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靈安全落地,驚魂未定的看著滿手是血的曹仁,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心疼,此刻曹仁也頗為後悔,為了那抹傳說中的粉紅色,自己卻要付出大量鮮紅,還未殺敵卻自損上萬。
“你沒事吧?”
帶著哭腔的林靈緊張的看著曹仁流血的手,想去觸碰卻又不敢觸碰。呆呆地抓著堅硬的臂膀哽咽著。
“年輕人火力壯,流點血沒什麼,走吧,找找回去的路,要不這一晚夠咱倆受的。”
曹仁說完便從自己的緊身小背心上扯出一塊布條,圍繞著自己流血的傷口纏繞了一個還算美觀的蝴蝶結,硬漢的模樣較比先前的帥氣更引人入目三分。
這一幕看在大難不死的林靈眼中更是絲絲入扣,真男人的氣息衝擊著情竇初開的心房,若是曹仁想都不需要過多的語言調情,只需要稍稍行動便能得到這個可愛的姑娘。
天很黑,山很大,剛才走出來多遠此刻兩人找回去就有多難,本就迷失方向的兩人行走在山林裡,一時間竟找不到山洞的位置,紅眼AI發動了幾次,但無跡可尋讓這個能賺錢會寫作的AI也失去了原本的能力,沒有參照物也是能歸於平庸,此刻兩人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阿仁,怎麼辦啊,咱倆不會凍死在大山裡吧?”
看著四周漆黑一片,林靈恨不得鑽進曹仁懷裡,握住胳膊的雙手就差把指甲扎進胳膊裡。
“怎麼會,放心吧,雖然冷點但也沒到那麼低的溫度,再說你還有我呢,我兜裡有打火機,大不了到時候我把山點了,雖然縱火罪是罪,但也比死這裡強。”
此刻的曹仁也沒有當初的淡定,相比較生命來說,跟好大哥野狼一起踩縫紉機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只有活著才能更好的享受生活,大不了十年之後又是一個好漢。
不知疲倦兩人不知走了多久,身體已經累到了極限,卻也沒找到當初的那個山洞,但天無絕人之路,一個更加寬闊更加適合居住的洞穴卻出現在二人眼前,雖然看似很恐怖,但總好過山風呼嘯的大山。
來到山洞內,拿著手機用微弱的燈光照看了一圈確定安全後兩人在山洞附近撿了些枯枝爛葉,隨後點燃了篝火,有了火人就有了溫度,有了溫度人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林靈身無長物,她滿是食物的揹包已經遺落在上一個山洞內,曹仁的揹包倒是還在。
曾經被嫌棄的雞湯在簡單的加熱後成了二人最終的晚餐,如今兩人在這個絕對隱秘的山洞,曖昧的氣氛再起。
“阿仁,我困了!”
“你睡吧,我在這兒陪著你,哪裡也不去,放心吧。”
看著一臉睏意眼神卻有些迷離的林靈,曹仁報以最大的善意,不是曹仁想當君子,實在場合太不合適。
“你呢?會不會冷,你只穿了這麼點。”
看著曹仁有些破爛的背心,裸露的腹肌,林靈有些心疼的說道,有心想把曹仁的外套還給他,換來的卻是拒絕。
“有火呢,不冷!一會火滅了我在出去撿點,放心吧!”
曹仁越是安慰,林靈越是心裡不安。
“不,你走了我害怕,外套這麼大,咱倆擠擠能放的下。”
林靈說完臉色羞紅的低下頭,雙手退回外套內,將寬大的帽衫撐得如同睡袋一樣。
此刻曹仁看著圓滾滾的帽衫,又看了看帽衫內嬌小的林靈,沒有想法是假的,但是這個想法卻一閃而過,此刻曹仁真的不想發生什麼狗屁愛情故事,活著才最重要。
曹仁不想不代表林靈不想,眼見曹仁沒有動靜,林靈主動走到坐在石頭上的曹仁面前,面對面將曹仁裝了進去,四目相對,兩具身體在帽衫內僅緊貼合,即使什麼都不做就這個姿勢若是在女方不同意的情況下都夠判個猥褻。
“這樣不好吧。”
帽衫內的一雙大手順勢摟住了林靈的嬌軀,雖然外表看起來文文弱弱貌似都是骨架,但當曹仁觸手的那一剎那才知道什麼叫穿衣顯瘦,上手有肉,就這觸感,絕對不是骨感美能體會的。
“嫌棄我?”
林靈撅著自己可愛的嘴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讓本就口頭拒絕沒有行動的曹仁當即軟了下來嗎,但是嘴軟了,但身子卻更硬了。
“別胡說,行了,把腿收一收,睡覺吧,你要是腿冷,實在不行我褲子也能塞雙小細腿進去。”
聽著曹仁的話,不由的讓林靈有些想入非非,當即紅著小臉呸了一口,嘴裡噴出的唾沫,噴了曹仁一臉唾沫星子,顯然林靈誤會了曹仁的意思。
山洞外寒風呼嘯,山洞內火光照耀,兩個人如同木乃伊一樣捆在一起,身體沒有反應是假的,但是場地有限卻也施展不開,原本有睏意的林靈此刻感受著曹仁的氣息卻也睡意全無,任憑她如何強制自己睡下,但是觸感卻不是假的,成年的她又如何不知是什麼。
“你能不能老實點。”
“你能不能現實點!”
“那你也不能總這樣的!”
“那你還要我哪樣,像哪樣嗎?”
曹仁說完看向了那根即將焚燒成灰的樹枝,樹枝非常配合的在一陣輕煙中變成了飛灰。
這個山洞內兩人過著自己浪漫卻又不失格調的小日子,另一個山洞內齊闖等人在尋找一番後也放棄了,六個人圍繞在火堆旁,猜測著曹仁兩人的行動,又害怕兩人發生了危險。
終於熬過了艱難的一晚,齊闖六人在天亮的瞬間蓋住了還未燃燒殆盡的火種,六人整裝待發的向昨晚發現光源的地方趕去,他們知道憑自己的能力可能找不到人或許還要將自己交代在山裡,昨天能過下來是因為眾人糧草充足,但今天卻彈盡糧絕,沒了救援就只能等死。
而曹仁這裡卻剛睡下,一晚上的拉扯最終以林靈一條大白腿塞進曹仁褲子裡才算解決了夜晚的寒冷,而曹仁則強忍著身體的衝動充當著林靈的床墊,躺在冰冷的石頭上,雖有樹葉墊身但也阻擋不了入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