參謀長的名義起草了一份裝備清單,發到參謀室,蓋好章,送到後勤隊長手裡。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按清單辦事吧。”,陸航陳隊長掛了電話。
後勤隊長將新起草的裝備清單遞交給正在喝茶的兩位女隊長。
王雯雯開啟看了一眼,批嗤一聲把茶水噴出,差點噴溼檔案。
“佳楠你看,怎麼回事?”
徐佳楠接過清單看了一眼,兩眼無神,仰在沙發上,長嘆一聲。
徐佳楠想著:“老爸,你在搞什麼鬼!”
只見裝備清單上寫著:“十五個援助點,每一個點空降以下物資包”
“民用地圖一張(限定範圍)”
“民用手電一部(定死接應的頻率)”
“礦泉水一箱”
“民用口糧十包”
“磨尖鋼筋五根,配套的木杆五根。”
徐佳楠看完漲紅了臉:“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王雯雯問道:“一把熱武器都不給嗎?”
後勤隊長回答道:“這是參謀長的決定。”
“參謀長還說,如果沒有熱武器就出不來,就別提什麼素質高了”
徐佳楠罵道:“你......”
“不是小人,是參謀長說的”
徐佳楠無奈說道:“就按這張紙寫的去辦吧!”
“儘快!”
“是!”
後勤隊長將命令發下去,沒過五分鐘。
一輛電動三輪將十五個包裝好的物資包停在了門口。
徐佳楠拉著王雯雯對著三輪車司機說道:“走著,我們在直升機停機坪匯合。”
轉眼,徐佳楠和王雯雯穿好制服坐在直升機駕駛座上。
運輸兵給機長打手勢表示已經裝載完畢。
兩位機長回了一個OK的手勢。
“喂,一號機徐機長,二號機王機長,我是陸航陳隊長”
“你們兩個機組的任務是將物資空投至目標地點”
“空投高度不能低於五十米!”
“之後再去完成今天的任務!”
“記住了嗎?”
徐佳楠和王雯雯在耳機中保證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拐六洞洞,拐兩洞么申請起飛。”
“准許拐六洞洞,拐兩洞么起飛!”
直升機就是猛,旱地拔蔥般地迎著朝陽起飛。
早上十點的吊州工農林大學。
陳澤日常先點起三堆烽火,加了濃重黑橡膠的火堆。
然後在天台曬太陽。
“這冬天的太陽就是暖呀。”,陳澤半躺在靠背椅上。
“寬子,給我帶床薄被子,我有點冷。”,陳澤抿了一口茶。
吳寬將自已的大衣披在陳澤身上:“這麼大的太陽,你還覺得冷?我都熱得慌!”
“這冬天的太陽,沒熱勁。”,陳澤裹緊了大衣。
“那你還戴著墨鏡,不是不曬嗎?”
“曬是不曬,那刺眼是另一回事嘛!”,自從張棟樑認出了這副墨鏡要三千多之後。
陳澤就獨佔了這副墨鏡。
陳澤哼著小曲。
突然,空中一個黑點降臨。
“咦,寬子,你說那是什麼?”
“澤子,你說啥?太陽刺得我看不清”
“我草,直升機!”吳寬張大了瞳孔,望著越來越大的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