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斯!”
首相親王的官邸中,扎爾博格聽完從看守所回來的司法官員彙報,神情頓時沉了下來:“這個霍爾斯,是成心要跟我做對了.”
他目光一轉,瞪著司法官員怒道:“你們是怎麼搞的,我讓你們到看守所去監視那邊的情況,你們卻連人被調包了也不知道!”
司法官嚇得戰戰兢兢,說道:“我們也沒想到他會悄悄地把人轉移,而且……而且我們也不能二十四小時守在那裡啊.”
“哼!”
一旁的特洛薩道:“霍爾斯也太狡猾了,親王大人,我們現在首要的是逼霍爾斯把那四個人交出來.”
大臣邱林道:“他既然悄悄把人藏起來了,不可能輕易交出來.”
“不交,哼!量他也沒這個膽,只要親王親自向他施壓,他還敢違抗嗎?”
特洛薩又道:“親王,這件事是您交給我辦的,事情辦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扎爾博格道:“這件事不怪你,不過這也表示著霍爾斯已經被拉達特拉籠,加入了他的陣營,我更不能讓他把這四個人藏著.”
特洛薩疑問道:“親王為什麼這麼認為?”
扎爾博格道:“前天夜晚我派去監視布拉德的人回報,布拉德那天半夜曾經外出,雖然我的人後來被他擺脫了跟蹤,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他一定是去聯絡霍爾斯了,不然霍爾斯不會與之前守中立的態度差距這麼大.”
特洛薩道:“這個布拉德,我們實在該把他除掉.”
邱林道:“布拉德是國王的心腹親信,而且他平時十分的小心謹慎,要除掉他恐怕不容易。
何況他還有一支近衛軍,這隻近衛軍雖然比不上銀煌軍,但卻是國王的親衛軍,對國王的忠誠度是很高的,我們不可以輕視.”
扎爾博格點頭:“嗯,在我真正掌握銀煌軍之前,的確不太適合對布拉德操之過急。
而且就算現在冒然的殺了布拉德,我也無法對近衛軍長官進行任命,即使是任命了,以近衛軍對國王的忠誠,也不會真正受我的操控,就讓他再活一段時間吧.”
這時,管家帶著帕諾塔來到了談會的辦公室。
扎爾博格問道:“格蘭切爾,會議之後你到哪裡去了,怎麼到現在才來?”
“有一個好訊息親王.”
帕諾塔道。
“什麼好訊息?”
帕諾塔說道:“親王,我已經知道國王將銀煌軍的‘掌控之符’藏在什麼地方了.”
扎爾博格眼睛一亮:“你知道?”
帕諾塔道:“東西就藏在國王平時辦理公務的房間裡,就在他書果的一個暗屜裡.”
說著將藏匿的具體位置說了出來。
邱林意外道:“居然在那個房間,那個房間白天的時候總有人進進出出,我還以為他會把東xz到沒人的地方呢。
不過格蘭切爾大人,你是怎麼知道的?自從知道‘掌控之符’在國王陛下手中後,這幾天我一直讓我在皇宮人留意‘掌控之符’可能藏匿的地方,但始終也沒有什麼發現.”
帕諾塔笑道:“人再多有什麼用,辦事情最重要的是找到關鍵的人。
只要人找得對,哪怕只是一個人也能辦到.”
邱林有些不高興,沉著臉不說話了。
扎爾博格道:“我也的訊息來源是從哪裡來的.”
帕諾塔道:“親王大人,這是我要跟你說的另一件事情,不過這件事我只能跟你一個人說,你能不能……”他看了屋裡的邱林和特洛薩一眼。
特洛薩也有些不樂意了:“喂,帕諾塔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親王身邊的親信,有什麼事情你還要瞞著我們說嗎?”
帕諾塔笑道:“抱歉了特洛薩,這件事是我私人的事情,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扎爾博格揮手道:“你們先出去吧.”
邱林和特洛薩只好離開。
扎爾博格道:“什麼事說吧.”
帕諾塔有些難以啟齒,遲疑了片刻才說道:“訊息的來源,我是從皇后婕米那裡獲得的.”
“她?”
帕諾塔道:“其實我早跟婕米有……”說著將他和皇后之間的私情說了出來。
扎爾博格聽完後,向後仰躺著看著帕諾塔:“好哇帕諾塔,你可真有一套啊,我還沒看出來你4、50歲的人了,還這麼風流,連皇后你也敢下手.”
“這……”
“算了,這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
但你認為皇后說的這個訊息可靠嗎?”
