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的警察也來了。
兩波警察來自不同的區,但是,同屬於一個洲,簡單的統一了下意見,決定,這兩件報案一起處理。
墨凌雲冷笑,“有證據了嗎?”
咄咄逼人的氣勢倒是叫人有些自己猜是被盤問的人的感覺,為首的警察回答道,“暫時還沒.”
墨凌雲說道,“我不是本國人,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你們沒有權利調查我吧?你們也看出來了,她是一名精神分裂的患者,她的話,你們也輕易的相信嗎?還是說,你們國家,僅憑几個人的一面之詞,就可以將人給送進監獄是嗎?”
“這……”警察們面面相覷,都被墨凌雲的話給問住了。
墨凌雲冷笑,“呵呵,怎麼,她就指著你害怕了,見到其他人,都顯得正常呢?你以為,把她給逼瘋了,就可以掩蓋掉你的罪行是嗎?”
而這時,墨凌雲走到了格拉迪雅的面前,蹲下身,和她平視著,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在問道,“你是在害怕我嗎?”
一看見墨凌雲,原本哭累了的格拉迪雅再度失控的大喊大叫了起來,“啊啊啊啊!!你不要靠近我啊……”“看著我!”
墨凌雲吼道!這一下,格拉迪雅被嚇得愣住了。
淚花尚在她長長的睫毛尾部耷拉著,但是,又似乎懂得了什麼,聽懂了什麼一般。
墨凌雲站了起來,比劃了下自己的身高。
“你害怕的人是這麼高嗎?”
格拉迪雅點頭。
墨凌雲又將手給拉高了幾分,“這麼高?”
格拉迪雅點頭。
隨後,墨凌雲又將手給比劃到了胸口的位置,“還是這麼高?”
格拉迪雅似乎被問住了,愣愣的看著墨凌雲,墨凌雲又問道,“認真的看著我,是這麼高嗎?”
“嗯.”
格拉迪雅點頭。
隨後,墨凌雲又指向了自己左臉頰光潔的區域,問道,“他的臉上有痣嗎?是這裡有,還是這裡有?”
每一次,都點在了同樣的地方。
“這裡.”
格拉迪雅朝著他指的地方指去了。
“這裡?”
墨凌雲確認的又將指向了另一個臉頰。
“嗯.”
格拉迪雅跟著指了過去。
隨後,墨凌雲又問道,“他和我長的像嗎?”
轉了一圈。
本來還抽抽搭搭的格拉迪雅忽然蹭的站起了,拍著手,笑嘻嘻的不斷的轉著圈,“像……不像……哈哈哈,不像……”隨後,抓起地上凌亂的那束花,開心的又跑開了。
白采薇走不開,只能吩咐了一名服務員跟了上去。
這時,幾乎所有的人都譁然,這個證詞可不可以作數,早就一目瞭然了。
墨凌雲問道,“警察同志,你說,這樣的證詞能夠作數嗎?”
“這……”許久都未曾說話的陸文博走上了前,“采薇,你還記得弗雷德.豪斯嗎?”
“弗雷德?不是那個很能幹的學弟嗎?怎麼了?”
白采薇沒明白,這個時候,陸文博忽然提起了弗雷德做什麼。
陸文博說道,“我前幾天剛剛查出來,之前的調研資金一直不到位,和他有關。
當然,這幕後的主謀,還是需要他主動說出來的.”
“把弗雷德給拉出來.”
很快,陸文博的人就將弗雷德給拉了出來了。
陸文博一個接著一個的應對措施叫白采薇很是震驚。
他究竟揹著她還做了什麼事情?又開始覺得他有些深不可測了。
甚至於,陌生而可怕。
弗雷德被強迫跪在了地面之上,陸文博以凌冽的口吻說道,“把你做的事抖落出來.”
“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弗雷德指著墨凌雲,說道,“是他,他給了我一大筆的錢,叫我故意延遲到賬那筆資金,然後,他又在那筆資金的源頭讓這筆資金和不清不楚的黑錢扯上關係,於是,這筆錢就被凍結了。
他那時候和我說,我和這件事不會有半點關係,畢竟,黑錢的人不是我,他給了我半輩子才能賺到的錢,我……我一時鬼迷心竅……”似乎被墨凌雲冰冷的眼神給嚇到了。
弗雷德在和墨凌雲對視的那一瞬間,慌忙的將自己的眼神收了回來,旋即,跪著爬到了白采薇的身側,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髒手會將白采薇潔白的婚紗給染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