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自然不是吃飯的地方,與眾多港島名流告別後,週會敏已經等在大廈的頂層,享受到愛情的滋潤,不願回家的她更願意與曹仁呆在一起。
“阿仁,聊的怎麼樣?”
黎天王與曹仁坐在車內,關心的問道,本來是曹仁的事,但是黎天王卻比曹仁更加關心。
“搞定了,那幾大家族雖然當大的不來,但是讓小的來頂,態度給夠了。”
“你這傢伙真有面子,時間我給你算好了,就定在後天早上十點十八分,那個時間點跟你合財,漂亮國哪裡我已經聯絡過了,後天辦剪綵完我就走!你這傢伙,這個酒會又花了這麼多錢,我都懷疑港島的銀行現在都沒你有錢!”
黎天王有些羨慕的說道,他也是大家族子弟,見多識廣,自己又年少有為位列四大天王之首,認識的富豪更是不知多少,但沒有一個像曹仁這樣不把錢當錢的。
“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說真的這件事真得謝謝你,不管成不成,太平山的那棟別墅我送給你,成了就當小弟給你的勞務費,不成就當你的辛苦費,你可千萬不要拒絕,你若是拒絕了我下次都不敢有事求你了!”
“阿仁,你這樣讓我有壓力啊,幾個億的別墅你說送就送,這事情要是辦不成我都不敢回來見你了!”
黎天王既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給了曹仁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拉倒吧,當初來港島我什麼都不是你就把我當老弟,現在我把你當大哥了你還不樂意。行了,你到家了趕緊走吧,我還得回去呢!”
既然曹仁鐵了心的要給就容不得黎天王拒絕,以黎天王的人品,東西收了事情肯定能辦,辦不成也沒關係,至少能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而且就憑黎天王今天能帶曹仁去認識港島的頂流,就值這棟別墅的價值。
一行人回到曹魏大廈,許久未見的大廈總管李嘉偉第一時間跑到曹仁車前拉開了車門。
“老闆,您這麼晚還工作啊!”
馬屁拍在了馬腿上,這還是李嘉偉第一次遇到如此情況。
“雞毛工作,回來睡覺,你小子現在都成了大廈總管了,媳婦孩子也接來了不用天天在這裡耗著,難道你害怕我招人代替你不成,行了快回去吧!”
也不怪曹仁這麼說,自從曹仁回到港島,李嘉偉雖然沒有遇到過曹仁,但他只要在港島一天,李嘉偉便24小時堅守在工作崗位,現在工作不好找,曹仁又天天面試,他也有工作危機感。
“好的老闆,老闆您真是大善人!”
“滾蛋,這麼大歲數了,說這麼違心的話也不怕臉紅,安其拉記著點,給嘉偉工資漲五千,這小子真他麼的會說話!”
此刻曹仁有些酒氣上湧,今天又花費了這麼多錢,一晚上跟著大劉性情了這麼久,回到自己的底盤也性情了起來。付出就有收穫,本來李嘉偉工資已經算得上港島白領裡的頂流,如今又加了五千雖然不多,但卻能給自己的孩子吃頓好的換身好的。
一步三搖的曹仁被安其拉攙扶著走上了電梯,剛進到自己的辦公室,入目便是於可言那張漂亮的臉蛋,身後還跟著白天招聘的三人。
“你們怎麼沒下班啊?”
“今天周小姐在這裡,我怕夜晚周小姐有需要,所以我們就留下了,不過您放心老闆,我們絕對不會吵到您和周小姐的!”
面明上說週會敏有需要,實則是怕週會敏害怕,此時此刻不得不誇獎安琪拉的識人的功底,夜深人靜,大廈頂層,一個孤獨的女人怎麼想怎麼恐怖,雖然樓上有何蕊,樓下有安保,但是這麼大的地方,別說一個女人,就是一個男人也害怕。
“辛苦你們了,去給我做碗麵吃,餓了!”
辦公室雖然叫辦公室,但這麼大的面積僅僅辦公完全用不完,當初設計的時候這裡不僅有休息室,健身房,連帶著餐廳浴室一應俱全,完全滿足了辦公住宿的需求。
一身酒氣的曹仁剛走上樓,便看到坐在窗臺欣賞風景的週會敏正獨自飲酒,月光照耀在慘白的臉上還有些許淚花。
“怎麼了,又想他了?”
瘦弱的週會敏哪裡會是曹仁的對手,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被曹仁抱在懷中。
“沒有,我只是感嘆,為什麼你出現的這麼晚,我都要老了!”
環抱著曹仁的脖子,昂貴的紅酒杯扔在地毯上,紅酒灑在上面,宛如一灘鮮紅的血液。
“早來晚來,早晚都有來,俗話說好飯不怕晚,我就是你的飯,這不就來了嗎!”
正當二人你儂我儂之時,於可言出現在二層的房間,敲響房門。
“老闆,您的飯來了!”
聽著恰逢出現的於可言這麼應景的話,週會敏頓時破涕為笑。
“出去吃還吃不飽,你可真是個饞貓!”
女人有了愛情就會變得年少,這麼親暱的一句話哪裡像個四十歲女人說出來的。
“你別鬧,先吃飯,後吃你,我勸你趁著現在我還沒吃飽,趕緊去洗洗!”
有於可言這個外人在場,週會敏終究沒有頂住曹仁的語言調戲,一雙獄卒赤腳踩在潔白的地毯上,走進了浴室,隨著浴室水流發出的聲音,身為乾飯人的曹仁三口解決掉了戰鬥,在於可言的幫助下,赤身走了進去。
“啊····”
面對身後突然出現的莽人,週會敏不由得發出了害怕的聲音。
懂事的於可言知道此刻這裡不需要她,收拾好曹仁扔在房間裡的狼藉,退出了這裡,二層雖然僅有曹仁一間臥房,但在二層的西北角卻有一間保姆房,佔地面積堪比三室一廳,相較於他那村屋的家,這裡雖然是保姆間去能稱之為豪宅。
轉過天來,週會敏剛離開這裡,備受冷落的文永珊便來到了辦公室,面對曹仁這個昔日的小情人,安其拉選擇視而不見,在曹仁沒有明確的告知她這段感情結束之前,她絕對不會插手。
“阿仁,你不愛我了!”
面對突然出現在被子裡的白條。那掛滿淚珠的委屈,任誰也不會埋怨。
“愛從來不是說出來的!”
“那怎麼出來的?”
“當然是做出來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