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一見她坐起來，上前一腳復又踢倒地上，喝道：“好好說話！”

曹淑容只是冷笑，看著綠水趴在地上，說到：“劉若水對你還是真的好，她叫若水，你叫綠水？還和你共用一個男人，當真是姐妹情深啊？水園裡有你們倆，再加上一個青河，也不怕漲水嗎？”

“你--！”

綠水吃了痛，趴在地上不再起來，聽到曹淑容的話，臉上一驚，指著她道：“你到底是誰？”

“底氣還蠻足的嗎！”

肖嬤嬤從身上的針袋裡掏出幾根繡花針，一下子全部扎到她的手上喝道：“好好說話！”

“啊--！”

綠水尖叫了一聲，眼睛死死的看著站在一旁的曹淑容。

曹淑容當下只好跛著腿走到她身邊，笑道：“我只想問你一個事？”

說著接過肖嬤嬤手裡的針，在她面前晃了晃道：“如果你回得好，我就放了你；如果你回得不對，我們就慢慢來，你說好不好？”

綠水看著她手裡的針，吞了吞口水，點頭道：“你問吧？我知道的都說！”

“好！”

曹淑容扶著鳳二，慢慢的站起來道：“劉若水生辰那天差點流產，說是曹妃衣服上的香料所致，可她自己卻沒有聞到，這是怎麼回事？”

“這--！”

綠水聽到話，眼神閃爍了一下，開口道：“我不知道！”

曹淑容看著她的眼，笑道：“不乖喲？”

肖嬤嬤當下又是幾針紮下去，喝道：“下次再這樣就不是這幾針了！”

“痛啊！”

綠水死死的捂著被扎的地方，吃痛的尖叫道。

原本被水打溼的臉上全是冷汗。

“你不說嗎？我可以再去問青河，或者是何媽媽？”

曹淑容低沉的說到。

綠水死死的咬著牙，搖了搖頭道：“我真不知道！”

“是嗎？”

曹淑容拖著嗓子，想了想道：“肖嬤嬤，看樣子許久未用，你的手藝有點退步了！”

“不會，我的手藝她還沒見識呢！怎麼就說退步了呢！”

肖嬤嬤輕輕的執起綠水的手，看了看道：“這雙手想來也沒做過什麼活計的，日後不用也沒什麼！”

說著將針對著她的指甲比了比，笑道：“你說如果這針從這裡扎進去，會不會很痛啊？”

“不要！”

綠水忙將手縮回，眼神訕訕地看著曹淑容道：“這事已經過去了，曹妃已經死了，你就算是想幫她報仇也要去找那車伕啊！”

“哦！你就知道她死了？”

曹淑容聞言笑著開口道。

綠水臉色一愣，咬了咬牙道：“大家都這麼說的，秦王太妃也到齊王府幾次，問過很多人了，王府的人都猜曹妃死了！”

“秦王太妃嗎？”

曹淑容眯著眼，姨奶奶--只有她還記得我嗎？綠水見她失神，忙接著道：“真的！要不王爺派這麼多人找一直沒有找到，肯定是出事了！”

“哼！”

曹淑空冷哼一聲道：“劉府的人殺人不肯承認，你也不用多說。

我只問你，當天劉若水差點流產，曹妃衣服上的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