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圖這麼明顯嗎?”
李謙對於我這麼快猜到他的意圖,沒有感到意外,只是他覺得他隱藏的挺好的,又是送藥又是拉關係。
最起碼他一開始的目的心,並不是那麼強烈。
“你又是我給我送藥,又是跟我拉關係的,我就不相信,你這麼無私,你這樣的人,無利不起早,只有核心的利益才能打動你。”
“別這麼說,我也是為了活著。為活命耍點小心思,算不得什麼。”
“你是不是也在打靈泉的主意,覺得靈泉能解開命香之毒?”
“據說神女的靈泉能解天下百毒,試一試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江曉白知道這個命香,他應該知道命香應該讓誰解。”
我回想江曉白之前那個態度,他明顯對命香很熟悉。
“那你把他叫過來吧。”
“我怎麼去叫?我房門口還守著人呢。”
“人早就走了,不然我們說了這麼就的話,早就讓外面的人給發現了。”
“你一直在房間裡,你是怎麼知道的?”
剛才說話的時候,我也在注意外面的情況,並沒有聽到什麼異樣。
李謙是怎麼知道人已經離開了的?
“我有這個。”
李謙將他的手機展示給我看,手機的介面停在一個監控畫面上,正是我房門前位置。
“我記得我房門前並沒有監控探頭,這是你弄的?”
“當然了,我已經將酒店原本的監控破壞掉了,這樣才能讓我更好的躲藏。”
“他們這麼快就離開了,是不是白老闆那麼出事了?”
能讓這些不顧萬盈的命令的,怕是隻有這個可能了。
“不出意外的情況下,白添這個時候已經被送進ICU了。”
“白添?白老闆的名字啊。我有一件事十分的好奇,這個白老闆究竟多少歲了?”
“五十歲。”
“什麼?”
我只往大里想過,沒往小裡想,而且那個樣子,也實在是不像五十歲的人。
“他告訴我他五十歲,但很有可能更年輕,他得了一種怪病,他成年後,他衰老的速度就比常人要快,他三十歲的時候,已經比同齡人老上許多了。”
“這種怪病,我還是第一次見,死遺傳病嗎?”
“白添沒有跟我說過,在沒有找到我弟弟之前,許多研究員死在他的手上,如果不是我,我弟弟也要死。”
之前李謙弟弟頂替他的身份,成為白添身邊的研究員。
“他之前能保持七八十歲的樣子,都是你的功勞啊,那你挺厲害的啊,他出手也挺大方的,你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呢?”
“那你怎麼不願意跟著他幹呢?”
“我跟你能一樣嗎?你是技術人員,遇到的危險少,而他找我是讓我下墓,下墓多危險,完全沒有辦法比啊。”
“我還不是一樣下墓。”
我白了他一眼,“那是你自己閒不住,怪得了誰?”
“聽說神女墓中有長生不老藥,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長生不老?是長生祭。”
爺爺的手記提到過,那些死在秋林山和無名山周圍的人呢,都圍成為長生祭的祭品,成為神女墓的養料。
“長生祭?那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太清楚,這種東西,只有見到了,我才好跟你解釋。你別打長生祭的主意,那個東西帶不走的。”
“我只是問一下,我又不想長生不老,拿那玩意幹什麼?”
李謙擺擺手,好似壓根不在意將長生祭。
“長生祭並不能讓人長生不老,不管你有沒有這個想法,我都要提醒你,你最好不要對神女墓裡的長生祭起心眼,不然後悔的只會是你。”
李謙點點頭,不再說話。
“你在這裡待著吧,我去叫江曉白。我們一起商量一下,你怎麼辦。”
我從貓眼往外看,確認外面沒有人後,這才開啟房門,去隔壁敲門。
“江曉白。”
半晌後,江曉白來開門,見他睡眼惺忪,一看就睡的不錯。
“出大事了,你還有心情睡覺呢,你心怎麼這麼大呢?”
“我早看過了,他們出事,關我們什麼事,就算人死了,也跟我們無關。”
江曉白說罷,就想關上門,繼續睡。
“別睡了,去我房間,有事跟你商量。”
我連拉帶拽的將江曉白弄到了我的房間,當他看到沙發上的李謙時,絲毫不驚訝。
“我如果是你,現在就離開這裡,白老闆的兒子馬上就來了,你還是抓緊跑吧,你留在這裡,肯定沒有活不了。”
“白老闆兒子?”
“白長義,白添的義子,因為白添有那個怪病,根本不敢結婚,只能領養個孩子會來。如果說白添是瘋子,那白長義就是變態,兩父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那我們怎麼辦?”
聽完李謙和江曉白的話,我覺得我們現在也應該離開這裡,變態發瘋怎麼辦?
“我先走一步,等你們什麼時候脫離隊伍,我再來同你們匯合。”
李謙從視窗離開,不會的功夫,便消失在夜幕中。
“江曉白,命香沒有解藥,你知道嗎?”
待李謙離開後,我才詢問江曉白。
“命香怎麼可能沒有解藥,只不過是白添沒有解藥罷了。”
“你對這個命香跟熟悉?”
江曉白這麼熟悉命香,他肯定知道從哪裡弄來吧。
“命香是我一個兄弟弄出來的東西,他永遠的留在秋林山了。”
江曉白麵色不太好看,望著窗外發呆,好似陷入了無邊的回憶。
這讓我怎麼接話?
我現在說什麼都是往江曉白心口捅到。
於是乎,我選擇了沉默。
這個時候不說話,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我就這麼陪著江曉白站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開啟了,萬盈帶著四個人進來了。
“走吧,小老闆,讓我來送你們離開。”
“不用去秋林山了?”
我沒有想到這個白長義比白添會當人,竟然直接將我們放了。
這真是意外之喜。
“小老闆那邊已經請了人了,就不需要你們了,讓我馬上將你們送走。”
“那感情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