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帝魁·波多卡西傑?”
扎爾博格驚異的看著眼前的人。
波多卡西傑眼睛眯笑起來:“讓你失望了嗎,親王大人.”
扎爾博格道:“不是失望,只是有些意外罷了。
我本以為帝魁必然是一個身形魁梧,不說話時也能透著一種威嚴的人,卻沒想帝魁的形象與我想象的差這麼大.”
“哈哈哈哈哈.”
波多卡西傑笑道:“要說十幾年前,我確實是你所說那樣的形象,但一個人經歷了這麼多年的病痛折磨,他的威嚴和銳氣也早就被磨光了,形象也不會好看.”
扎爾博格看了看波多卡西傑身邊,問道:“怎麼沒看到邱林一起前來?”
波多卡西傑冷聲說道:“親王想要見他,恐怕只有下地獄才能見到他了.”
扎爾博格眼睛一眯,也不生氣,笑道:“我約帝魁前來,是為什麼事,想必帝魁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吧.”
波多卡西傑笑道:“奇怪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找我什麼事?”
扎爾博格道:“我聽說帝魁現在迫切需要神之淚治病,只要刑徒之門不再參予王都之戰,我馬上就把神之淚雙手奉上,包括你被我抓的那個部下一併交還給你們.”
“伊娜妮迦她人呢?”
波多卡西傑問道。
“放心吧帝魁,她就在我的軍營裡,我已經囑咐了我的人,不要虐待她.”
扎爾博格笑道:“她是一個動人的尤物,相信帝魁必然不忍心她遭到傷害,只要你答應與王都決裂,劃清界線,人我就會安然的送回,不但如此,國王拉達特許諾給你的好處,我也會加倍的補償給你.”
波多卡西傑道:“嗯,聽上去很不錯,但如果我拒絕呢?”
扎爾博格道:“帝魁當然可以拒絕,但拒絕的後果帝魁恐怕承受不起!”
波多卡西傑笑道:“哈哈,空虛的語言恫嚇不了我,不過我會考慮你的建議。
今天的會談到此為止吧,黑衣我們走.”
“帝魁,希望你能快一點考慮,我能等待的時間不多,兩天之內我希望有一個滿意的結果.”
扎爾博格說完帶著人離開了。
而就在他們離開時,王都城的哨探也返身向王都回去。
王都城內。
“什麼?剛才扎爾博格出現在城北郊十公里外的碎石荒地?”
霍因海姆驚詫道:“他去那裡幹什麼?”
哨探道:“我看見他帶著人跟刑徒之門的人見面,我向刑徒的人打聽之後才知道,那個人就是他們的首領帝魁.”
“帝魁!”
霍因海姆一驚。
旁邊範恩道:“帝魁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跑去見扎爾博格?而且這個扎爾博格膽子也太大了吧,現在戰鬥打得正激烈,他竟敢跑到王都城十公里範圍來跟刑徒的人見面!”
霍因海姆臉色一變:“我去找薩菲姆,範恩這裡交給你盯著.”
“是.”
霍因海姆帶著一隊人趕緊去找薩菲姆。
作戰室內,薩菲姆正跟他刑徒之門的人說著話,見霍因海姆到來,忙上前說道:“切曼將軍有好訊息,治安所的人已經帶著青影找到了扎爾博格藏匿在王都的第一批窩點,相信很快就會有很多好訊息傳回來.”
“先不說這事.”
霍因海姆對作戰室其餘人道:“你們先出去.”
等所有人都出去後,薩菲姆問道:“什麼事呀,將軍好像很生氣.”
霍因海姆道:“我問你,今天中午你們刑徒之門的帝魁出城去見了扎爾博格,你知不知道?”
“這……”薩菲姆點點頭:“我知道.”
霍因海姆瞪起了眉頭:“帝魁為什麼要去見扎爾博格?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薩菲姆道:“將軍,你幹嘛這麼緊張呢?難道還怕我們刑徒之門會背盟不成?”
“哼!”
薩菲姆道:“帝魁會出城去見他,是因為昨夜他們的人抓了我們組織裡一個重要的成員,帝魁出城是去跟他談放人的事情去了.”
霍因海姆冷笑:“難道你們不知道扎爾博格現在是我們的敵人,你們帝魁現在去見他,讓我們怎麼想?”
薩菲姆道:“所以將軍千萬不要中了他們的離間計呀。
如果我們刑徒之門沒有合作的誠意,就不會為王都這麼拼命了,也不會幫你審訊那個什麼黑羽營的人,讓你們去挖他們潛伏者的老窩.”
“就因為你們做了這些事,我才沒直接帶人綁了你。
但這件事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今天晚上你們帝魁最好也來這裡跟我見上一面,我需要他當成我的面,表明他明確的態度!”
