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辦啊?”
三輪車啟動後,我才想起來,其他人的車也用不了啊,難不成他們要跑回去?
“我將他們從湖中心接回來,已經夠意思了,還想怎麼樣啊?”
“那倒是。”
他們都是有手段的,想來這點小事應該攔不住他們,他們自己能解決。
我沒再管其他人,反正他們又不是我老闆,又不給我拿錢,我管那麼多呢。
我們這邊顛簸著回到民宿的時候,趙天朗帶著他的人,正準備收拾著離開,一看到我們回來,又將東西給放下了。
“喲,這才出去了半天,怎麼又回來了?這麼快就找到神女墓了,真厲害啊。”
趙天朗嘲弄著我們。
但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精力理會他。
“你們不是要走了嗎?還不趕快走,跟我們在這裡掰扯什麼?”
本來就煩,還要聽他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叫,就更加的煩了。
“我們不走了,我們等幾天再走,回去休息。”
趙天朗對著他的人說道。
剛準備出門的幾人,又返回了民宿。
我就知道會這樣。
趙天朗離開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李元雲,但是什麼也沒有說。
“隨他去吧,他就是想撈東西,沒有什麼惡意。”
李元云為趙天朗說話。
“你是想讓他加入我們?”
我聽李元雲這話裡有話,便覺得他是想要趙天朗加入。
“不,我只是讓你們把精力放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的底細,我都是探查過的,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普普通通的盜墓賊,你們如今當務之急,是弄清楚,究竟是誰對你們出手?”
他說得對。
回到房間,整理床鋪的時候,發現一封信,竟然是白長義留給我的。
“這白長義怎麼會給我留信?”
“什麼?”
正在處理傷口的李謙和江曉白,紛紛轉頭看向我。
“信封上寫的是白長義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也不排除其他人藉著白長義的名義。
“你拆開看看,看看裡面些的什麼。”
信封只是疊了一下,並沒有粘合上。
“這應該是白長義寫的。”
“寫的什麼?”
李謙顧不得身上的傷,不讓李元雲繼續給他處理,他衝到我面前來檢視信件的內容。
我瞧他那個迫切的樣子,直接將信件交給了他。
“劉小六是守夜人的人?對我們動手的是守夜人?真的假的?我並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得罪過守夜人啊?”
李謙想不通的地方,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守夜人這個組織,就只認識李杭。
難不成他們是為李杭報仇?
應該不是吧,如果真的是為了李杭報仇,弄死我們的機會太多了,畢竟我們開始並不知道守夜人的存在。
“這個白長義說話,說一半藏一半的,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白長義留給我們的信,就交代了兩件事情,劉小六是守夜人,守夜人盯上了我們。
“他這是故意攥著籌碼,想要跟我們談判呢。”
看來這個白長義還是有些頭腦的,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麼傻,或許他就是故意的。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還弄不清楚白長義為什麼要帶那些人來送死。
那些人就是些亡命之徒,白長義想要對付他們,大可以將人交給警察,沒有道理自己動手。
他選擇自己動手,那麼是不是就說明他們之間還沒有什麼化解不了的仇恨呢。
“現在想想應該怎麼擺脫劉小六吧。”
李謙一句話把飄走的思緒又給拽回來了。
“不太好擺脫啊。”
劉小六跟金老闆是一起的,咱們之前就已經確定了合作關係,我們突然要排除劉小六,金老闆肯定是不願意的。
他那邊的能人本就少,我們對付劉小六,搞不好他以為我們想要對他做什麼呢。
“先別動劉小六,將人放在眼前,總好過暗中對我們對手,說不定我們還能弄清楚他的目的呢。”
江曉白讓我們不要動劉小六。
我後面再看到他,我都怕我控制不好情緒,給暴露了。
“我隱藏不了我的情緒。”
我還沒有幹過這種事情呢,心思淺,什麼事情都掛在臉上,藏不了一點。
“這事你不用操心,你就當什麼都知道。”
李謙給我出主意。
“我儘量吧。”
“雲哥,你是怎麼和江曉白認識啊?你們又是什麼時候商量行動計劃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
“我跟江曉白認識的時候,你應該還在上大學,大約是四年前吧,因為他的妹妹。”
李元雲回憶道。
“妹妹?江曉白你怎麼沒有提起過你的妹妹呢?”
我看向江曉白,等待他的回答,可是他臉色卻不是太好看,沒有要回應我的意思。
“先不提這個,元啟你出去看看,跟你們一起的那些人有沒有回來?”
李元雲忙轉移話題,將我往外支。
我自然也看出來李元啟的情緒有些不對,也順著李元雲的話往外走,不去提他的妹妹。
李謙緊跟著我出了房間。
“你跟著出來幹什麼?你身上這傷還沒有處理完呢。”
我不解的看向李謙。
“死不了,我有些餓了,邊吃東西邊處理傷口吧,老闆那裡應該也有醫療箱吧。”
“好吧。”
李謙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堅持,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瑪莎他們還沒有回來,應該還沒有找到回來的辦法,又或者還在路上呢。
他們我倒是不擔心,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出什麼時候,自己都能處理。
在等飯菜上桌的時候,我給李謙處理傷口的時候,詢問道。
“知道,沒見過,一個挺厲害的小姑娘,因為一個任務,下落不明瞭,至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怪不得談起他妹妹的時候,江曉白會是那個反應,原來是這原因。
“一會別再提他妹妹了,我怕他發瘋弄你。”
李謙特意叮囑道。
“這麼嚴重嗎?”
江曉白髮瘋我還沒有見過呢。
“他妹妹就是他的逆鱗,不信,你去試一試,看看他弄不弄就完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又不是那種看臉色的人。”
我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