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百萬有時候比賺一百萬還要開心,看著溫清雪大撒幣的行為,曹仁滿臉露出姨母笑,天量的鉅額資金放在銀行裡,哪怕什麼都不做一天有不止一百萬的利息,這就是曹仁能如此撒幣行為的底氣!
“大家今年辛苦了,明年再見!”
確保每個人都收到這沓厚厚的紅包,溫清雪站在發錢的桌面上拿著副導演的喇叭喊道,雖然明年也只是三天後,但至此佳節,這句話並不違和。
導演看著身材高挑的溫清雪,拿著一樣厚度的紅包,心裡有些苦澀,原本這些話是他這個導演該說的,但金主爸爸的女人,他這個導演又能怎麼辦,伺候吧!
坐在去機場的車上,溫清雪還沉浸在發錢的喜悅當中難以自拔,時不時露出一抹迷人的傻笑。
“阿仁,發錢的感覺實在太好了!明年我還想再發!”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發的是我的錢!明年想發自己賺!”
看著曹仁假裝生氣的表情,溫清雪開啟了撒嬌模式,甜膩膩的表情讓坐在前排的開車的雷老虎降下了中間的隔斷,讓側耳傾聽的安其拉露出了一抹失望。
原本擁擠的京都道路因為新年的到來已經變得人流稀少,這個時間段還沒有後世那麼黃世仁,三十是不需要加班的,有時候曹仁真的很搞不明白三十加班是為了什麼?難道三十闔家團圓的日子他們不知道嗎?他們到底有沒有想過身處外地求生的遊子,到底想沒想家,有沒有想久違的父母!
來到機場,目送夏瑤與李娜走進VIP通道,兩人便手牽手透過專用通道來到機場內部。
“咱家的?”
面對眼前的私人飛機,溫清雪比剛才發錢時還要震驚。
“不然呢?”
說完便帶著這個已經處於宕機狀態下的溫清雪走上了飛機,曹仁跨越階層的步伐已經不屬於暴富了,完全屬於大踏步,一次完成了幾代人的積累,而且還是那種滾雪球形式的積累,他這一次屬於割了全港島人的韭菜,想窮都難。
飛機內,臥室就有三個,公務艙座椅,餐廳,手術室,浴室一應俱全,完全就是一個家,照比所謂的空軍一號也只是小了一圈。
身為乘務長的白婷自從上次一別已經有段時間沒看到曹仁,只是看曹仁身旁那個頗有明星相的溫清雪,讓她的熱情轉而內斂,嘴角含笑的招呼著兩人,只是眼神卻有那麼一絲春意。
兩個多小時的旅程並未讓曹仁感到無聊,從上飛機的那一刻開始兩個人就躲在臥室裡研究起飛機飛行的規律,這讓安其拉想要一探究竟的心一直懸在半空中,坐在舒服的航空座椅上百爪撓心,眼神時不時飄向緊關的臥室房門。
直到飛機降落的那一刻,安其拉也沒有看到她想要看得節目,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二人身後帶著一票人走出機場的大廳,隔著很遠溫清雪便已經發現在接機的父母,眼神期待的看向曹仁。
“真的不去見見嗎?”
接過安其拉手提的行李箱放到溫清雪手裡,寵溺的一吻紅霞再次爬滿了溫清雪的臉頰。
“等到我畢業吧,現在還太早,我怕你父母不同意再把你轉回魔都,到時候我豈不是虧大了!”
聽著曹仁口中藉口,溫清雪長長嘆了一口氣,隨後便拉著行李箱走向了前來接機的父母。
雷老虎開路,一行人很快穿過熱鬧的人群,溫清雪走在父母身邊時不時看向曹仁的方向,只不過卻只能看到安保團隊的背影,而曹仁早已經被包裹其中不知蹤跡。
“丫頭,看什麼呢?”
看著一路失神的姑娘,溫清雪的媽媽問到
“沒什麼,今天做什麼好吃的啦?我餓了!”
兩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飛機飛了一路,她卻叫了一路,高強度的鍛鍊,此刻溫清雪又渴又餓。
“都是你愛吃的!”
知道自己女兒已經當上主演的兩人滿臉驕傲的說道,殊不知與她們擦肩而過的人當中,有一個就是她們未來的姑爺。
其他的安保人員已經先行一步來到了魔都,雖然現在的魔都曹仁還沒有產業,但並耽誤他在這裡有資產,這個年代買房就是賺,曹仁自然不會錯過這個讓資產翻倍的機會,不僅在魔都,所有的一線城市幾乎都有曹仁的房產,這也是林娜自從跟曹仁回到國內後一直沒有露面的原因。
現在的琳娜走到哪裡都受到了各地地產商的熱烈歡迎,一個只會花錢買房的女人讓地產商很難不喜歡。而林娜曾經的客戶遍佈全國,關係套關係,現在的琳娜在地產圈比曹仁可要出名的多。
“老闆,本次路程預計兩個小時,您需要吃點東西嗎?”
安其拉貼心的說道,飛了兩個小時她聽了兩個小時,自然知道此刻曹仁的狀態。
“不用了,她們都等著呢!”
想到馮芸的溫柔以待,以及好大兒的叛逆,曹仁心已經不屬於這裡。
收到了曹仁的指令,雷老虎一腳油門,緊緊跟在開路車之後,一行五輛車向杭城駛去。
根據小天的提供的位置,來到小天的小區,原本曹仁打算靜悄悄的來,奈何小天早已經心急火燎的等在小區門口,與一名年紀相仿的女人正在友情互動。
“老闆,到了!”
“開進去!”
看著小天時不時看向車隊,曹仁向雷老虎吩咐到,自己的好大兒什麼德行曹仁太瞭解了,若是在這小子面前露了暴富的一面,將來小天指不定會讓曹仁做出多麼過分的事情,有些人天生沒皮沒臉,曹仁可不指望小天會因為自己富有而禮讓三人,少薅幾根羊毛就已經算小天善良了。
有雷老虎等人在樓下守候,曹仁自然放心的向樓上走去,馮芸所在的小區環境優雅,十幾棟不高的建築坐落成了小區,而馮芸的家則居住在二層,真出現意外也方便曹仁逃跑。
“誰啊?”
正在廚房忙碌的馮芸哼著小曲,嘴角有種壓不下去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聽著敲門聲,語氣輕快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