帕諾塔點頭:“絕對可靠.”
扎爾博格也點頭:“訊息可靠,那馬上就動手,銀煌軍的掌握之符我必須要儘快得到.”
“可是……可是婕米說絕對不能把她牽連進去,否則她就把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告訴國王陛下,那樣的話我……”帕諾塔急切的道。
扎爾博格笑了:“你也知道害怕了嗎?”
帕諾塔道:“親王你在好好想想,有皇后在皇宮裡做我們的人,可以讓我們更加了解國王的動作.”
扎爾博格搖頭道:“恐怕她還沒這個能力,不過我能理解你的擔心,但銀煌軍的‘掌控之符’我是非要馬上拿到不可,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和你的小情人出事的.”
帕諾塔問道:“親王有什麼辦法?”
扎爾博格道:“她既然不想做這個皇后,乾脆就不要做了嘛,住到你家裡去不是很好嗎?”
“啊,這……”
扎爾博格道:“我知道你害怕你的妻子,但這是你的事情了。
你不會讓我幫你把家務事也處理好吧.”
帕諾塔只能嘆了一聲:“那親王大人打算怎麼做?要到皇宮去偷東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扎爾博格反問道:“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帕諾塔道:“可以利用我們在皇宮裡的人,想辦法把東西偷出來.”
扎爾博格想了想,搖頭道:“這個辦法不好。
我們在皇宮裡的人雖然條件很方便,但拉達特‘掌控之符’的保一定十分嚴密,那些能力有限的侍衛,恐怕非但無法偷到東西,反而還會把自己的命陪進去,所以這件事必然得找個有實力的人來做.”
帕諾塔道:“親王想派身邊的人去?”
“不,讓那個s級傭兵團的西萊斯特·冰稚邪去.”
“他?”
帕諾塔疑慮道:“讓他去做這麼重要的事情可靠嗎?”
扎爾博格道:“擔心什麼,他一個外地人,能在我的地盤翻得了天嗎?我正好也可以藉此試探一下,他和拉達特之間有沒有聯絡.”
帕諾塔道:“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樣很冒險,他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扎爾博格道:“這是我的決定,我有我的考慮,沒有事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好吧.”
帕諾塔嘆了一聲離開了房間。
扎爾博格摸了摸手上的寶石戒指,喃喃道:“你們又怎麼會知道我所考慮的事情呢.”
……
小莊園,潘妮兒正陪著梅琳在樹蔭下散步,手裡還拿著一小紙袋甜得不能再甜的甜糕。
這時歌頓匆匆的趕來,跑到了潘妮兒和梅琳身邊。
“怎麼了歌頓?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著急.”
潘妮兒代梅琳問道。
歌頓喘勻了氣,道:“昨天……昨天晚上5號監獄被關押的41名雙魚宮成員全部死了.”
“什麼?!”
“據說是被人買通了看守所的守衛,把他們害死的.”
潘妮兒怒道:“這肯定是扎爾博格乾的!”
歌頓道:“的確,治安所的人是不可能把人全都殺了,恐怕是我們昨天借天之王向扎爾博格施壓,惹惱了他.”
梅琳怒氣不已,眼中都快冒出火來了。
潘妮兒道:“他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違背天王的命令,瞞著我私自下決定.”
“‘滿關我’?”
歌頓心中對潘妮兒的措詞有些納悶,但也沒多做疑慮,說道:“但這件事他已經做下了,我們也沒辦法.”
潘妮兒道:“不行,我非得上門找他問清楚這件事,他有什麼權利決定殺死我的人。
他一個小小的牧首,竟敢動到我雙魚宮頭上來了!”
歌頓忙勸道:“梅琳座首,你要冷靜啊,現在外面的情況緊張,你的傷又沒好,萬一被治安所的人發現就糟糕了。
這件事還是彙報天之王,讓他來處理吧,喂座首,梅琳座首!”
梅琳憤怒之極,根本聽不進歌頓的勸告,拉著潘妮兒便離開了莊園。
歌頓無奈,只好跟著出去。
另一邊,霍爾斯與持劍治安官來到治安總所前,持劍治安官問道:“長官,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將我們悄悄轉移了四名犯人的事情說出來?那兩名司法官員明明就是扎爾博格派來監視我們的,你這不等於把事情告訴他了嗎?”
霍爾斯走上總所外的石階道:“我就是要讓他知道還有四個案犯還活生生的在我手中,不這樣又怎麼能讓他緊張呢?”
“這可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持劍治安官疑惑。
霍爾斯道:“這你就別問了。
已經到了,進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