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籤這份吧。”
安妮好似早就料到我會這麼說一樣,又從下面拿出了一份合同。
我走上去拿起那份,開始仔細閱讀起來。
如今我手中這份合同,同我之前和海瑟薇所籤的合同,是一模一樣的,只是甲方從海瑟薇變成了安妮。
我確認沒有問題後,便籤了名。
沒有想到這些隨時能夠搞到槍的傢伙,還挺有契約精神的。
“好,你們這邊就沒有事情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安妮對我們下逐客令。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李謙那邊一直沒有傳來好訊息,難不成我們要一直等著?
白老闆那邊已經研究出來對付沙漠之花的東西了,只是他們那邊開出了新的條件,還要協商一下,等我這邊確定了,會讓老黑來通知你們的,你們好好回去休息吧。
她都這麼說了,我們自然不會繼續操心了。
專業的事情,留給專業的人幹。
這一場談判,僵持了三天,在第四日的傍晚終於傳來了好訊息,談妥了。
至於安妮付出了什麼代價,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只知道,談判結束後,白老闆是被拉走的,聽說是犯病了。
這不會是讓安妮給氣的吧。
白老闆那一大把年紀了,再給氣出個好歹來,情況怕是更加糟糕。
對於白老闆離開營地的事情,安妮表現的很開心。
“貪生怕死的老傢伙,想打那個東西的主意,我看你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我和江曉白剛到帳篷外,就聽到了這一句,要不是一旁老黑,咳嗽了幾聲,打斷了裡面人的話,我們指定還能獲得更多的線索。
“今天讓你們來,是想要告訴你們,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這個給你們。”
安妮推出兩把槍,遞給我和江曉白。
“對了,你們會用嗎?”
“嗯。”
江曉白點點頭,便開始擺弄那把槍,而我搖了搖頭,遲遲沒有伸手去接那把槍。
安妮看我那個樣子,瞬間改變了處理,收回手槍,拿出一把彎刀,遞給我:“你不會用槍,給你用,走火了就完了,你還是用這個彎刀吧,這彎刀,削鐵如泥,可別丟了。”
我接過彎刀,冰涼的觸感在我的手心中蔓延開來。
彎刀只有我小臂的一半場,彎曲的弧度,近似一個彎月,刀鞘是採用的藝術品工藝打造的。
我將彎刀抽出一點,一道寒芒驚射而出。
“這玩意,要是落到對方的手中,那不就成為了殺我的利器了嗎?我也不太會用啊。”
我家世代從文,都是讀書的好料子,但是卻並不是四肢發達的,身體素質不錯,那也只是我因為我平時比較喜歡爬山,是個登山愛好者。
“給你,你就收好,我教你怎麼用。”
江曉白將我快要伸出去的後,又按了回去。
“好吧。”
江曉白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不會將彎刀還回去了。
一路兇險,確實需要個防身的傢伙事。
我可沒有忘記,暗中還有人虎視眈眈呢。
回去後,江曉白就開始集訓我。
他給我拿了一副護具回來,那是用來保護彎刀的。
“將這個綁在你肚子的位置,以後彎刀就藏在這裡。”
江曉白指揮道。
“藏在腹部?江曉白你沒有搞錯吧,我看電視裡不都是將彎刀掛在後腰處嗎?”
“掛在後腰處,是高手做的事情,你一點警惕心都沒有,有人要是從後面抽走你的刀,來殺你,你就完蛋了。”
“好吧。”
江曉白說的確實沒錯。
我按照江曉白所說的位置,綁了一次。
之後便是學習彎刀的正確使用辦法。
江曉白說:要想靈活的運用彎刀,就要讓它成為我的一部分。
對於理論上的東西,我記得牢牢的,可是一到實戰就歇菜。
我完全就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侏儒。
江曉白教的時候,我是明明白白,可等我實戰了,就變成王八掄鞭了,不倫不類的。
喜感十足,傷害是一點都沒有的。
“江曉白,我看你還是放棄吧,李元啟雙手雙腳都不協調,你那些招式,他學八輩子,都學不會。”
一直無事的老黑,來湊熱鬧,便瞧見了我丟臉的一幕。
江曉白對此也是一陣頭大:“身體比例優秀,卻是個只會掄王八拳的人,白瞎了一把彎刀了。”
我自知理虧,面對兩人嘲諷,我只能陪著傻樂,畢竟其他的事情,我也做不了。
“李元啟,我跟你談筆生意怎麼樣?”
老黑幾步上前,按住我要收回彎刀的手。
“有事說事,別拉拉扯扯的。”
老黑那視線都快黏在彎刀上了,我要是再不明白對方的意圖,我就是個瞎子。
“反正你也用不了彎刀這麼好的東西,正好我用的來,我拿東西同你交換,怎麼樣?”
老黑問道。
“免談。”
“我就算不會用彎刀,也不會將彎刀給你的,你想得美。”
江曉白早就跟我說了彎刀的來歷,這東西有錢都不一定搞得到,我為什麼要跟老黑做這個虧本的買賣。
“你又不會用,留著它,又沒有什麼用,它於你不過是廢鐵罷了,你為什麼要死抓著廢鐵不放呢?”
老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能夠答案他的條件。
可我又不是那說幾句話,就會心軟的人。
“我就算是當廢鐵,我也是不會給你的。”
“你……”
“少嗶嗶,有這費口舌勸我的人,還不如去問問安妮,看看她那裡能不能給你一把。”
我直接打斷了老黑的奇葩發言。
次日,清晨,所有人向著佛塔前進。
一路無話,第三日凌晨便到達了那日遇到沙漠之花的地方。
這一處的沙漠之花,好似比遠處的沙漠之花,還要鮮豔,還要好看。
難不成是因為鮮血的緣故?
“李謙,將東西拿出來吧。”
王揚對李謙命令道。
但是李謙有些不太聽命令,孩子形態,一會一個樣。
李謙讓助手,將一個類似於香水的東西送給我們。
“每隔五分鐘,往臉上噴一些,數量有限,你們記得省著用,一個人就只有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