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接站的旅行社人員看著一個一臉興奮,一個滿目愁容時不時摸一摸腦袋上的犄角露出一臉愁容的二人臉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曹先生,文小姐,咱們是先回酒店還是直接出發去玩?”
“去酒店,不,先去藥店!”
撫摸著腫脹且火辣的鼓包,曹仁齜牙咧嘴的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都受不了,當初人家那麼疼都忍了,真是的,去玩!”
經過文永珊在耳邊的悄悄話洗禮,曹仁最終被迫接受了提議,一臉懵逼的旅行社人員看著糾結的兩人最終接受了去遊玩的建議。
隨著車輛越向北溫度越冷,天空中也應景的飄下了雪花!
“哇,好美,好浪漫啊!”
車輛停在旅遊區,剛走下車感嘆一句的文永珊便逃了回來。
“怎麼又回來了,不是好美,好浪漫嗎!”
學著文永珊剛才的表情,曹仁賤兮兮的說道。
“真討厭,誰知道外面這麼冷,屁股挪一挪,你坐到我的棉服啦!”
車內溫度適宜文永珊自然沒有穿那件不顯身材的棉服,如今室外的溫度給她上了一課自然想到了棉服的好。
“切,當如嫌人家穿上胖成狗,現在怎麼不硬氣了,啊····”
還未等曹仁嘲笑完,頭上的犄角便迎來了愛的撫摸,雖然力度剛剛好,但是犄角如同小荷才漏尖尖角,根本承受不了一點風吹雨淋。
飄雪中的文永珊頭戴棉帽,手戴皮手套,腳上一雙雪地靴在大雪中盡情的釋放著還沒有被曹仁釋放完的荷爾蒙,一會跑一會跳,時不時還摔個跤,但即使如此也玩的不亦樂乎,讓曹仁這個每年都能見到雪的北方人很是羨慕,在他的記憶裡雪帶來的除了嚴寒就是飢餓,根本沒有美這一個字。
想到自己的上一生,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手拿雪球的文永珊本來想給曹仁來個暴扣,但是看著如此脆弱的曹仁緊忙跑到身邊。
“怎麼了,疼了嗎?”
說完便張開自己的檀香小嘴撥出一口熱氣噴在犄角上。
“疼了,不過是心疼!”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那是冰,你別哭了,大不了晚上你把我打哭了還不行嘛!”
看著臉色粉紅已經有了三分動情的文永珊,曹仁當即釋懷了自己的三分幽怨,搶過文永珊的雪球便塞進了不算包裹嚴實的胸口。
雪白對雪白是一場白與白之間的對決,更是一個美女的咆哮。
“啊,壞蛋曹仁,我跟你勢不兩立,你個騙子,你怎麼不去當影帝!”
文永然宛如觸電一般快速抖動著自己身體想要將雪晃下來,只不過雪化的速度完全超越她抖動的速度,饒是她速度再快也有不少水珠留在雪白的肌膚上,充當起了滋潤養身的護膚品。
雪越下越大,腳下的天池已經埋藏在大雪之中,文永珊面色通紅的看著下方的美景,安靜的依偎在曹仁身邊。
“好美啊!我要是一直生活在這裡就好了!”
女人是感性的,但感性之後卻是理性,隨著身體的一個寒顫,緊忙改口道。
“還是算了吧,這裡太冷了,咱們回酒店吧。”
“你不是要一直生活在這裡嗎,剛好下邊有個茅草屋,今晚咱倆就在這裡打地鋪,保證你一次看個夠!”
被自己的話打臉,文永珊臉色更加紅潤,一隻小手不安分的抬起想要偷襲那個已經不太明顯的犄角。
“要看你看吧,我回去了!”
話音未落,犄角再次遭受到了暴擊,隨後便留給曹仁一個背影,只不過此刻這個背影卻在地上。等到再次看到文永珊的正面,一個通體雪白的雪人出現在曹仁面前。
“呸呸呸,大壞蛋,你幹嘛伸腳。”
“我有嗎,我沒有吧,是你左腳絆右腳,自己摔倒的關我什麼事!”
曹仁蹲在地上,不僅沒有伸手扶起的意思,反而將厚厚的積雪歸攏在自己身邊,一個超大的雪球慢慢形成,隨後便將摔倒在地的文永珊埋沒,在東北有句話說得好,打雪仗永遠不要相信自己的隊友,也永遠不要倒下,因為你一倒下便成為了敵人,不管之前如何,這一刻你註定要被大雪埋沒,而出力最大的便是你之前的隊友。
等到曹仁將文永珊從雪堆裡扒出來,文永珊面色更加通紅,委屈的眼淚的眼眶裡打轉,不是她不想哭出來,她怕哭出來就會凍住。
“別哭,眼淚掉下來會凍傷你的臉,不鬧了,咱們回酒店,你別哭啊,大不了我讓你打幾下!”
面對曹仁的安慰,文永珊秉持著從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的原則,狠狠的將眼前這張雖然帥氣但壞笑的臉塞進了積雪裡。隨後便是演技爆發後的大笑。
等到二人回到車上,回憶著剛才的過往,兩人除了弄一身的雪好像根本沒有得到什麼。
回到溫暖的房間,文永珊第一時間褪去了身上厚厚的著裝,做回了窈窕的自己,嘴裡啃著發黑的凍梨。
“這麼好吃,卻又黑又醜,要是好看點就更有食慾了!”
聽到文永珊的抱怨,曹仁當即發揮出大廚該有的實力,拿出一個還沒被啃的凍梨,經過自己的雕琢之後,凍梨宛如盛開的百合花擺放在磁碟當中。
“現在怎麼樣,有食慾了嗎?”
看著擺盤精緻的凍梨,文永珊嫌棄的將自己啃過的凍梨扔到一邊,不消片刻一個擺盤精緻的凍梨便消失在曹仁眼前,看著目光哀求的文永珊,曹仁再次發揮出大廚精神。
夜晚躺在豪華大床上的文永珊不出意外的體溫驟升,撫摸著滾燙的額頭,曹仁緊忙將電話打給旅行社。旅行社早有預見,將常備的特效退燒藥送到了房間。
“曹先生,這個藥效勁大,最好出出汗,第二天就能好啦!”
聽著醫囑的曹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發燒會傳染的!”
“是嗎,哎呀,我也發燒啦!”
面對如同暖寶寶一般,渾身粉紅色的文永珊,曹仁當即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要了吧,39度5,很熱的!”
“我想挑戰一下!剛才醫生也說了,出出汗就好了,你忘了嗎?”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文永珊終於聽從了醫生的話,默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