說完,霍因海姆帶著人走了。
……
吃過中午飯,冰稚邪陪著琳達一起洗碗,琳達問道:“你還記得剛才跟我說過什麼嗎?”
“什麼啊?”
冰稚邪裝著一臉茫然的樣子,但笑容卻是出賣了他的話語。
琳達紅著臉嬌聲道:“就是吃飯前你在臥室摟著我說的那些話呀,我要你再說一遍給我聽.”
冰稚邪不好意思道:“不要吧,太肉麻了.”
琳達伸出滿是泡泡的手掐了一下冰稚邪的胳膊:“肉麻什麼,之前說都不嫌肉麻,現在覺得肉麻了。
快說,不說的話我就讓你嚐嚐你老婆擰麻花的厲害.”
“好好好,我說還不行嗎,掐得真疼.”
冰稚邪柔著胳膊想了想:“嗯,我忘記了,你先說一遍給我聽.”
琳達皺頭一擰,伸出一雙手在冰稚邪身上亂掐:“看我掐不死你,看我掐不死你.”
“好了好了,別逗了.”
冰稚邪摟著她的腰道:“時候不早了,我得去城牆那邊看看.”
琳達道:“你傷還沒好,今天就不去了吧?”
冰稚邪笑道:“放心吧,我只是去看看,不主動參戰.”
“那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洗碗了嗎?”
冰稚邪問。
琳達在裙兜上抹乾手上的泡泡,脫下裙兜道:“回來再洗。
走,出門吧.”
王都的街道上仍是一片熱鬧,雖然戰亂帶給了他們恐懼,但經過兩天的適應,他們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不少,至少他們該生活的還得生活,該工作的還得工作。
冰稚邪與琳達兩人結伴而行,一路上有說有笑,倒讓目前緊張的王都憑添了幾分溫馨。
正走著,看見前面一大堆人圍在一起,冰稚邪納悶:“好像有什麼事.”
“過去看看.”
來到人群外圍,原來是傭兵工會,霍因海姆派了人來這裡釋出了高額的僱傭任務,希望能僱傭到一些有實力的人為王都參戰。
看了一會兒,琳達拉了拉冰稚邪的衣服:“darling我們走吧,這沒什麼好看的.”
“嗯.”
冰稚邪正要走,目光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等等.”
“怎麼了?”
冰稚邪道:“你先去吧,我有點事.”
琳達顯然不願意一個人先離開。
冰稚邪只好笑著再次向她說道:“親愛你,你先去那邊等我,我很快就會到.”
琳達嘟了嘟嘴:“好吧,那你快點.”
“嗯.”
琳達走後,冰稚邪擠進了傭兵工會內,一番掃視,很快又找到了那個熟悉的人:“黃蜂,果然是你.”
正拿著傭兵任務單的黃蜂一愣,回頭一看:“西萊斯特,是你!”
冰稚邪跟著他走到沒人的一邊,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這裡當然是受理任務啊。
雖然是s級傭兵團的成員,但也要接任務才能活呀.”
黃蜂甩了甩手上的任務單。
冰稚邪道:“我是說火鳥,還有你們鐵幕小組的其他幾個成員也在嗎?”
“當然,我們鐵幕五人組有任務從來不分開的。
怎麼,你有什麼事嗎?”
黃蜂問。
冰稚邪抿嘴笑了。
酒吧裡,犀牛、毒蛇他們三個正圍在一起喝酒,黃蜂滿是抱怨的走來道:“你們幾個,居然讓我這麼一個英俊美男子去擠人群,實在太不像話了.”
毒蛇笑了:“誰叫你打賭賭輸了,怪誰呀。
嗯?”
她目光落在了黃蜂身後的冰稚邪身上。
黃蜂讓出身位道:“看我帶誰來了,我們的大債主,西萊斯特·冰稚邪.”
翼龍撇嘴道:“切,你知道他是債主你還帶他來.”
冰稚邪臉一沉:“喂喂.”
毒蛇衝冰稚邪笑道:“小帥哥別介意,他們是開玩笑的,過來,讓姐姐抱你吧.”
冰稚邪白了他們幾個一眼,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拿起酒杯喝起來。
黃蜂看了下附近:“小鳥呢?”
翼龍吹了兩聲口哨。
“又撤尿去了呀,我們的隊長有點腎虧呀,他最近玩太多了吧.”
黃蜂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在杯子上蓋上一塊檸檬片,又在檸檬片上澆上酒汁,然後點上火,等火滅了以後連果片帶酒一口悶了下去,好一會兒他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哇,真爽,太刺激了。
小債主要不要來一杯?保你欲仙欲死.”
冰稚邪擺手:“不用了,我受不了這麼猛的.”
這時火鳥回來了:“嗯,多了一位客人啊.”
黃蜂擦了擦嘴道:“我們的債主找來了,找我們還債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