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才分開多久?
他們兩個就忘記我?
“不是,你們兩個演什麼呢?我不太明白你們啊。”
這兩個人搞什麼?那黑色藤蔓將兩個人拖過來的時候,腦子給摔壞了嗎?
“你們是誰?”
兩人沒有回應我的問題,而是繼續質問道。
“我李元啟啊,我是誰。”
“怎麼證明?”
“證明?我還要證明?”
面對林浩的問話,都快被氣笑了。
“你們……”我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兩人的意思,或許在我們來之前,他們見到了假扮我的人。
這下讓我犯難了,我要用什麼手段來證明我是李元啟呢?
這世上最難的問題,就是向別人證明我是我。
“怎麼證明啊?”
我也不知道那假扮我的人,究竟幹了什麼,又對我瞭解多少。
“好了,你不用證明了,你,證明你的身份。”
林浩和江曉白突然放棄對我的質問,轉頭去詢問蔣影。
“不是,怎麼又不用證明了?你們什麼意思啊?”
總覺得自己被鄙視了。
“不是,你們說清楚,你們剛才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我問的問題太蠢了也沒有啊,感覺還蠻正常的。
“只有你才會那種問題,一般人被懷疑後,都是直接證明自己。”江曉白為了讓我消停點,給我解釋道。
“說話。”
林浩死死壓住蔣影,江曉白的匕首下壓幾寸,刺破面板,殷紅的血跡流出。
只要蔣影說錯一句話,她就立馬就會被割破喉管。
“你們也不瞭解我,我怎麼跟你們證明?”
蔣影反問道。
“這個是你的問題,不是我們的問題,你自己想辦法。”
林浩可不會什麼憐香惜玉,手上壓根不會收力,他都恨不得不確認,直接將人給弄死。
蔣影看向我,向我求救。
“別看我,這事關乎生死,我可幫不了你,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吧。”
我忙移開視線,不去看她。
這個時候看我幹什麼,難道我看起來像會憐香惜玉的人?
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你們知道你們那個假死的好兄弟的身份嗎?”
蔣影求助無門,直接開始爆猛料。
“賈明?”
江曉白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對,他的真實身份就是我二叔的私生子,蔣明,如今他就想著怎麼將我扯下繼承人的位置呢。”
“那你不用擔心了。”
“為什麼?”
蔣影轉頭看向我,詢問我話裡的意思。
江曉白不動聲色的瞟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繼續往下說了,我立馬識趣的閉嘴了。
“說啊,為什麼?”
林浩將蔣影放開我後,直接朝著我衝過來,詢問道。
“當然是因為他這個這麼卑鄙,肯定沒有你在蔣家得人心啊,你怕他幹什麼?”
我信口胡謅道。
蔣影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雖然這個表情轉瞬即逝,但是我還收察覺到,幸好我剛才及時收住了。
蔣影和蔣明再怎麼不對付,人家畢竟是一家人,誰知道她得知蔣明是我們弄死的後,會不會為了安撫她的二叔,轉頭來對付我們呢。
人性最經不住考驗,還是不要賭人性的好。
“這下我能證明我的身份了吧。”蔣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了,忙找補到。
“不是已經將你給放開了嗎?”
林浩放開蔣英後,有些脫力,整個人趴在石磨盤上,一動不動。
“你們跟我分開後,你們究竟遇上了什麼?你們狀態不太對啊。”
我剛到這裡的時候,仔細檢查過,他們身上並沒有外傷,除了之前造成的。
可是他們的狀態,卻十分的奇怪,嘴唇泛白,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虛弱。
“先說說你們吧,你們是怎麼遇上的?”
江曉白瞟了一眼蔣影,詢問著我。
“你們被那鬼東西給拖走後,我就撲上去,想要抓住你們,可是那時哪裡還有你們身影,我直接撲了一空,從斜坡滾下去,就在下面遇到了蔣影。”
“我們兩個剛匯合,她就昏過去了,我只能揹著她前進,不知道走了多久,通道中開始出現黑色的藤蔓,然後我們就被藤蔓拖到這裡來了,後面的事情你們也就知道了。”
我將說完,上前將趴在地上的林浩扶起來,“林浩,你身上怎麼這麼燙?你不會又發燒了吧,你有藥嗎?”
“沒有也沒有關係,這裡這麼多水,也能給你降溫了。”
我還沒動手呢,林浩就抬手來阻止我:“不要碰那水,水裡有東西,回往人身體裡面鑽,一旦讓它們徹底鑽進人身體裡,人就死定了。”
“我現在這個狀態是正常的,等一會我就好了。”
林浩給我解釋道。
我感受到林浩身上火爐子般的溫度,心裡有些打鼓,這種溫度真的是正常的嗎?
但我最後還是選擇相信林浩,林浩自己就是醫生,肯定要比我這個門外漢懂得多。
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等這可怕的溫度退去。
林浩和江曉白這個情況,也不好繼續問他們經歷了什麼,等他們好一點了,肯定會告訴我的,不急於一時。
好在他們這種高燒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沒多久就開始下降了,兩個人的面色也開始恢復了。
雖說還是沒有什麼血色,但是相比之前快要掛掉的樣子,已經好了很多了。
這時,林浩才給我們講述同我分離後的事情。
他們也是被那黑色藤蔓給拖到這裡,當時我並沒有看錯,那纏著他們脖子的東西,就是那玩意。
那玩意長得跟藤蔓一樣,為什麼還會動呢?
“那長得很黑色藤蔓的東西,究竟是植物,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我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那黑色藤蔓究竟是什麼東西,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敢肯定,那肯定不是什麼植物,水中那些會鑽入人體的蟲子窩,都是從它身上來的。”
“對了,水裡有蟲子我,我們是被那東西從水裡拖上來,那玩意不會已經鑽進我們身體了吧。”
此時此刻,我才想起來我們是怎麼過來的。
“嘔…”
回應我的是蔣影的一聲嘔吐聲,可當我看過去時,她吐的竟然是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