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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點名身份

我回到三樓,將影片給他們看。

胡飛魚看過影片後,問道:“這影片,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二樓一個小姑娘,發給我的,這是她拍的。”

我將實情如實告知。

“我們在職工樓附近找了這麼久,她為什麼不早點將影片交給我們?”

胡飛魚猛然站起身,就準備往二樓去。

我上前拉住了她,“你想要幹什麼?”

“我去問問她。”

胡飛魚口中的她,不言而喻了,肯定說的就是趙玉了。

“人家都已經將影片給我們了,你還去找別人的麻煩,這麼也太不厚道了吧,而且從影片來看,桑和當時的狀態明顯不對,趙玉同你不一樣,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趙玉能給我們桑和的訊息,已經是幫了我們了,萬不能再給她增添麻煩。

“你這是在憐香惜玉?”

胡飛魚看著我,緩緩地說道。

“什麼話?我只是不想過多的麻煩別人,而且她的訊息是我帶給你們的,如今你去為難她,這樣顯得我裡外不是人。”

早知道會給趙玉帶來麻煩,回來的時候,我就不應該將趙玉的事情告訴她。

“別去了,桑和這個樣子,連我們都弄不清楚是個怎麼回事,人家小姑娘更加不知道了。”

李謙站出來,打破了僵局。

“你們都有理。”

胡飛魚抱怨一聲,坐回了原位,繼續研究我手機中的那個影片。

“桑和這個樣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迷了眼了,整個人如同失魂了一般。”

春樹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鬼迷眼啊?”

我見春樹不斷組織措辭,就是不想說出來,索性我就將他的想法給表達出來。

“有些像,但是不太可能啊。”

春樹雖心中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打心底裡,是不想要承認鬼的存在,畢竟那玩意虛無縹緲的,誰能夠給定性。

“相比於鬼遮眼,我覺得被催眠的可能性更大,老闆你怎麼看?”

在催眠這方面,白老闆可是個權威人士,他有很大的發言權。

“手機給我一下。”

白老闆伸出手,胡飛魚將手機遞到白老闆的手中。

白老闆將影片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最終給了一個答案:“有些像是催眠,但是更多的是像中了攝魂,才會有的狀態。”

“攝魂?現在還有人會攝魂嗎?”

胡飛魚反問道。

“你憑什麼覺得你們海族人,能夠逃過時間的洗禮,而旁的奇人就會埋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呢?”

白老闆側頭笑盈盈的看著胡飛魚,話語卻不似笑容那般溫和。

對方直接點破了胡飛魚的身份,讓胡飛魚瞬間警覺起來。

不只是胡飛魚,她的手下也是如此,他們猛地站起身來,死死盯著白老闆。

房間中的氣氛緊張起來了,一時間劍拔弩張,有種下一秒就要幹起來感覺。

這種氣氛,並沒有影響我,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白老闆所說的海族人上。

爺爺的手記上,就有關於海族人的記錄,可是隻有寥寥幾句。

傳說在布蘭朵和沙漠的最深處有一個海底城,而海族人就是生活在海底城中的。

某日的夜晚,海底城發生了變故,變得危機四伏,海族人為了活命,不得不逃出海底城,尋求生機。

可當危機解除後,海族人在回到海底城時,發現哪裡還有他們的家,海底城消失在茫茫沙漠之中了。

“胡飛魚,你之前說你幫我救回江曉白後,你要我做的事情,不會是讓我幫你找海底城吧?”

海族人一生的願望,就是想要重回海底城,能讓胡飛魚如此執著的東西,應該就是尋找海底城遺址了。

原本還劍拔弩張的兩方,在聽到我這話的時候,紛紛轉頭看向我。

胡飛魚率先開口問道:“李春生的手記中是不是記載了海底城的位置?”

“不曾,只是記錄了海族人的一些資訊,當年爺爺的考古隊中,也有海族人吧。”

我將我得到的資訊,整理後,得出了這個猜測。

“是,我們的父母在聽到李春生要去尋找布蘭朵和沙漠下的千年之謎時,就決定了加入考古隊伍,可是他們再也沒有回來了,而你的爺爺李春生,從布蘭朵和沙漠深處走了出來,被我們的族人所救,可那時的他,處於失魂的狀態,根本回答不了任何的問題。”

“一日趁族人不注意偷跑了,可是他最終也沒有走出沙漠,自焚於沙漠邊緣處,明明還差一步就能離開沙漠了。”

胡飛魚輕嘆一聲,不知道是在感嘆爺爺可悲的命運,還是在可惜沒有從爺爺的口中得到有用的訊息

“那本手記,一直都是爺爺隨身之物,爺爺死在沙漠,那它也不應該會出現在老宅啊。”

我發現一個盲點,手記是怎麼回到的老宅的?

“這也是我們最為疑惑的點,其實當初李春生被救後,手記是留在我們族人手中的,後面卻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我們去找過,並沒有找到。”

“什麼?”

胡飛魚的話,讓我更加的迷茫了,事情比我想象中的糟糕。

此時的我,正在一步步走向迷潭的深處,沒法回頭。

有那麼一刻,我感覺我已經同迷局糾纏在一起了,我以為我還未入局,其實我早就在局中了。

我入局的時間,或許被我知道的更久。

我被牽涉,是因為密文只有我和爺爺懂,還是因為旁的。

若只是密文的緣故,還有迴旋的餘地,而若因為旁的,那就沒有辦法了。

未知的緣故,意味著未知的變數。

“你們商量吧,我要回去休息一下。”

現在的我,腦子裡一片混亂,已經沒有精力在管別的事情了,只想休息。

“李元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我想走,胡飛魚卻沒有打算放過我,之前我臉色的變化,她也是盡收眼底,因此她認定我有事瞞著她。

“胡飛魚,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係,我沒有必要事無鉅細的,都告訴你吧。”

我很不舒服,不想同胡飛魚糾纏,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