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命重要,不要為了些身外之物,將命搭進去。
他們說完就開始收拾,而我和劉玲兩個局外人,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意思,又到村子裡瞎溜達了。
等我再回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
“你不想跟著下去嗎?”
他們走後,劉玲直接住進來了,方便監視我。
“你以為下墓是什麼好玩的東西嗎?下面很危險的,我要是跟著下去,我跟著下去,他們還要來保護我,壓根沒有那麼多人保護我。”
我跟劉玲解釋道。
“你這麼廢,為什麼要選擇盜墓這一行混飯吃。”
劉玲說話一如既往的直白且難聽。
“你就不能委婉一點嗎?非要將話說的這麼直白?”
劉玲說話也太難聽了些。
要不是這個犟種,怎麼都不肯離開,我是真的不想跟他兩個相處。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劉玲反問道。
“事實你就可以說嘛?”
我好像跟她也不是很熟吧,這小姑娘怎麼一點邊界感都沒有。
“實話都是難聽的,就算你不想聽,這也是事實。”
不想跟她說話了,我感覺她能把我氣個半死。
我不打算繼續跟他待在一起了。
“你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吧,你去那邊坐著。”
我指著那邊的角落對劉玲說道。
“你不想和我挨著,你為什麼要讓我動,這種情況不是應該你走嗎?”
劉玲這話也沒有毛病。
“行,我走。”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我剛從座位上站起來大門就被踹開了,木質的大門禁不住猛烈的撞擊,直接從門框上脫落,砸在了地上,激起一層灰。
哪個王八蛋?
這一聲巨響將這家主人也吸引出來了,可當他們看見門口的人時,又重新縮回房間裡了。
“戴連雲、蔣明,你們怎麼來了?”
他們現在不應該已經在墓裡了嗎?
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們竟然還在外面,他們在搞什麼?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事情朝著我們沒有預料到的方向發展。
“只有你們兩個人了,看來他們已經下去了,那帶路吧。”
蔣明這話說的理所當然,好像我們跟他早就商量好的一樣。
“帶什麼路?”
我明知故問,就是不想給他們帶路。
他們現在出現在這裡,應該早打算好了,想從這邊下去。
可我現在帶他們,去不是讓前面下去的人陷入到危險之中。
“這種事情我可不做。”
“這可由不得你們,給我們帶路,或者是她死。”
蔣明拿槍指著劉玲。
“他不帶路,不應該是他死嗎,為什麼讓我死?”
都都火燒眉毛了,劉玲還在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她是真虎,還是不怕死啊。
“他死了誰給我們帶路,所以對不起了小姑娘只能你死了。”
蔣明笑著走向劉玲。
劉玲快速後退,向著我靠近,“李元啟,你說句話呀,我不想死在這裡。”
劉玲催促道。
“李元啟,考慮好了嗎?帶不帶路?”
蔣明把玩手中的槍,想著我靠近。
“別衝動,咱們有話好好說。”
劉玲不能死在這裡,她死在這裡,不就表示是我害死她的嗎?
劉玲是劉玥的妹妹,她死了我,也沒有好果子吃。
這種時候已經沒有多餘的選擇了,只能聽他們的了。
距離胡飛魚他們下去,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就算我們現在跟上去,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他們。
這些事情都不是現在的我們應該操心的事。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蔣明,你們蔣家不是已經洗白了嗎?你怎麼現在張口閉口還是殺人呢?”
這講價就不是什麼好貨,一急眼兒就要殺人,你是什麼好玩意兒,就這也不知道是怎麼起來上岸的,估計其中不簡單。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現在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蔣明此時已經走到我面前了,他用槍口在我的頭上點了點,“要是故意帶我們往死路上走,我臨死之前肯定要先殺了你。”
“只知道入口,我壓根不知道下面的路是什麼樣的,裡面哪條路危險哪條路不危險,我拿什麼判斷,你總不能讓我承擔所有責任吧。”
不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我不光要帶路,親還要找到正確的路,這不是為難我嘛,合理懷疑講名字是為了要弄死找的藉口。
“這我不管,離職的路你們走前面給我們探路,出了事情,你們自己負責。”
現在可以確定了,蔣明就是在耍無賴,他這是將我們當成探路石。
早知道他們這麼算計我,還不如跟著胡飛魚他們一起下去了,好過現在被脅迫當探路石。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我也不可能早就知道他們的想法和算計,事已至此,只能認命了。
以往下墓的時候,都是他們走前面,就會輪到我走前面了,心中忐忑不已。
“我們沒有裝備啊。”
蔣明他們就算在混賬,不能讓我們沒有裝備下那麼危險的地方吧。
“放心裝備我早就準備好了。”蔣明對身後了招手,所以他的手下將我們的裝備給我。
裝備都有,他們早就算計好了,分頭行動。
只是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知道另一條路的。
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們只能按照他們說的去做了,別讓形勢比人強呢。
“這樣大搖大擺的過來,怕被發現嗎?我可記得戴連雲已經出過一次事了,那樣的事情要是再發生一次,是不好向上面交代吧。”
我一邊將揹包往身上背,一邊試探著說道。
“少廢話,走了。”
蔣明壓根不給我繼續說話的時間,推著我就往外面走去。
我和劉玲走在前面,他們跟在我們後面。
他們人數並不多,只有10人,但從他們的身形來看應該都是練家子,想從這些人手中逃走,不太可能。
現在只能一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前半部分沒有什麼危險吧,我們就真的死定了。
我對機關一竅不通,也完全看不懂有沒有機關,而劉玲更不必說了,她應該也沒下過墓。
這種時候應該指望不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