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兮,天以降。刺劍兮,天地證。”
醞釀了好一會兒之後,陳平一劍刺向了這小區的牆壁,雖然這裡有攝像頭,但是為了節省成本已經是好久沒開工了,甚至這裡的物業僱傭的也只是一個單身老頭而已。
咔,蹦~,陳平無語的看著插在牆壁裡斷劍。
他這個當年五十二塊錢買的匕首徹底是沒了。
不過他也不惱,這一下已經是證明了這個刺劍術的威力。
那三十厘米刃的匕首足足進去了十幾厘米。
“可惜,還是得醞釀一二。”陳平嘆息道。
“而且這牆壁也太豆腐渣了吧。”
將斷刃抽出來,看著已經被穿了個透的牆壁,陳平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換一個地方住,哪怕是租的。
住在這裡實在是不安全。
剛剛他刺的雖然不是承重牆,但是也是外牆了,可是就算是外牆也擋不住他這一刺,讓他對於這個樓的質量實在是不放心。
加上他從事的行業和建築怎麼也是有點關係的,自然知道這些建築公司的貓膩,以往看著不覺得什麼,甚至有些幸災樂禍,但是自己住起來就覺得毛骨悚然了。
還好他當初是特意選擇過的,這些樓房裡面他那棟雖然偷工減料,但是也沒有他用來練劍的這一個這麼渣。
算了,還是歐短時間再搬吧,陳平想了想,然後繼續聯絡刺劍術。
不過由於劍斷了的原因,這次他用的是廚刀,只是用來擺架子。.
順便聯絡一下禹步和導引術。
原本陳平覺得禹步沒什麼說的,不論是現代禹步還是古禹步,說來說去就是一種步伐的演算法而已,沒什麼稀奇的,雖然真的有強身健體的效果。
但是這次親身體驗卻讓陳平感覺到了這古禹步的神奇,他好像是溝通了一個什麼不得了的存在。
不過這個存在好像已經死亡了,只剩下威嚴與空虛。
這反映到陳平的禹步上面就是陳平的身上越發威嚴。
“這時候想起了那個說的,嘖嘖,想不到真有這些東西啊。”陳平將禹步踏完想到。
隨著上個世紀的改革開放的完成,各路牛鬼蛇神也是逐一興起,但是絕大部分都被證明是假的,剩下的也都是正在被證明是假的。
當初那個齊國劍士田陳氏說的“禹步,通鬼神也,祭祀之法。”
然後就是引導術,引導術比較奇特,是一組觀想呼吸一體的東西。
和現在的那些武功之類的都不一樣,沒有特定的動作,而是要求順其自然。
“發乎冥冥,動乎冥冥。”
“真是奇妙的感覺,整個身體的肌肉都在蠕動。”練習了一會兒導引術之後,天就完全黑下來了,秋冬之際的天氣總是這麼冷。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也不管出了一身汗氣的衣服,陳平準備開車去吃一吃宵夜。
這附近在樓盤剛剛開發的時候還是有幾家飯館的,但是隨著這裡根本沒多少人入住,這些飯館也局開不下去了,畢竟成本都收不回來的生意是沒什麼人做的。
由於聯絡引導術的原因,陳平感覺自己是異常的餓,胃部和大腸的肌肉甚至都在抽搐。
這裡是郊區,附近就有一個農家樂很多的地方,這也是陳平的目的地。
陳平車開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將車停在了一個叫做,鄉村燒烤的農家樂門前。
他在這裡吃過十幾次了,和這裡的老闆算是熟識。
進去就大喊,“老陳,一斤小羊羔,半斤筋兒,兩瓶啤酒,再來個烤饃,烤饃快點,餓死人了。”
“得嘞,小陳,今兒個這小羊羔剛剛現殺,算你有口福了。”
老陳從烤架上將視線一開,看見陳平的時候臉上露出笑意,這小子也姓陳,雖然不是本家,但是也是同姓,讓人能夠生出親切感。
而且和其他熟客不一樣的是,這小子一般完全不說價,他也樂得如此,他喜歡這樣的客人,所以每次給他烤串的時候都儘量選些大的。
“老陳,今兒個咋沒見二成子那群人來著。”
將烤饃三口兩口吃完的陳平終於是緩了過來,讓後打量了一下這周圍的人後問道。
他說的那個二成子是這附近一個二流子,一般就在這鄉村燒烤裡面看場子,平時的時候也會幫著老陳一些,為人也算是義氣,和他陳平也是認識的。
“哦!二成啊,他好像升官兒了。”老陳手裡動作不停“不過新來的哥兒倒是更實在些。”
“哦~這樣啊。”陳平也不在意,這附近的幫派都是村裡的二流子,流氓,閒漢之類組成的,算不得什麼正規的組織,收手保護費才是正職,大人也敢下手,但是殺人的就沒幾個敢了。
和三元那裡的混子差遠了,陳平自己當時混三元的時候沉河的事情都遇到過。
“你是平哥吧。”
這時候那個新看場子的也過來了,看起來還是個學生,高中左右吧。
“嘖,他們那個爬蟲幫,不會連學生都收吧。”
看著這青澀的臉,陳平嘴很毒,直接將他說的臉都紅了。
“平哥,你是老混子了,給我講講你當初混的時候吧。”
那年輕得憋了半天,就憋出個這,陳平差點使hi一口老血噴出去,他換以為要幹啥呢。
“你們爬蟲幫,這種稱霸幾個小村子的幫派,學學怎麼收保護費就好了,學什麼我們。”
“而且現在的時代都不同了,我們那時候混的,現在不是進去了,就是洗手了,洗白了,我是上岸的早,也沒牽扯上什麼大事兒,不然想上岸屁股底下也不乾淨。”
這幾年他雖然說是沒怎麼混,但是吧,和這些黑灰界域的人也是一直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聯絡,畢竟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不知道啥時候就能用上了。
“哦~我知道了,但是,平哥,我們不叫爬蟲幫,叫龍幫。”
“去~就是爬蟲幫,還龍幫,你咋不上天呢。”
陳平笑罵一句將他趕走了,這時候老陳的肉也烤好了,他就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他想著,二成子在這些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畢竟每個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黑暗面總是最先開始動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