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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高潮漸近

阿龍如同一尊凶神惡煞的門神,銅鈴般的大眼惡狠狠地盯著林曉,那眼神好似淬了毒的利箭,帶著濃烈的攻擊性與惡意,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剝皮拆骨。“少耍花樣!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技術主管說話?”他扯著嗓子吼道,語氣裡滿是輕蔑,嘴角那抹不屑的笑更是刺人。林曉在心裡暗罵一聲“老狗”,面上卻瞬間扮起一副膽小如鼠的模樣,唯唯諾諾地應著:“龍哥,我就是問問網路的事兒,真沒別的意思……”她故意縮著脖子,眼神慌亂地閃躲著,不敢與阿龍對視,雙手也不安分地搓著衣角,好似這樣就能搓掉阿龍的懷疑。阿龍瞧她這慫樣,從鼻腔裡輕蔑地哼了一聲,心想著這小丫頭片子,能有多大能耐,諒她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賭場裡突然炸開了鍋,一陣騷亂如洶湧的潮水般蔓延開來。一個身著華麗服飾,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猛地一把掀翻了賭桌,籌碼噼裡啪啦滾落一地。她雙手叉腰,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著:“出老千!你們這賭場出老千!”這女人正是喬裝打扮成富婆的潘悅。她這一鬧,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整個賭場的氛圍愈發緊張起來。阿龍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兒,要是處理不好,他這飯碗可就徹底砸了。他惡狠狠地瞪了林曉一眼,好似警告她別趁機搞鬼,“給我老實點!別想耍什麼花招!”說完,便帶著手下急匆匆地朝著騷亂源頭跑去。

林曉瞅著阿龍遠去的背影,心中暗喜,仿若黑暗裡終於瞧見一絲曙光:機會來了!她趕忙深吸一口氣,快速調整好狀態,剛才那副怯懦模樣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自信與果敢。她步伐輕盈又迅速地朝著技術主管走去。技術主管正站在一旁,眉頭緊鎖,滿臉不耐煩,顯然這場騷亂攪得他心煩意亂。林曉走到他身邊,嘴角輕輕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眼神靈動又俏皮,“主管您好,我…我對網路技術很感興趣,能向您請教幾個問題嗎?”技術主管愣了一下,沒想到這時候還有人來問技術問題,他下意識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目光落在眼前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孩身上。林曉眼波流轉,嬌俏地接著說道:“我最近在研究一種新的加密演算法,正好看到您在維護系統,就想跟您交流一下……”她故意吐出一連串專業術語,那流利且自信的口吻,讓技術主管不禁高看幾分,覺得這女孩並非一無所知的門外漢。技術主管果然來了興趣,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哦?你對加密演算法也有研究?說說看。”林曉心中暗喜,魚兒上鉤了!她像是一位掌控全盤棋局的棋手,不動聲色地又靠近了些,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其實,我發現了一種可以繞過防火牆的……”那聲音彷彿帶著魔力,撓得技術主管心癢癢,聽得越發聚精會神,全身心沉浸其中,完全沒留意到周圍的異樣。林曉瞅準時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藏在袖間的微型隨身碟精準插入了技術主管的電腦,悄無聲息地開始複製賭場的交易記錄。“叮咚——”一聲輕響,複製完成。林曉臉上瞬間綻放出勝利的笑容,不動聲色地拔出隨身碟,還不忘恭維道:“謝謝主管,您真是太厲害了!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然而,樂極生悲,就在這時,一個陰冷得好似從地府冒出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們在幹什麼?”劉麻子不知何時冒了出來,他陰惻惻地盯著林曉,那眼神活像一隻鎖定獵物的毒蛇,吐著信子,蓄勢待發。他早就察覺到林曉這小妮子行事鬼鬼祟祟,處處透著不對勁,現在又瞧見她和技術主管湊得這麼近,心裡篤定她肯定沒憋好屁!“你們在聊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劉麻子語氣不善地質問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林曉心裡咯噔一下,猶如墜入冰窖,面上卻依舊鎮定自若,甜甜一笑:“劉經理,我們只是在探討一些技術問題,您看,您日理萬機,這種小事就不勞您費心了。”說著,還看似親暱地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技術主管,悄悄使了個眼色。技術主管本就是個埋頭鑽研的技術宅,哪見過這般陣仗,被劉麻子嚇得一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什麼,就是隨便聊聊……”“隨便聊聊?我看你倆聊得挺開心啊!”劉麻子陰陽怪氣地嘲諷著,眼神裡的懷疑愈發濃烈,好似能溢位來。他大手一揮,身後的兩個打手立刻如狼似虎地圍了上來,堵住了林曉的去路。

林曉被打手們困住,前路斷絕,卻突然仰起頭,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反倒透著一股豁出去的倔強,大聲說道:“劉經理,您無憑無據就想搜我身,這賭場難道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我不過是和主管探討技術問題,您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她這一番話擲地有聲,讓劉麻子不禁有些猶豫,周圍的打手們也出現了一瞬間的遲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就在劉麻子準備不管不顧強行搜身時,林曉突然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哎喲,我的肚子……疼死我了……”“怎麼了?裝病?”劉麻子一臉的不屑,覺得林曉又在耍心眼。“不是裝的,是真的疼……”林曉臉色煞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順著臉頰滑下,“我…我可能是吃壞了肚子……”技術主管見狀,也幫腔道:“劉經理,我看她臉色確實不太好,要不先讓她去休息一下?”劉麻子猶豫了一下,他雖然滿心懷疑林曉,但也不想把事情鬧大。萬一這小妮子真有個三長兩短,上頭怪罪下來,他也不好交代。“行,讓她去休息室待著,等她好點再問話!”

