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氏集團,她前前後後工作了好幾個月。
這一次的迴歸,很是親切。
“墨總,你似乎沒有給我安排工作.”
不知何時,白采薇和墨凌雲之間相處的氛圍已是好上了許多了。
墨凌雲將手上的筆給放下了,說道,“你要做的就是,讓我好好的工作,顧名思義,就是保證我工作的熱情.”
“嗯?”
白采薇挑眉,等待著更加詳細的解釋。
“譬如.”
墨凌雲說道,“譬如,幫我泡杯咖啡,幫我訂下午餐和晚餐,再然後,幫我傳遞檔案,以及,寸步不離的跟在我的身邊.”
白采薇故作思忖,隨後,鄭重其事的說道,“我算算,這樣子的話,秘書都可以做的到。
墨總你用了十倍的前請了一個秘書回來不是虧的很嗎?你大可以用這個錢,僱傭十個秘書在你的身邊,她們可以足夠將你給照顧的服服帖帖的了!”
“嗯.”
墨凌雲不置可否的點頭,但是,卻用無言將她的“提議”給駁回了。
彷彿在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並不想採納。
墨凌雲的確是需要人照顧的,最近的這件事有點棘手,她也算看出來了。
昨晚在回去的時候,她大概瞭解了下這個新品的概況,倒是想出了幾點有創意的點子,就是還不知道墨凌雲這邊的設計方案,就只能將點子簡單的擱置著,等著今天好好的研究下,再適時的將兩者給融合到一起。
在照顧人方面,白采薇很有一手。
畢竟,這些年,白多多都是她一個人照顧著長大的。
墨凌雲也完全沒有顧及商業機密,直接將核心檔案給她看了,兩人在一張辦公桌上,就著對面坐著,各自處理著各自的事情。
兩人都很是投入,各自都不打擾著對方。
到了時間,白采薇就開始點餐了。
午餐點了牛排,思及兩人在辦公室裡坐了好久,也該走一走,鬆一鬆筋骨了。
然而,兩人在出了公司門口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約莫五歲左右的孩子在門口坐著哭。
似乎是和家長走丟了。
這個孩子長的挺可愛的,和白多多是一般年紀。
白采薇立刻上前詢問著,“小朋友,你的媽媽呢?”
小男孩不斷的用手搓著眼睛,邊哭,邊回答著白采薇的話,“嗚嗚嗚……不,不知道……媽咪剛才在那裡的……然後,然後就不見了.”
看來是,那個媽媽去了哪裡,把孩子給忘在這了,這個媽媽還真是粗心。
看著小男孩指的地方,結合他的描述,白采薇大概猜出來了,是這個孩子沒聽他媽媽的話,亂走,結果,粗心的媽媽估計也忙著自己的事情,把孩子給忘記了。
“姐姐帶你去那邊,一起去等媽咪找來好不好?”
牽起了小男孩的手,白采薇決定先將孩子給帶到不遠處的保安室裡待著,那裡和這裡相距並不遠,不妨礙孩子的母親待會找來,同時,那裡還不會被太陽給直射到。
“嗚嗚嗚……好.”
肉肉的小手搭在了白采薇伸出來的手上,小男孩哭著,卻又想笑,抽抽搭搭的露出兩顆好看的小虎牙,看著,很是可愛。
白采薇牽起小男孩的手,寵愛著墨凌雲先說的,“你先去牛排店等我一下?我定的時間要到了,那家牛排店比較火爆,要是超過預定時間十分鐘的話,我們的座位就會被讓給其他人了.”
墨凌雲點頭,“嗯,要是實在找不到人的話,你就將孩子先交給保安.”
現在的粗心的家長,大多數是意外的擁有了的孩子的。
要是哪天,想要擁有孩子的家長也需要一場考試,考試合格了才能夠生孩子的話,這個世界,類似的事情一定會少了很多的。
跟著小男孩在保安亭那裡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看見有女人回來找孩子。
“咕咕咕……”而這時,白采薇的肚子發出了飢餓的叫聲了。
也不知道,墨凌雲在牛排店,有沒有等著急了。
而這時,小男孩驀地指向了不遠處,“那裡,我的媽咪在那裡.”
白采薇朝著小男孩指著的方向看去,但是,那個方向一共有五六名女的在路過,一個也沒看出是要找孩子的。
叫保安暫且在這裡看著孩子,白采薇一個人跑上了前去詢問著。
“你好……”一眼看中了個比較像是新手媽媽的人,白采薇問道,“你好,請問你的孩子丟了嗎?”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出口,驀地被那個女人給一把推開了。
女子的力道很大,直接讓她身子後仰,往後跌了去。
白采薇驚叫,反射性的要護住自己的腦袋,情急之下,側轉了身子,結果,整個人,被摔去了一米多遠處,旁邊就是小型樓梯。
她直接就著樓梯滾了下去。
疼的她的額頭直冒著冷汗,後背似乎被磨破了一大片,燒灼般的疼痛在後背湧現著。
“痛!”
然而,她的驚呼還沒呻/吟完,仰著的腦袋就看見了一個花盆從高處墜落,墜落的方向,就是她腦袋所在的位置。
白采薇驚得長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等”著花盆砸落。
“小心!”
而這時,驀地竄出了一道黑影,她被這股力道撞的飛去好幾米,隨後,整個身子都被對方壓住了。
“砰!”
隨著一聲劇烈的撞擊聲,只聽對方悶哼出了聲。
好幾秒,白采薇才從這生死時刻中緩過了勁來了,這才看見,她的位置和那花盆砸落的位置並不遠。
旁邊的地面有血漬,似乎是救了她的男子流下的。
“你受傷了?”
白采薇訝然。
反倒是男子先行將她給抱起了,說道,“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男子的聲音很是沙啞,就像是長期被煙燻過了那般,粗狂的很是難聽。
和他的聲音一般,他的長相,也一樣的難以讓人接受。
他的臉全部都是燒灼過的痕跡,整張臉,坑坑窪窪的,就像是一張假皮被直接黏在了他的臉上。
又有點乾癟癟的,彷彿,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將這張假皮給撕扯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