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
站在門口,白長歌遲遲不敢進去。
“怎麼了?剛才的氣勢都到哪裡去了?”
陸文博冷笑一聲,不再管她,兀自驅車回了公司。
現在,對外宣稱,赫克託和陸氏集團也是有聯絡的。
加上,赫克託似乎並不排斥外界的言論把他和白長歌扯上關係,所以,剛才,陸文博便也在記者面前,堂而皇之的將白長歌給帶走了。
白長歌猶豫了許久,正要開啟門,門就由裡邊被開啟了。
開門的正是赫克託。
“回來了?”
赫克託的臉上依舊帶著亙古不變的笑。
這樣的笑,看得白長歌更是心虛。
她立刻掐換做一個媚笑,摟住了赫克託的手臂,和他一起進屋了,“赫克託,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啊?”
故意用自己隆起的小腹頂著他的身子,為自己博好感。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了。
赫克託的手指在她的鼻尖輕輕的勾了勾,笑道,“要是提前和你說的話,是不是就看不到這麼好看的好戲了?”
白長歌的身子一僵,恨不得讓自己化作一灘水化在赫克託的身上。
白長歌嬌媚的說道,“呵呵,你說什麼呢?我不過就是去和我的姐姐敘敘舊罷了,你不是也知道,她自從和墨凌雲結婚了,那氣焰就一茬比一茬高的,我不過是想去壓壓她的銳氣罷了.”
“哦?是嗎?壓銳氣?看來,是我走的久了,你記性不好,又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了呢.”
赫克託邊說著,邊玩弄著她的頭髮。
說著,輕輕的在她的腦袋上戳了戳,“話說,你這個腦瓜子,真的是不太靈光啊,三天兩頭的往事,真的叫我很是頭疼啊.”
白長歌被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赫克託,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錯了,原諒我,我就是鬼迷了心竅,想要去炫耀一把罷了,我沒有其他的想法的,對於你,我一直都是很尊敬的,我一直都有好好的養胎,好好的養我們的孩子的,那些不好喝的藥水,我也都有喝掉的。
赫克託,我對你一直都是言聽計從的.”
“赫克託,原諒我……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是不是?就原諒我這一次……”說著,抓住了赫克託的褲子下襬,很是懇切的看著他。
此刻,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了滿滿的後悔之意。
她不該這麼做的!虛榮心和性命比起來,又算的上什麼呢?自己真是因為過久了舒服的日子了,將前段時間和這個魔鬼待在一起的時候忘掉了。
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但是,這個世界上,可是沒有後悔藥賣的。
赫克託好笑的看著白長歌,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般,重複道,“愛?”
“這是什麼東西?看來,你是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啊。
你只是我的玩物知道嗎?”
說著,捏住了她的下巴,審視著這張絕對不輸一線女明星的臉,仔細的審視著自己的玩物。
要是,這個玩物可以乖一點的話就好了。
或許,要把她的雙手雙腳都給砍下來,再換上假的,叫她沒辦法到處走動,這樣,才可以絕了她到處瞎晃悠的念頭。
就是,假肢的觸感不是太好。
從赫克託的眼中看到了詭譎之意,白長歌被嚇得一哆嗦,只能繼續著被自己開啟的話題,聲線都在發顫,“不是的,我不是。
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了不是嗎?赫克託,你不是很喜歡孩子嗎?你不是就是因為我們前一個孩子,才要回來報仇的嗎?”
赫克託捏著白長歌的力道很輕,但是,白長歌卻是絲毫不敢擺脫開他。
赫克託淡淡的說道:“你知道嗎?只要我願意的話,現在,我就可以把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都給掐死了。
孩子對於我來說可有可無,但是,我的孩子,就只能我處置,旁人沒辦法動了分毫。
知道了我為什麼來了吧?”
“……”白長歌忽得將雙手捂住了赫克託的手,嬌嗔道,“赫克託,我們好久沒見了,我……人家都好想你了呢。
我……我上網查過了,八個月了,是可以那個了……赫克託,我們,我們去房間吧……”說著,她就主動站起,雙腳岔開,在赫克託的腿上坐了下來。
身子,像是很是難耐的在他的腿間不斷的扭動著。
赫克託幾次舒服的發出低喃聲,隨後,笑著將她不安分的身子給抱住了,笑道,“哦?可以了嗎?我覺得,在這裡更加刺激著點呢.”
“你看,就拉著窗簾,可以看見外邊青蔥的光景,彷彿置身於大自然之中,你說,這樣的感覺如何?”
隨後,將白長歌的衣服三兩下剝光,把她給放到了瓷磚地面上。
冰涼的觸感叫白長歌瞬間驚叫出聲。
“啊!”
“赫克託,你在幹嘛?”
卻害怕的一動都不敢動。
赫克託已經在解著自己的褲子了,淡淡的說道,“沙發上,太軟了,我覺得,地上,更加有感覺。
難道你不喜歡嗎?”
白長歌乾癟癟的笑道,“不……不,我很喜歡,我就是……就是好奇多問了兩句.”
“只要你喜歡,我就喜歡。
赫克託,這輩子,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說著,就主動的幫他脫著身上的衣物。
壓在白長歌的身上,赫克託笑問道,“這句話,你和多少個男人說過?”
“我就和你一個人說過.”
白長歌一個翻身,坐到了赫克託的身上。
對於新的姿勢,赫克託似乎很滿意,就這麼躺著,任由著這個孕婦在動著…………一頓翻雲覆雨後,赫克託疲憊的臥在沙發上,白長歌這個孕婦倒是還有著精力匍匐在他的腿邊,小心翼翼的替他按摩著腿部,輕聲呢喃著,“赫克託.”
“嗯?”
赫克託毫不在意的應了聲。
白長歌嬌滴滴的說道,“赫克託,還算滿意嗎?”
“滿意.”
赫克託笑著坐起,將她抱住了,鼻子湊在她的胸脯上,“你個磨人的妖精,總是能讓我滿意.”
修長的手指在她赤裸著身軀上劃拉著,先是鎖骨,再一路往下,一直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停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在其中打著圈,一圈接著一圈的,叫白長歌幾次打了個寒顫。
赫克託說道,“就是可惜了,以後,這裡有這麼長的一個刀疤了,會不會不好看了.”
食指,在她的小腹上,比劃了一個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