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豔軍為了改變自身的氣運,成為盜墓賊後,就開始盜掘皇帝陵墓,指望皇帝陵墓所選的龍脈,能夠改變他的氣運。
或許那個大師說的是真的,自從他成為盜墓賊後,再也不像以前那麼倒黴了。
安豔軍依靠盜墓,混出個人樣,以前嫌棄他的家人和外人,紛紛開口,開始對他誇讚。
因為有錢,貌醜的原因,也不再是問題了。
他成功娶到了妻子。
可是好景不長,因為他長時間在外面盜墓,家中妻子,因為他常年不回家,就跟別人好了。
等他再回家的時候,妻子的肚子已經大了。
安豔軍殺掉姦夫淫婦,成為了官府的通緝犯,無處可躲,開始在山林中當野人。
縱使他已經這麼倒黴了,命運還是沒有放過。
一次意外,讓安豔軍再次遇到那個大師。
當年毫無名氣的大師,如今一卦難求。
當他再次找到安豔軍時,他告訴給他一個真相。
他當年遭受的悲慘遭遇,都是這個大師一手促成的。
大師為了成名,一手促成了安豔軍的悲哀。
安豔軍得知真相後,人就瘋了,他殺掉大師後,就開始四處亂殺人。
他成了禍害,只能住在山中,再也不能離開深林了。
最終他尋到了這裡,然後她佔據了原墓主的墓室,成了這一處陵墓的新主人。
“這安豔軍一生過的挺刺激的。”
“你把這麼倒黴的一生,叫刺激的一生啊?如果她可以選擇的話,他肯定不會這樣的,選擇這樣的人生。”
突然出現的聲音,將我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是胡飛魚。
“你怎麼過來了?你怎麼也不戴個防毒面具過來啊?”
我見胡飛魚什麼都沒有帶,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反正已經中毒了,也不需要多此一舉了。”
胡飛魚對此並不在意。
“萬一要是有其他的毒藥呢?有時候多一個心眼,也並不是壞事。”
“我跟著你一起把棺身上的文字,看完了,我的身體也沒有出現別的問題,應該沒有別的毒了。”
胡飛魚感受了一下,沒有發現身體出了什麼新的問題。
“既然這樣,那你搭把手,幫我將陪葬冥器,抬出去。”
既然胡飛魚都來了,幹活吧。
“這些東西要分給他們嗎?”
胡飛魚看著這些東西,心中不捨,她不想要將東西分給他們。
“等會我們出去還要依靠掠寶者的人呢,如今我們想要的應該是如何保好我們應得的那一份。”
“便宜他們了。”
胡飛魚雖然不捨,但是她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我不會要你們那份的。”
苗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也來了。
在他走近的時候,我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血腥氣。
他果然沒有他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對苗森的屍體下手了,不然那他的身上不會有這麼濃重的血腥氣。
我在觀察他時,他也在觀察我。
苗焱面上帶笑,眼中確實十分平靜的。
若不是我對他還有用的話,或許他此時此刻已經殺死我了。
他盯上我的眼神,就像是被毒蛇給盯上了。
“你別這麼看著我,你乾的事情,也正是我想要乾的,你不必如此緊張,我又不會舉報你。”
苗焱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看起來很像好人嗎?
我都盜墓了,我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沒說什麼啊,你不用解釋。”
苗焱收起臉上的笑意,“這一次,這些東西,我們一份不拿,就當作你們跟我們合作的報酬。”
“真的?”
我有些不相信苗焱的話,之前還想要我命,如今又要將所有的陪葬冥器交給我們,怎麼看都不太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苗焱別有目的。
“你有什麼目的?”
“我沒有什麼目的,但是你們需要自己離開這個村子了,我們的人,只會帶我們的人的離開,等這個毒處理好了,我們回來找你們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
只是不管我們還好說,不是想要坑死我們,就行了。
我現在的生存標準一降再降,只要能活下去,別的都不重要。
“行,你們走吧。”
正好我們也不太想跟這些掠寶者在一起,他們走了我們也能自在些。
而且解毒這件事,林浩那麼能解毒,也不能解這麼多,人少點好。
“下次見。”
苗焱同我打了聲招呼,直接帶著人離開了。
待他們離開後,我長鬆一口氣。
“胡飛魚,你剛才看到了嗎?苗焱想要殺我,為什麼啊?”
我沒有弄明白,苗焱對我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我看他並不像是針對你,他對我也是那個眼神,他想要除掉我們。”
“算了,別管他了,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嗎?還是等一晚,跟他們錯開時間。”
我不知道我們如今出去會不會碰上那夥掠寶者,但是我還是傾向後者。
苗焱什麼都沒有拿走,這裡的東西夠我們在這個地方待上不少日子了。
“這麼多東西,就憑我們三個人,你覺得能拿出去嗎?”
胡飛魚看著地上的東西,和外面的東西,只覺得財寶多了,也是一種煩惱,一次性拿不出去。
“那怎麼辦?叫人嗎?你能叫來人嗎?”
我對胡飛魚的能力表示懷疑,她認識的那些人,都是控制她的人,沒有一個好人。
“我叫不到人,但是你和趙晃應該找得到吧。”
“我也找不到啊,這個行當裡,我只認識江曉白,如今他住院應該找不過來了,就靠趙晃了。”
“趙晃,你聯絡上人了嗎?”
我探頭向外面看去,趙晃正對著手機,唉聲嘆氣。
好了,不用問了,他能信的過的人,也沒有回電。
“那我們先在這裡待著吧,等聯絡上人,我們在離開這裡,反正這裡的東西夠我們生活一段時間了。”
“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也不是不行,我們在天黑之前,必須換個地方住。”
“那快點行動起來。”
如今天色不早了,早點忙完,早點休息。
我們一直忙活到天徹底黑下來,才終於將我們所需要的東西,移到另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