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
我找到手記的第一時間,就將手記交給了賀明。
我要向他們證明,這手記只有我一個人能看懂,他們想要找到南遺國,離了我,就沒戲唱了。
賀明拿到手記後,第一時間拍照發給那邊去研究,在對方研究的這幾天,我們都住在老宅。
那邊沒有確認離開我不行之前,是不會行動的。
對方研究了一週,最終還是頭像了,通知我們一起去雲城。
當我們到達雲城後,還是被他們這幫人的陣勢給嚇到了。
十幾輛越野車,頂兩個旅遊團了。
這麼多人?
“他們這麼多人,是要去將南遺國搬空嗎?”
田重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帶來了這麼多人。
“我們坐最後面那輛車。”
賀明帶著我們往最後那輛車走去。
我們這邊剛到那輛車前,車上的人,直接下車,扔下我們就走了,直接上了上面那一輛。
我尋思一輛越野車,五個人
怎麼坐都能坐下啊,這人為什麼要跑啊?
“他什麼意思?”
田重看著跑走那人的背影。
“看不出來嗎?我們不受待見,人間這是在給我們臉色看呢。”
江曉白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啊?”
我不太明白,他們不是還要靠我找到南遺國嗎?
如今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
“這誰知道呢?”
江曉白無奈的聳聳肩。
“賀警官,看來他們也不是很待見你啊。”
我幸災樂禍的看向賀明,而賀明對此並沒有任何的反應,直接上了駕駛座。
而我們三個人直接坐到最後面。
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坐在我身邊的江曉白,突然將一個東西塞到我手裡,我低頭看去,發現塞到我手中的是一個微型追蹤器,還監聽功能的那種。
我一下就被嚇醒了。
這玩意哪裡來的?
我側頭看向江曉白,江曉白不動聲色的指了指坐在駕駛座的賀明。
這玩意是什麼時候放的?
我都不敢想,要是賀明在警局就放在了我身上,那我們之前的對話,他豈不是都聽到了。
也不對啊,如果他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的話,他應該把我們送到警察局啊。
而我們現在好好的坐在這裡,就說明他沒有聽到,那他是什麼時候放到我身上呢?
我偏向江曉白那一次,小聲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是從你換下的衣服裡找到的,你就一點沒有感覺到嗎?”
江曉白反問我。
“我哪裡在意這些,我的心思全在爺爺還活著這件事上,哪裡有精力去關注其他的事情。”
“我有些累了,你們誰來換我?”
賀明突然停車,轉頭看向我們。
“我去。”
“那我去坐副駕駛。”
我將靠在我身上田重給推開,跟著江曉白下車,坐上副駕駛後,感覺輕鬆不少。
我戲虐的看向後座兩人。
通緝犯和警察坐在一起,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田重被我推開後,也沒有醒過來,最後直接靠在了賀明的肩膀上。
田重果然是個心大的,靠在警察肩上睡覺,他也是頭一份了。
路上又換來兩次人,終於來到了趕雲鎮。
趕雲鎮雖說是個鎮子,但是整體發展是比較落後的,山路都是泥土路,十分不好走。
趕雲鎮並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地,但是天色黑透了,路況不好,又不熟悉路,可不是趕路的好時機。
我們只能在趕雲小鎮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趕雲鎮到了,接下來自由活動,明早八點在鎮口匯合。”
車上的對講機中傳來一個年輕的男聲,這個聲音我沒有聽過,應該是新成員,能在這個時候說上話的人,想來地位不低,應該就是這個隊伍的領隊了。
“自由活動?什麼鬼?他以為是來郊遊的呢?還能這樣?”
田重對這個安排十分不滿。
“算了,別計較這些了,人家明顯不待見我們,我們也不是非要上趕著去討好他們,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總有他們求到我們面前的時候。”
他們現在這麼硬氣,我倒是希望他們能夠一直這麼硬氣下去,千萬要保持住啊。
眼下就是比誰沉不住氣,我又不求人,我急什麼?
“賀警官要繼續跟我們一起嗎?”
我轉頭看向賀明,手記還在賀明的手中,想來他不會跟我們一路,他要將手記給那些人。
“不了,明天見。”
賀明將車停在路邊,直接離開了。
他一路往前,走向了最前的那輛車。
“終於將瘟神給送走了,我們現在怎麼辦?”
田重坐到駕駛座上,詢問我們兩個的意思。
“找地方住啊,總不能在車裡面睡一晚上吧。”
“可我看他們沒有要進小鎮的意思,他們好像是準備在外面露營啊。”
田重看了一下前面的車,原本停下來的車,又動了起來,但並不是進入趕雲鎮,而是向著不遠處那個平壩去了。
“雖他們的,他們願意睡在外面就睡外面,別理他們,我們進小鎮。”
“好嘞。”
田重展現了一把他的車技,快速插進,隨後衝進小鎮。
“他們這是想甩掉我們。”
江曉白的視線從後面授回來,開始閉目養神。
“他們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讓他們走唄,中途休息的時候,我檢查過後備箱了,該我們的裝備一件不少,等他們那邊行動了,田重你直接將田久他們叫來,我們自己動手。”
求人不如求己。
他們不待見我們,我們什麼時候又待見過他們呢。
趕了這麼就的路,坐的人都快散架了,本就憋著一肚子火氣,還要跟他們玩心眼子,真是讓人服氣。
“沒有看出來,你現在這麼硬氣呢?連官方的人都放在眼裡呢?”
沒有賀明這個礙人眼的,江曉白說話也多了。
“南遺國只有我能找到進入的路,他們還耍我,我能忍他們?”
“你之前不是說找不到進去的路嗎?”
“我這些天發現了新的線索,應該大差不差。”
我只是含糊的說了這麼一句,並沒有將事情說清楚,誰知道這車上還有沒有什麼竊聽器啊。
對方的人品,我是不信的,自然是要防上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