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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渾濁的靈泉

“我知道了。”

王二一聲驚呼,將我們之間的對話給打斷了。

我們紛紛向著棋盤移動而去,等待她的解答。

“你解開了?”

我詢問的時候,視線落在棋盤上,棋盤上的棋子位置並沒有發生變化啊。

“你問那麼清楚幹什麼?你又聽不懂?”

王二白了我一眼,開始動手移動棋盤上的棋子。

“不對,你停下來。”

胡飛魚叫停了王二的動作。

“你又是哪位啊?你想要幹什麼?”

王二雖然頭轉向胡飛魚,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我讓你停下來,你這麼下下去,會輸的,倒時候玉石門從內部反鎖起來,怎麼辦?我們誰也進不去了。”

胡飛魚從身上掏出手槍,對準王二。

一時間,氣氛僵持住了。

“我如果不停呢?”

王二絲毫沒有慌張,依舊在移動棋子。

胡飛魚正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被我給攔住了:“胡飛魚,你先別衝動,王二雖是個變態,但是對於這些未知的東西,他沒有把握不會動手的。”

不是我信任王二,主要是王二科學狂人的形象,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我覺得王二不會在沒有把握的視乎,亂動棋子。

“這局殘局,明明是有下贏的可能的,可他越下子越少,就是奔著輸去的,你怎麼解釋?”

“王二,你跟她解釋一下吧,她脾氣暴,不好惹。”

我夾在中間,真的不做啊,兩邊都不是聽勸的,實在是難辦啊。

“棋局故意留下的贏面,你覺得是關鍵嗎?實際上,輸面才是關鍵,贏很容易,可是輸卻不容易。”

王二丟給胡飛魚一個眼神,讓她自己去體會。

“故意下輸?”

胡飛魚唸叨一番,放下了槍。

這時,最後一個棋子也落定了。

棋子下陷,棋盤分離,玉石門緩緩開啟。

隨著玉石門緩緩開啟,玉石門後的場景暴露在我們面前。

在玉石門口兩邊,一邊豎著十口銅棺。

在這些銅棺上面刻著文字,但是文字很陌生,不想是我們現在使用的漢字,也不太像是少數民族的文字,從外形來看,同女書有些相似。

一撇一捺,都像是飛鶴的樣子。

看上十分的飄逸好看,只是寫起來,有些費勁。

“這銅上面的文字,好像是他們的名字。”

我雖然讀不懂字,但是我可以推測一下。

而我這個推測,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

“說了一句廢話,你去將最近的那口銅棺開啟,我要看看裡面的屍體是什麼樣的。”

王二對扶著他的安平說道。

“你瘋了?豎棺是最不吉利的,你將它開啟,屍體起屍,直接來襲擊我們怎麼辦?”

我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王二這個瘋狂的想法。

“豎棺不吉利?我那我倒要看看有多麼不吉利。”

我這麼說,並沒有將王二給勸住,反而讓他更興奮了。

“不要都給它們,不然我立馬打死你。”

胡飛魚可不會慣著王二那愛發瘋的臭毛病,直接抬槍對準了他,最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

“好啊,那你有種就打死我啊。”

“好,那我就打死你。”

這一次,我們沒有勸胡飛魚,胡飛魚也十分乾脆的開槍了。

“不要。”

安平將王二給推開了,這倒是子彈避開了王二的致命位置,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為什麼要救他?”

胡飛魚將槍口移向安平,只要安平敢動一下,胡飛魚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他給我餵了藥丸,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他可以死,但是不是現在。”

安平沒有絲毫的畏懼。

“哦。”

胡飛魚回應了一聲,便不再理會安平,再一次將槍口移動到王二的方向:“還想要試一試嗎?”

“我又不怕死,你拿這個威脅不到我的。”

王二臉上沒有因為中彈,而痛苦的表情,反而一臉享受的樣子。

“好了,你別再浪費子彈了,子彈還有用,你再打給他,你再給他打爽了,倒時候讓你負責,我看你怎麼辦。”

王二不是一般的變態,明明是中彈了,可是他的表情,就像是剛按完摩回來。

他這幅樣子,怕是一個變態都會覺得變態吧。

完全不忍直視。

“你揹包裡有繩子嗎?我將他捆起來,他看著就不是個安分的,別倒時候發什麼什麼突發情況。”

還是胡飛魚想得周到。

“對了,將他們兩個綁在一起吧。”

我指著安平說道。

現在他們兩個的命聯在一起,自然也要綁在一起的。

“李元啟。”

安平對於我的安排,不是很滿意,但是胡飛魚卻不會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

他剛喊出我的名字,就被胡飛魚給頓住了嘴,不只是他,王二也是一樣。

“好了,終於消停下來了。”

剛才要不是因為王二要幫我們破解殘局,我早就想要將兩個人給綁起來了。

他們對我們而言,就是危險的存在,讓他們多一分自由,我們就多一分危險。

“繼續往裡面走吧。”

我們不再理會他們,往裡面走去。

繞過豎棺之後,進入到大殿。

大殿的正中央是一個水池,看上去就想是個溫泉池一樣,讓人來泡澡的。

“這神女挺會享受啊,竟然在大殿上整個泡澡池子。”

“什麼泡澡池子?那是靈泉,神女墓中最神秘的存在,傳說中的靈泉,你不就是為了找靈泉來的嗎?”

“你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胡飛魚說話間,將我往靈泉旁邊推去。

當我走到靈泉前,才發現靈泉中的水異常的黃,十分的渾濁。

“這是靈泉?你說是你泥巴湯子,我也是相信的啊。”

我根本不敢相信,我要是將這玩意喝下去,我還命在不。

“又可能人家本身就是這個顏色呢?”

“你決定可能嗎?這個顏色明顯就不正常啊,什麼本身就會這個顏色,你這麼會騙,你怎麼不去當銷售啊。”

聽到胡飛魚的瞎扯,我只想翻白眼。

她說的這個藉口,也太假了吧。

我感覺隨口一編,也要好過深思熟慮過後的答案。

“當……”

一聲巨響,嚇了我們一跳,紛紛轉頭向聲音源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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