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不熟,這才是最明智的。
“許大茂,我們出去走走。“
許大茂臉色極度難看。
點點頭,跟著劉光齊走出去。
“陳世民的事情,影響非常之大。“劉光齊淡淡地說。
許大茂臉色大變,到鄉下,和那些村婦不清不楚的,廠辦的領導都有耳聞,但沒有誰告狀,所以就沒有誰去處理。
劉光齊捅出來,就是想把這件事上綱上線,嚴懲不貸。
“光齊哥,我錯了,請放過我一次!“許大茂苦著臉哀求。
“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劉光齊露出邪魅的笑容。
“保證站在您的那一邊。“許大茂信誓旦旦地說。
作風不正,一旦處理起來,嚴重去坐牢,情節輕的,也會被開除。
如果是其他人處理這些事情,也許是重拿輕放,不了了之。
但劉光齊辦理的話,最輕的就是開除。
賈東旭上班和海媚卿卿我我的,都被記大過,許大茂和村婦滾床單,事情很嚴重,不坐牢,也是燒高香了。
劉光齊沒有理會許大茂,直接去第一食堂。
食堂主任露出驚訝的神色。
以前第三食堂,有何大清主廚,飯菜比其他食堂都好吃,所以一般人,只要時間允許,都會到第三食堂打飯。
劉光齊進廠這段時間,都沒有來過第一食堂。
“劉工好!“食堂主任滿臉笑容。
是唐主任自然是李懷德的人。
如今的後勤主管,都是李懷德的人,所以對劉光齊特別敬重。
在軋鋼廠裡面,李懷德圈子裡面的人物,李懷德是一哥,劉光齊就是二哥,所以誰都會給劉光齊幾分面子。
“你們食堂要改善一下,否則都去第三食堂打飯,浪費很多工人的時間。“劉光齊一臉嚴肅。
主任一臉苦澀,他也想啊!
問題沒有好廚師。
以前第一食堂的飯菜還算不錯,畢竟有南易主廚。
南易走了,就沒有廚師拿得出手了。
不是第一食堂沒有好的廚師,而是沒有大鍋飯的廚師。
何雨柱和南易炒大鍋菜,那可是特別好吃。
開小灶,何雨柱和南易不是最優秀的。
但大鍋菜,確實是最優秀的。
“以前南易師傅呢?這樣的人才怎麼可以到分廠去,難道我們總廠不如分廠?”劉光齊冷冷地說。
主任臉色大變,一臉苦澀。
南易調到分廠,馬上後悔了,又要調動回來。
本來很容易的事情,但卡在楊廠長那裡不審批,所以無法調動。
“你和南易溝通,然後向廠辦申請!明白我的意思嗎?”
主任一臉狐疑看著劉光齊?
真的不知道劉光齊什麼意思?
“買一個人情給南易,以後牢牢掌控住南易。一個食堂主任,手下都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廚師,怎麼混?走出去,說是食堂主任,都沒有誰信。”
食堂主任老臉通紅,不敢反駁,畢竟劉光齊所說的是實話。
“我馬上去辦。”食堂主任明白劉光齊的意思。
“你只是利用南易,並不是把南易招納,明白沒有。”劉光齊急忙加上一句。
以免主任誤會,以後多多關照南易。
劉光齊把南易調動過來,就是讓丁秋楠看看南易和他的距離是有多遠。
搞定了南易的事情,就到何雨柱的問題了。
畢竟劉光齊和食堂主任這般說,南易調動過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食堂主任沒有辦法,李懷德必定有辦法。
南易屬於楊廠長一方的人,所以楊廠長不同意調動,南易就無法回來。
李懷德找一個理由,不需要透過楊廠長,就可以把南易調動過來,這些權力,李懷德還是有的。
畢竟後勤是李懷德管轄,所以調動人員不需要向楊廠長申請。
就要到第三食堂。
看到林工,露出驚訝的神色。
“林工好巧啊!”
“不是巧合,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林工一臉嚴肅。
“什麼事情?”劉光齊一臉詫異。
“你跟我來。”林工說完就走。
劉光齊馬上跟上。
來到了軋鋼廠廢渣區域。
看到堆積如山的廢渣。
這些廢渣,是冶煉出來的渣,還有煤渣。
劉光齊接觸廢渣,一個意念收取一些到隨身空間。
馬上用火苗空間熔鍊。
很快廢渣變成火紅的液體。
“咦!”
劉光齊發現這些鐵渣竟然蘊含著高溫度才可以融化金屬元素。
但一把廢渣,提煉出來的只是一丁點,要放大鏡才可以看到。
如果把這裡的廢渣都提煉出來,會得到珍貴的特殊金屬。
而且還發現在兩萬八千度的高溫,還有物體沒有融化,只是蘊含在廢渣之中。
廢渣融化的液體,冷卻之後,變成玻璃狀態。
“很多廢渣要處理,有沒有辦法變廢為寶?”林工看著廢渣,就頭疼。
這些廢渣只能夠作為填公路,基建無法使用,畢竟有大量的煤灰,漆黑黑的,一旦遇到風,滿天都是。
變廢為寶的技術,在這個年代很落後,畢竟這些工業原材料大把,所以沒有誰去研究廢物利用。
劉光齊想起二十世紀鐵渣和煤渣的利用辦法。
這些廢渣,對於水泥廠來說,就是熟料,可以製造成水泥。
如果自己承包這些廢渣,提煉出無法融化的物質,提煉出稀有金屬,絕對是大賺特賺。
問賺到錢,有什麼用?
這年頭要裝窮啊!
炫富就是找死。
無法購置資產,一旦購置了,大風起,就要充公,去住牛欄。
“廠辦讓我研發部處理這些廢渣?”劉光齊詫異地問?
“是的,最好可以變廢為寶,裡面蘊含著金屬很少,不值得粉碎再度熔鍊。”林工一臉苦澀,愁眉不展的。
這些廢渣,很多是大塊頭的,比花崗岩還堅固,很難粉碎。
但到了水泥廠,再大的石頭,也會磨成粉末。
劉光齊決定把這些鐵渣熔鍊一次,看看提煉出多少金屬。
順便收集那些無法融化的顆粒。
“運出去處理掉?”劉光齊問林工?
林工點點頭。
“汙染很大,所以不知道怎麼樣處理。很多軋鋼廠都遇到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