林曉強忍著腹痛,被兩個打手架著去了休息室。一進休息室,她立刻反鎖上門,顧不上喘息,飛快地跑到技術主管的辦公室,用剛才趁亂複製的鑰匙開啟了門。她心急如焚,眼神急切地掃視著房間,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最終在一個隱蔽的保險櫃裡找到了夢寐以求的洗黑錢的交易記錄副本!“是的!終於找到了!”林曉激動得差點蹦起來,雙手顫抖著拿起副本。她小心翼翼地把副本藏進內衣裡,確定萬無一失後,才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剛走出休息室,就瞧見劉麻子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迎面走來,“臭丫頭,你躲在這裡幹什麼?!”劉麻子一個箭步上前,伸出大手一把抓住林曉的胳膊,那力道大得好似要把她胳膊捏碎,眼神兇狠得能吃人,“老實交代,你到底偷了什麼東西?!”林曉被劉麻子這突如其來的一抓,心裡暗叫不好,面上卻故作鎮定,翻了個白眼道:“劉經理,您這是做什麼?我又沒偷東西,搜什麼搜?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小偷呢!”劉麻子冷笑一聲:“有沒有偷東西,搜了就知道!”他一揮手,身後的趙姐立刻滿臉得意地走上前,迫不及待地準備對林曉進行搜身。這趙姐早就看林曉不順眼,平日裡沒少找她茬,這會兒逮著機會,自然不會客氣,下手又快又狠,恨不得把林曉扒一層皮。林曉在心裡把趙姐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面上卻裝出一副害怕至極的樣子,瑟瑟發抖道:“劉經理,我…我是清白的,您可要明察秋毫啊!”她一邊說,一邊偷偷地施展小巧的手法,將藏在內衣裡的副本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到了鞋底。趙姐搜了一遍,除了幾張零錢和一包紙巾外,什麼也沒找到。她一臉得意地對劉麻子說:“經理,您看,我就說這小丫頭片子沒膽子偷東西!”劉麻子狐疑地看了林曉一眼,又看了看趙姐,心裡犯起了嘀咕:難道真是自已想多了?這小妮子看著也不像個有膽兒的。

他正猶豫著,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劉經理,我…我看到她剛才鬼鬼祟祟地進了技術主管的辦公室……”說話的是一個賭場服務員,他一臉諂媚地看著劉麻子,眼神中帶著一絲陰險。林曉心裡一沉,這小子分明是想陷害自已!她正要開口解釋,劉麻子卻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她閉嘴。“哼,我就知道這小丫頭片子沒安好心!”他惡狠狠地瞪了林曉一眼,“把她給我關起來,等查清楚了再說!”

林曉就這麼被粗暴地關進了一間小黑屋。屋裡漆黑一片,瀰漫著一股腐朽潮溼的味道。她心裡又氣又急,卻也無可奈何。小黑屋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通風口,一隻老鼠從通風口鑽了進來,在黑暗中,老鼠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好似兩點幽綠的鬼火。林曉驚恐地縮在角落裡,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突然,她聽到通風口傳來一陣輕微的敲擊聲。林曉緊張地盯著通風口,憑藉著以往的訓練,她辨認出是潘悅在外面用摩斯密碼和她傳遞資訊。林曉心中燃起希望,她也趕忙用同樣的方式回應著潘悅。就在這時,劉麻子帶著人來提審林曉,林曉迅速調整狀態,眨眼間又變回那副驚恐無助的樣子。

就在這緊張得讓人窒息的氛圍裡,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林曉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得好似冰塊碰撞的聲音:“你是林曉?”林曉心中一凜,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你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對方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像是站在高處俯瞰著她,“你最近的動作很大啊,看來你已經找到了一些東西。”林曉握緊手機,冷汗不受控制地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打溼了鬢角,“你…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想說的是,你最好小心點,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碰的。”對方的聲音充滿了威脅,每一個字都像是懸在頭頂的利刃,“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林曉深吸一口氣,拼盡全力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咬著牙說道:“你…你想讓我做什麼?”“很簡單,把你找到的東西交給我。”對方的聲音不容置疑,霸道又冷酷,“否則,後果你自負。”林曉沉默了片刻,大腦飛速運轉,而後緩緩開口說道:“我…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沒有選擇。”對方的聲音依舊冰冷無情,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要麼合作,要麼死。”說完,電話突然結束通話,林曉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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