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可這些一開始就被仲孫小姐撕了的銀票怎麼算?”
“我沒有!我怎麼會去撕她的銀票!”
仲孫猛的朝廣都喝道。
廣都冷笑道:“這前一次有沒有我不知道,這後一次想來不只是我,這店裡店外的人都見著了!”
張祈忙看著仲孫,示意她不要說話。
可仲孫只是感覺曹淑容眼角一片冷光閃過,感覺心裡一跳急急的指著張府的那些家丁道:“你問他們,他們都看著的,這銀票是她自己撕的,我沒有!”
“你住嘴!”
張祈終於忍不住,朝她喝道。
復又笑著搖了搖頭對申媽媽道:“先送表小姐回府!”
“我不走!”
仲孫猛的掀開頭上的帷帽,想上前再和曹淑容理論。
曹淑容跛著腿,幫她撿起地上的帷帽,小心的給她戴上,語氣中全是歉意的道:“仲孫小姐,實在是對不住!”
張祈當下一把拉回她,道:“回車上去!”
仲孫冷冷的看了曹淑容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申媽媽出去了。
曹淑容看著她出去,將手放回衣袖,小心的將裡面的藥瓶的塞子復又重新塞上。
剛才她見仲孫的帷帽落地,事先將藥瓶的塞子開啟了一點,垂手去撿時藥粉就順著衣袖落在了帷帽上。
可她又隔著內衫,不會有事,只是不知道這藥效要多久才見效。
“張公子,小婦人實在了對不住了!”
曹淑容到現在還不忘自己是一個得罪了權勢,可又不敢招惹的小婦人。
張祈笑著搖了搖頭,不確定的看了看她,朝身後的兩人招了招手道:“給十萬兩銀子給這位夫人,算在仲孫小姐的帳上.”
廣都聞言,朝張祈拱手笑道:“張公子為人真君子也!”
張祈卻只是笑著揮了揮手,走到嶽五面前道:“今天的事讓嶽五公子見笑了,老太君這幾天的頭痛又犯了,不知道嶽五公子現在可否到張府一診?”
嶽五搖了搖頭,指著曹淑容道:“我要先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