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

綠水縮著手，大聲的說道。

“肖嬤嬤！”

曹淑容冷冷的喝了一聲。

“啊--！啊--！”

綠水的尖叫屋內響起，鳳一鳳二聽著也是身子一緊。

曹淑容只是半眯著眼，看著鮮紅的血從綠水纖細白皙的手指中滴落。

半蹲著身子，認真的看著綠水道：“你現在知道了吧？”

綠水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曹淑容手裡捻著的針，眼神一縮道：“是皇后！”

“是她嗎？”

曹淑容接著問道：“她是如何做的？”

儘管想了很多次，齊王府當時是她當家，外人不會這麼好下手。

可出了事，她一點訊息也不知道，就這樣被蕭瑾鎖在了清風居內。

事後就算她有錯，為何連秦王太妃這些平時和她交好的人都沒有出面。

這裡面肯定還有什麼，只是曹淑容不確定那個人是誰。

綠水抽著鼻子，訕訕地道：“那天王妃生辰，曹妃會著正裝，皇后讓製衣司的人在她的衣服上薰了麝香，又撒上了清香露。

而她用的香粉正是宮裡賜下的清香露，這種香粉會遮住衣服上的麝香味。

就算查了出來，別人會以為是她特意這麼做的！”

曹淑容看著手裡的針，輕輕的捻動，點了點頭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吞了吞口水，綠水麻木地道：“那天給她梳妝的嬤嬤是已經說好了的，具體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天曹妃肯會用清香露。

而那王妃的正裝卻是製衣司每年按時趕製出來的，就算她看，也發現不了什麼！”

曹淑容想到那天製衣司送衣服的嬤嬤，當時只是說趕得急，讓她看著有沒有錯。

她那時心煩意亂，如何會去看一件宮裡每年會按時送的衣服--原來張皇后已經這麼容不下自己了嗎？只是為什麼？綠水說完，眼巴巴的望著曹淑容道：“我就知道這些!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可以啊？”

曹淑容笑著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肖嬤嬤道：“你知道怎麼用吧？”

肖嬤嬤聞了聞，吃驚地道：“你還有這東西？”

“剛查了醫書配的，宮裡聽老人說過！效果肯定比不上傳說，但估計也能用吧！”

曹淑容笑著回道。

復又看了一眼綠水，道：“你想不是誰？”

綠水點了點頭，復又搖了搖頭。

“想又不敢是吧？”

曹淑容半低著頭看著她，皺著眉道：“我也不想告訴你！可芙蓉和香蘭說很想你？”

綠水猛的睜大眼，滴著血的手指指著她道：“你是曹妃？”

點了點頭，對她揮了揮帕子，曹淑容低笑著道：“現在你知道了，我可不能讓她告訴別人，所以--！”

綠水聞到一股香甜，眼一迷，復又昏了過去。

曹淑容將帕子扔到她身上，低聲道：“所以你還是去陪芙蓉和香蘭吧.”

站起身子，曹淑容朝肖嬤嬤道：“這魚引您會用嗎？”

肖嬤嬤笑著晃了晃那小瓶子道：“這東西我只聽宮裡的老人說過，可真還沒有用過，據說只要化開水就好了！”

曹淑容點了點頭，笑道：“那這裡就交給你了，弄完之後，讓龍午派人將她扔回水園的沲塘裡！我要讓劉若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