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治白了她一眼,“不是和你說了,我要開酒瓶嗎?我那裡又沒有開瓶蓋,只有個扳手,我不拿扳手開酒瓶,難道,我還用嘴巴嗎?”
“那,那你那時候一直朝著我逼近幹什麼?我不是叫你停住了嗎?”
白采薇拔高了聲音。
李長治不由得罵道,“廢話!無緣無故的,誰知道你抽了什麼風!”
白采薇急得臉頰都有些紅了,“那,那你剛才幹嘛追的我們這麼狠?要不是你在後邊追著的話,我們也不會摔的這麼慘!”
李長治怒罵道,“廢話!我好心好意的邀請你出來看日出,結果呢,你和墨凌雲一起,把我的車子的鏡子都給踢壞了,你們就那麼莫名其妙的跑了,我不得追上來討個說法啊?”
“……”“……”墨凌雲將白采薇樓到了自己的懷中,淡淡道,“車子我賠你.”
“限量款啊大哥!全球就三輛!”
李長治伸出了三根手指,終於,受傷的腿已經體力不支了,叫他整個人跌坐到了地上,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倒下去。
墨凌雲說道,“別人的,我給你買來.”
李長治咬牙,“行,我可記住你這話了。
墨凌雲,過些天,要是我沒看到同樣的車子的話,我和你沒完!”
墨凌雲說道,“以後,不要隨隨便便的邀采薇出來,不然,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了.”
李長治冷笑,“行啊,墨凌雲,想不到,你也不像外間傳的那般正人君子,威脅人的時候,也是一套接著一套的啊!”
這輛車,是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拿到手的,結果,才沒風光的騎多久,就變成了這樣一幅破銅爛鐵才模樣。
而那個變態殺人狂,應該是偷來的車。
畢竟,這個車子的價錢不菲,價錢都夠買一輛小車了。
只是那個變態殺人狂不知道的是,這輛車是全球限量款,他騎著那一輛車很是招搖,所以,才會這麼的惹人注意,才會這麼快的被抓到。
李長治雖然和墨凌雲看起來一副不對付的模樣,但是,看樣子,他們卻是已經相識了挺久的了。
白采薇聽得一頭霧水。
但是,卻是清晰的聽出來了,兩人之間似乎有著合作的關係的。
可是,一直以來,他們兩人在自己的印象中,都是不對付的模樣,哪來的什麼合作呢?白采薇問道,“合作?你們間有什麼合作?”
見兩人不說話,她又追問道,“你們是有什麼在瞞著我嗎?”
救護車已經叫了,只是,這裡比較偏僻,就算救護車是從最近的一個醫院來了,也要至少半個小時。
因為下雨的緣故,此刻,路上根本就沒有一輛車子經過。
雨到是不下了。
但是,被雨淋了那麼久,三人身上早就溼漉漉了。
加上,墨凌雲和李長治兩人身上都是帶著傷口的,此刻,三人顯得很是狼狽。
因為這種場景的薰染,叫白采薇更加是想要刨根問底的問下去了。
然而,兩人確實hi心照不宣的都未說話,而這時,驀地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呵呵,看來,是我被算計了。
李長治,你隱藏的還真是夠深的啊。
這才回國幾個月,竟然揹著我和墨凌雲合作上了?看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是我算計墨凌雲,而是,你們兩個合著算計我呢.”
墨天長不知是什麼時候來了。
李長治眼眸之中劃過一抹深意,隨後笑道,“是看你的專案做的風生水起,才來插一手的,誰又知道,你這個人這麼的好騙呢?”
只是,笑得太過了,剛才墨凌雲打的他的那一拳,叫他的嘴角撕裂了。
他不由得的倒吸了口涼氣,墨凌雲還真是狠!打人不打臉,知不知道啊?李長治笑道,“怎麼樣,法院的傳單應該收到了吧?”
“你他媽搞我!”
墨天長怒罵道。
他就知道,這件事和李長治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在重新崛起後,他做每一件事時都會再三確定幾遍,確定沒問題了,才會把這件事給實施下去。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又搞出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
收斂了自己的心情,墨天長問及原因。
李長治佯做不知,“什麼為什麼?”
墨天長道,“為什麼你選擇墨凌雲而不是我?”
李長治說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見墨天長不回答,李長治便說道,“那我就說點中庸的,你能夠接受的吧.”
“你說,你都五十幾歲了,再過幾年就要歸西了,我選擇站你,要是你哪天受了點打擊,就心臟病突發而走了,我不是很虧?”
“你!”
李長治笑了。
墨天長冷笑,“呵呵,看來,我只能吃啞巴虧了.”
“不過,李長治,你以為我就這點手段嗎?”
說著,墨天長拍了拍手,“啪啪啪!”
此時,兩個黑衣保鏢架著被纏了膠帶的墨宮萌出來了。
“嗚嗚嗚!”
墨宮萌的肩膀被架著,整隻腳都處於懸空的狀態。
“萌萌?”
墨凌雲三人都警惕了起來了。
李長治最先喊道,“你不要輕舉妄動!”
似乎是覺得自己失態了,李長治立刻有擺出了平靜的模樣。
只是,他眉眼之間透露出的著急,卻是沒有人可以看不到的。
看到李長治這樣的表現,墨天長表現的很滿意。
墨天長冷笑道,“呵呵,看來,我瞧的不錯,李長治,這就是你的弱點吧?你回來的時候,就在告訴我,你沒有弱點。
或許,開始時,你的確是沒有的,你什麼都不怕。
但是呢,自古紅顏禍水,我在這方面,看人還是準的吶.”
“你是愛上了我的侄女了吧?”
一個“愛”字,說的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墨宮萌瞪大了眼眸,完全不相信這個說法。
怎麼可能,和自己待在一起,李長治幾乎是在折磨自己的。
而且,在她看來,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更像的還是互相的看不順眼。
可是,李長治根本就不和她對視,她越是嘟囔的想要說些什麼,越是沒有人去理會她的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