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也裝著把酒喝下。
賈東旭看起來病怏怏的,酒量確實是不錯,六十度的高度酒,喝了一斤半。
以為劉光齊之前喝了不少,現在最多喝一斤,就不省人事了。
接過酒罈的酒喝光了。
劉光齊沒醉,賈東旭也是倒下了。
劉光齊用腳把賈東旭踢出去。
劉光天和劉光副把賈東旭扶回去。
劉光齊把門關好,反鎖好,省得有人打擾。
“爺們兒,現在是白天。”秦淮茹嬌羞地說。
劉光齊把秦淮茹抱住。
“我們是夫妻,白天也沒有什麼。”
“輕點,我都沒有試過。”
秦淮茹嬌羞地說。
劉光齊心中一片火熱。
就因為是沒有試過,如果是二手的秦淮茹,自己避之不及,怎麼敢招惹。
那可是超級恐怖榨汁姬,誰沾上,誰註定一輩子被吸血。
彎彎的柳葉眉之下水靈靈的大眼睛,流露出無盡的春意,誰看到都會著迷。
臉上還有淡淡的菜色,僅僅是一天的伙食好,整個人都變美了一倍。
如果臉上的菜色消失,變得圓潤,這一張美女臉絕對會變得很多。
如畫般的絕色尤物,沒有經過歲月的洗禮,流露出青春的魅力。
輕柔地接觸秦淮茹的俏臉,看到俏臉浮上了一抹羞澀的紅暈,把美麗放大十倍,把菜色完全掩蓋住,美到令人窒息。
秦淮茹看到劉光齊火熱的眼神,知道這一頓要配合了,儘量扛住。
當要解開劉光齊的衣釦。
呼呼!
天色大變,颳起大風,一股寒潮一剎那席捲整個四九城。
天空下起大雪。
暴風雪,沒有一點徵兆,就降臨了。
室內溫度,一剎那到了零下。
此刻把衣服脫了,絕對變成冰棒。
秦淮茹噗嗤一笑。
劉光齊狠狠親吻一下秦淮茹的俏臉。
很不甘心!
但地暖還沒有使用,所以只能夠等到晚上才可以做那些爽心的事情了。
秦淮茹整理一下劉光齊的衣領,親吻一下,嬌羞地說。
“今晚給你。”秦淮茹說完快速離開。
劉光齊走出臥室。
見到劉海中夫婦的臥室,全部物品都搬出來了。
兩個弟弟和閻解成兄弟,在挖掘管道凹槽。
看到地暖的管道,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可是高溫製造的瓷器管道,看來之前的主人,燒製這些管道,花費了很多錢。
這般高質量的管道,難怪可以快速鋪墊好。
很快管道裝好了。
馬上填上煤渣。
劉光齊露出驚訝的神色,沒有想到竟然懂得用煤渣保溫。
煤渣經過高溫燒製,不但有保溫作用,還有防潮的作用,還有吸收異味的作用。
把管道埋好,馬上鋪墊方條。
木地板鋪好。
馬上把傢俱搬進去。
整間臥室煥然一新。
劉海中夫婦特別滿意。
這一次婚禮,劉光齊估計家裡的錢差不多花完了。
劉光天的工作事情,只能夠劉光齊身上了。
泥水匠在火爐點火,至於是否保暖,不是他們責任。
主要就是看看管道是否接上,一旦出現有漏煙霧的,就是沒有接好。
透過測試,沒有漏煙霧的,泥水匠都露出開心的笑容,和劉海中道別。
劉光齊回到了臥室。
臥室溫度稍微上升,看來沒有幾個小時,地暖起不到什麼作用。
看來只能夠等待晚上,才可以和秦淮茹恩愛了。
本來對秦淮茹的渴望,就有幾分急促。
如今要和秦淮茹那個,才可以啟用系統任務,就更加熱衷了。
畢竟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沒有系統幫助,除非自己有超自然不力量。
幸好身軀各種體能,都是普通人的一倍,可以利用敏銳度和力量釣到翹嘴。
今晚洞房花燭,劉光齊決定梳洗一下。
如今下雪了,要梳洗,必須去澡堂梳洗。
想到隨身空間,眼睛一亮。
一個意念,消失在臥室之中。
一畝地空間,果然可以進入。
進入裡面,衣服快速消失。
卸下衣服,一個意念就可以。
竟然是飄在水池上空。
在這裡可以凌空飛行,可以在空中停留或者漫步。
意念水池的水,出現在火苗空間。
等到四十度的水溫,馬上出來,變成花灑一般,熱水灑在身上。
來到這裡,最討厭就是上廁所,那可是旱廁,現在冬天臭味也是很難聞。
如果是夏天,不但臭味熏天,蹲一次廁所,屁股絕對被蚊蟲叮花。
現在有辦法了。
一個意念,水面上,出現了一個露天廁所。
水池快速加深。
逐漸消失,變成了化糞池。
以後上廁所,進入隨身空間就可以了。
糞便經過化糞池,變成汙水,就是最好的灌溉肥料。
本來想著,怎麼樣在家裡建造浴室和廁所,現在不用了。
有木地板臥室,很不錯了。
居住環境沒有問題了。
接下來,就是怎麼樣享受人生。
因為知道未來的大方向走勢,馬上公私合營,到時候不可以做生意,否則就是投機倒把。
最好就是做一個工人,隱藏自己,等到大風過去,才可以做生意賺錢。
梳洗之後,全身舒爽。
穿好衣服,在一畝地空間之中飛行,過把飛行的快感。
突然感到有人進入臥室。
劉光齊露出驚訝的神色。
沒有想到有人靠近臥室,就可以感應到。
以後進入隨身空間,不需要害怕突然出現把人嚇壞。
一個意念從隨身空間之中出來。
“大哥救命啊!”
劉光天發出淒厲的慘叫!
劉光齊快速開啟房門。
看到劉海中拿著木棍追著劉光天打。
一臉狐疑?
好端端的,劉海中怎麼又打兒子了?
劉光天看到劉光齊開門,急忙奔跑過來,躲在劉光齊的身後。
“爸!怎麼了?”
劉海中哀嘆一聲,憤憤不平地說。
“我是六級鍛工,老王是五級鍛工,都成為小組長了。世道不公啊!”
劉光齊苦笑不已,沒有想到劉海中因為知道同事做組長了,心情不好,就打兒子了。
“問清楚為什麼了嗎?”劉光齊知道軋鋼廠的小組長,都是論資排輩的。
劉海中自然是最有資格的,被人排擠下去,必定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