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慢慢向下移動,避開鋼刀,平安落地。
王揚去給李謙包紮傷口,其他人去找其他的通道。
“入口在這裡。”
我在離鋼刀陷阱三四米出的位置,發現一個向下開的機關,但是機關好像是被鎖死了,開不了,應該是個一次性的。
“機關被鎖死了,再看看其他地方吧。”
我嘗試了幾次,都沒能重啟開關,只要放棄。
“李謙,他們怎麼沒有帶你走啊?”
我一邊繼續尋找機關,一邊詢問李謙。
“你以為我沒有叫他們給我處理傷口,帶我走嗎?可是他們跟失了智一樣,頭也不回往前走,好似沒有聽見我說的話一樣。”
“失了智?他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迷了眼?”
人好端端的,怎麼會失智呢?
我說話間,拿出李謙研究的噴霧,在自己的身上噴了幾下,防患於未然。
其他人見到我的動作,也紛紛效仿。
他們現在已經身處於佛塔之中了,謹慎些,總是沒有錯的。
我們幾乎要將這個空間給翻個底朝天了,可再也沒有找到其他的通道了。
難不成這裡是一條死路?
通道只有那麼一個,現在被鎖死了。
難道通道還在上面的通道中嗎?
我疑惑間,抬頭向上看去,原本一直安穩豎在中間的石板,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閉合起來了。
“江曉白,你們固定繩子了嗎?石板怎麼閉合了?”
我轉頭向江曉白詢問道。
“固定了啊。”
江曉白前往他固定繩子的位置,繩子依舊筆直的繃著,可是已經不是朝著上面的方向,而是在左側,王揚他們那根繩子則是朝向了右側。
原本他們都是從上面下來的,如今繩子牽引的方位不一樣,就算了,怎麼左右不一呢?
“這個地方在不斷的移動。”
江曉白迅速給出了反應。
“要是白礬在就好了。”
安妮抱怨道。
我回頭瞧了一眼她,這人是完全不把我當人啊。
我這麼大個人杵在這裡的,竟然還在指望白礬,我難道不行嗎?
我心中罵了安妮一萬句,但是面上不顯。
眼下的這個機關,確實有些難度,至少我們現在還有找到破解之法。
我需要了解機關的移動規律,才能得到破解之法。
“白礬是個機關高手,他應該不會沒有察覺,找找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安妮再次說道。
“他是你的人,他留的標記,你應該認識,我們都跟他不熟,他的標記,我們也不認識。”
誰知道白礬的標記是什麼東西,這個地方一個風口都沒有,這麼耗下去,我們定然是死在這裡的。
我的首要觀察目標,兩根被弄到相反方向的登山繩。
“江曉白,你去看著這根繩子,有變化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我指著右側,對江曉白說道。
江曉白點點頭,徑直朝著那邊兒去。
那邊一有異動,江曉白就會立馬提醒我。
右側的繩子每動一下,左側的繩子要反向動三次。
當右側繩子動到第十下的時候,左側的繩子已經同地面齊平了。
此時,周圍傳來沙沙聲。
“不好,是流沙陷阱。”
“李元啟,你動了什麼地方?”
安妮怒吼道。
“你有病是吧,我一直在觀察,什麼時候上手了?這是機關啟動了。你跟海瑟薇還真是親姐妹,一出事,就往我身上甩鍋。”
“我是你的合作伙伴,不是你的殺父仇人,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大的敵意。”
我就不明白,不管是海瑟薇,還是安妮,都對我的敵意很大。
我跟她們之前應該是不認識的,怎麼對他敵意這麼大呢?
難不成我長得像她們的渣前任?
安妮聽到我的解釋後,知道是個誤會,但也沒有做出任何的道歉。
她的這個態度,讓我更加厭惡了。
不管是她安妮,還是海瑟薇,都讓人感到厭煩。
我之前不管怎麼樣,都算是救了海瑟薇一命,怎麼還落不到一個好臉呢?
這一家子人純純有病。
我是真的服氣,剛加入盜墓這個行當,就遇到兩個外國佬剋星。
“李元啟,快想辦法,任由流沙流,我們遲早會被活埋的。”
江曉白開口提醒道。
對,保命要緊,不能因為幾個沙貝,命都不要。
我環顧一圈,最後將視線停留在那些鋼刀上。
這些鋼刀的排列,好像不是按照正常順序排列的,好像是一個圖案。
“江曉白,你看那是個什麼圖案。”
我這個位置,不太能夠看出來。
江曉白爬到石壁上,檢視鋼刀擺列出來的圖案。
“是一個雜亂的圖案,我看不出來原來究竟是個什麼圖案。”
“我看看。”
說不定鋼刀所擺出的圖案,就是我們離開這裡的關鍵,我必須親自看看,說不定我能知道呢。
我和江曉白交換了位置,當我看到鋼刀組成的那個雜亂的圖案時,腦中有無數個圖案一閃而過,但很可惜,都不是。
一點提示資訊都沒有,想要就這樣直接找到對應的圖案,不太可能。
“是沙漠之花。”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謙,此時突然開口說道。
所有人紛紛轉頭看向他,等待他的解釋。
李謙坐在地上,看都沒有看,竟然會知道鋼刀所要排列出的圖案時什麼,這實在是引懷疑。
“這個鋼刀陣是同上面的花海所對應的,上下對應,或許就能找到新的通道。反正我是這麼想的,至於信不信,就不是我能夠決定了。”
李謙也沒有想著說服誰,他好似就是隨口一說,說完自己的觀點之後,就立馬閉嘴了。
“王揚,江曉白,你們將鋼刀陣上的屍體移開,我嘗試來拼一下。”
相比於安妮的不配合,王揚則聽話不少,幾乎是我讓幹什麼,就能幹什麼。
我第一次對江曉白的決定,產生了懷疑。
顯然同白老闆的人合作,要輕鬆些,同安妮和海瑟薇合作,先別管她們的手下是否聽話,她們兩個人就不太聽話,凡是都要拉扯一番,好似我上輩子欠她們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