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腳印是怎麼回事?”
這裡壓根就沒有東西,他們在這裡轉悠什麼?
這些腳印給人的感覺,十分詭異。
“是有些不對勁,我先扔點東西探探路。”
現在不是糾結這些問題,主要開始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詭異腳印對我們來說不重要。
江曉白從揹包中拿出一個鐵球,向著腳印避開的道路滾去。
這種鐵球能夠試探出一些啟發簡單的機關,但不是百分百的,存在風險。
鐵球安全地滾到了樓梯處,沒有觸發任何的機關。
江曉白長呼一口氣,向著樓梯所在的位置移動而去。
我緊隨其後,警惕著周圍的情況,避免有什麼東西突然竄出來。
我的這個擔心是多餘的,這個空間很空,只要有點風吹草動,立馬就能發現。
我們順著樓梯往上走去。
這一層什麼都沒有,我不相信每一層都是這樣。
如果每一層都這樣的話,那我們只能認栽了。
到時候快點找出口離開這裡。
當我們來到第二層時,大失所望,這裡也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在這個空間,四周的牆壁上都是壁畫,壁畫儲存得不太好,很多地方都已經剝落了。
同下面空間不太一樣的是,這裡不只有壁畫,在那面分隔空間的牆上,還有一本書。
只是這本書有些奇怪,像是用骨頭組成的書。
“這難道就是南遺骨書?”
我們在確認這裡沒有問題後,這才向著那本骨書走去。
可當我們走到近處才發現,那壓根就不是骨書,這就是一個用各類骨頭拼接出來的骨畫。
我們離得遠時,從側邊來看,會給我們一種錯覺,像是一本書。
“這骨畫要表現什麼?”
我仔細看著骨畫中的內容,但是骨頭的形狀過於抽象了,以至於整幅畫都很抽象。
我完全沒有辦法在一幅抽象的畫上看到什麼內容。
“我也看不出來,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幅畫,而非什麼南遺古書。”
“筆記上怎麼說?”
江曉白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問我筆記記錄的情況。
筆記上記錄南遺骨書就在下一層的,可是我們在下面並沒有看到。
“沒有在下面,那應該就在另一邊了,那南遺古書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用,筆記上記錄,它是巫神的法器。”
找那玩意幹什麼?對我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看來這一趟我們是白跑了,這裡什麼也沒有,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這裡什麼都沒有,就意味著沒有機關,那另一面的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不,我們不是一無所獲。”
這壁畫上內容,倒轉過來,剛好就是一幅藏寶圖。
江曉白有些興奮地說道。
“藏寶圖?南遺國想要隱藏起來的秘藏?是真實存在的?”
我以為秘藏是國師編造的謊言。
“將你的筆記給我,我將秘藏圖畫下來。”
我將備用筆記本交給他。
因為有些地圖已經剝落了,這份秘藏圖其實是不完整的。
等江曉白畫完之後,他發現地圖並不完整,只有一半。
“看來這地圖是一邊一半,只是一半也夠用了,能找到一個大概的位置,就行了。”
江曉白將本子收到他的揹包中,我們繼續往上一層走去。
最後一層了,要是還是一無所獲的話,我們就只能空著手從這裡離開了。
這將是我們最糟糕的一次下墓。
最上面層終於不是空的了,在這個空間有兩口石棺,而墓室的四面牆壁,都放有不少的金銀珠寶。
強光手電剛一照射到這些金銀珠寶上,就散發出金色的光暈。
“我們不會空手而歸了。”
至少能回本,這就好了,我現在還欠著債呢,必須多搞點錢。
“你去裝東西,我去看看那兩口石棺,注意安全。”
“行,有問題喊我。”
江曉白從揹包中拿出所需的工具,便將揹包丟給我。
我用工兵鏟將金銀珠寶往揹包中裝,像是瓷器這種易碎的,我完全不想帶上。
能被直接丟在外面的東西,價值不高,沒有一件能賣出高價的東西。
好東西應該在石棺裡,而我只能多裝一些金條。
我的動作很快,畢竟這種事情,我做過很多次了,很快便將兩個揹包都裝滿了。
“江曉白,我這邊好了,你那邊怎麼樣?”
“這兩口棺材好像是國師妻子和妾的。”
“妻妾同室?怎麼可能?一般情況,都是一左一右。”
以左為尊,通常情況下,妻子會被安排在國師的左側,妾應該在國師的右側,而如今她們都在一側,還被放在同一個空間。
“不知道,是工匠故意調換的,還是國師的別的用意?我們都不太清楚。”
江曉白攤攤手,示意自己也不太清楚眼前的情況。
“其實我還挺想見識一下,這個國師的真容的,竟然能將整個南遺國的人都耍得團團轉,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這邊沒有機關,那邊可就不一定了,你裝的這些就夠回本了,如今秘藏圖我們已經拿到了一半了,快點離開這裡才是正事。”
“出口就在塔頂,你先上去,我將揹包遞給你,你再拉我上去。”
“行。”
江曉白踩在石棺上,向上一躍,抓住塔頂的石樑,爬上去。
“看到出口了嗎?”
塔頂是由石頭材料構架的,但是在外面塗了一層類似於木材的顏料。
這些顏料十分的特殊,有些吸光,因此當強光手電照射上去,那個位置依舊是昏暗一片。
我壓根就看到上面的情況。
“出口在哪個位置?我怎麼沒有找到?”
“出口位置就在石棺上面,你仔細摸一摸,真的沒有嗎?”
“確實沒有,難不成在另一邊?”
江曉白問道。
“筆記上的記錄,入雲塔上並沒有這麼分割,這面石牆像是後來砌成的。”
我走到石牆上敲了敲,石牆很薄,想想辦法應該能砸開。
“從外面走太危險了,直接砸開吧,這牆砌得太過潦草了,壓根沒有什麼用。”
我提議道。
“我來試一試。”
江曉白決定從上面開始,按理來說這種潦草砌成的牆,最上面就是最薄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