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因為身上的味道犯愁呢,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我解釋道。
劉玥仔細打量我一番,進我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也就不再糾結這些問題。
“人來了。”
李元雲帶著一個皮箱從黑暗中走出來,“劉玥,沒有想來的人是你,趙奎他們呢?”
“你不是都將他們給送去給井神當祭品了嗎?這個時候,你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
果不其然,劉玥並不是李元雲派來的人,聽他們談話的內容就能知道,他們壓根就不是一個陣營的。
我趁著兩人交談的時間,我向著李元雲所在的位置走去。
雖說李元雲這一次坑了,但這個時候,我也只能選擇相信他了。
“你的堂弟,我幫你帶過來,你還不好好感謝我,我跟趙奎相比,怎麼看都是我比較靠譜吧。”
劉玥自誇道。
但在我這個當事人看來,這個劉玥跟趙奎那夥人都沒有差別。
我能活到現在,不是因為他們心善,是因為我還有用,一旦我沒用了,我就會立即被他們處理掉。
“行了,現在討論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東西給你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李元雲將皮箱扔個劉玥。
“還不急,我還要確認一下是不是我要的東西呢,你已經用那一招騙過了趙奎,我要是再被騙了,我回去就真的沒有好果子吃了。”
劉玥比趙奎心細膩一點,有人吃過虧了,後面的人就要謹慎不少了。
“你還愣在哪裡幹什麼?快點跑啊?”
就在我將全部注意力放在劉玥那邊時,李元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靠近我了,對著我小聲嘀咕道。
自家人知曉自家事,李元雲又一次戲耍了他們。
一樣的招數用兩次,只不怕玩砸了。
普通人肯定不會這麼做,可誰讓對方是李元雲。
李元雲這人自小就鬼注意多,我小時候總因為看不破他這些手段,被他耍得團團轉轉轉。
如今他竟然將這些手段用到這些上來,我也是沒有想到。
我跟著李元雲立馬跑入黑暗。
我們這一跑,都不用劉玥檢視皮箱的情況,單是我們這個反應就說明了很大的問題,她也被騙了。
“李元雲,你讓我逮住你,不然我要打爛你的腦袋。”
劉玥的怒吼,從我們身後出來。
可我卻覺得這個聲音,卻距離我們越來越遠。
這太奇怪了。
劉玥對著也很熟悉,沒有道理追不上我們就往回跑啊?
可聲音就是越來越遠了,這一點是客觀存在的。
而我們也不是一直往前走的,我們正在往下面走去。
不知道李元雲將我帶去哪裡了,眼下也不是問這些細節的時候了,等先擺脫身後的劉玥再說吧。
我感覺照這個趨勢下去,我們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擺脫掉劉玥了。
劉玥的聲音越來越小了,已經快聽不到了。
我被李元雲代入一間屋子,木門一開啟,昏黃的燈光,就將原本黑暗的環境照的通亮了。
我們如今就是在地下,而李元雲在這個還有一個屋子。
以見雲村那幫聽不進人話的村民們,他們應不會主動邀請一個預設住進子的。
這個房間是李元雲瞞過那些人偷偷弄出來的?
可是感覺也不太像啊,想在別人的地盤下過的有滋有味的,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我正準備跟著李元雲進去的時候,他給我按住了,“你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先別進來,你去那邊洗一洗,衣服我早就放在浴室了,你去吧。”
我順著李元雲手指的地方,找到了他口中的浴室。
浴室和廁所還是分開的,除了是水泥地,樣子看起來不太好看外,整體情況是比較好的。
這裡準備的東西這麼齊全,一看就不是李元雲偷偷弄出來的。
他怕是跟著個見雲村有些關係的。
我洗漱完,換上乾淨衣服,再也聞不到瀰漫在周遭的臭味,瞬間讓我覺得神清氣爽。
我重新回到那間屋子,直接倒在另一張空的小床上。
我原本還有很多問題要問的,但是我實在是太累了,導致於我沾床就睡,壓根控制不住我。
第二天,我是被胃疼給折騰醒的,一睜眼就瞧見李元雲正坐在另一張床上看著我。
“你這麼盯著我多久了?”
我有些不自然的從床上坐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
“你很累?趙奎他們不是沒有折磨你嗎?”
李元雲對此很是不解。
“他們是沒有折磨我的肉體,但是他們無時無刻都在折磨我的精神啊,跟那麼一夥人天天待在一起,我能不累嗎?”
跟趙奎他們待在一起的時候,我真個人都是緊繃的,生怕稍稍放鬆一點,我就被頭身分離。
畢竟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鳥,我有這樣的擔心,肯定是沒錯的。
他們看上去情緒就很不穩定,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發瘋?
“你太過緊張了,以後多經歷幾次,你就習慣了。”
李元雲這般說道。
他的這話說讓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什麼叫做我以後就會習慣了?”
人要經歷過多少次這類的事情,才會習慣一類的事情?
我沒有調查過,但是次數肯定不會少的。
“誰讓你跟我扯上了關係呢?趙奎他們背後的組織,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李元雲解釋道。
他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呢。
“他們是不放過你,可他們憑什麼不放過我?”
這件事情在我這裡就算了結了,為什麼還要把我繼續牽扯進去?
“你以為這些事情是拍電影呢?你是導演,說什麼時候卡就什麼時候卡?現實可沒有暫定鍵,只要那個組織一直存在,你就永遠別想消停。”
李元雲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我不太懂的是,為什麼我也要被扯到裡面來。
“你別這個表情看著,我曾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讓你不要跟我靠的太近了,你便是不信邪,你現在相信了吧。”
李元雲見我一直目不轉急的盯著他,他無奈的聳聳肩。
他這個樣子就像是在告訴我,你如今的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我的選擇。
我當初勸過你了,誰讓你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