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畢竟沒有辦法跟傀儡相比。
人的體力是有極限的,傀儡不一樣,他們不是人,不知道累。
“這麼一直下去,不是個辦法,必須從根本上解決掉他們。“
“江曉白,將他們往水井那裡引,讓他們弄到水井裡去。”
這樣糾纏來糾纏去,不是個法子,必須從根子上解決問題。
“往後院引去。”
不一會的功夫,將所有傀儡引到了後院。
我出了房間,向著鐵門所在的位置走去,看著他們將那些傀儡一個個扔進水井中,如同下餃子一樣。
待所有傀儡解決後,所有人放鬆下來。
我這才去往後院,到水井邊檢視下面的情況。
這水井高度夠,那些傀儡落在水井中,根本沒有辦法再爬上來,只能在下面撲騰。
危機算是解除了。
“這些是什麼東西?”
趙天朗大喘氣的問道。
“傀儡。”
我回答道。
“傀儡?這東西真的存在?”
要不是今天親眼看到的,誰會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有傀儡。
“見到個傀儡,你就驚訝了,你如果看到活了一千年的人,那你怕是要驚掉下巴。”
趙天朗那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我必須讓他再驚訝一把。
“人能活一千年嗎?你這不是胡扯嗎?我看你就是在這裡胡說八道。”
趙天朗不相信我。
“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看見了,他們也在場,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其他人啊?”
反正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看到,其他人也能作證。
“再者說了,我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你嗎?騙你,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瞧趙天朗那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趙天朗還是不太相信,抬眼向其他人看去,尋求他們的回應,。
“李元啟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你,只不過你們來的太晚了,那人已經被弄死了,你看不到了。”
“你們弄死他之前有沒有問他,長生的秘訣嗎?”
趙天朗對長生之術,好像很好奇。
“你想長生?”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趙天朗,不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趙天朗眼中的情緒十分的複雜,有遺憾,有可惜,唯獨沒有貪婪。
看他這個樣子,不像是對長生之術有什麼想法的。
“沒有見過,自然是想長長見識。”
“就算你見到了,你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畢竟江曉白都沒有看出什麼來。”
“他江曉白看不出來,我不一定看不出來,小看人。”
趙天朗對於我的話,沒有什麼好臉色。
我懶得理他。
“行了,回去整頓一下,繼續出發。”
江曉白打斷了我們繼續攀談下去。
“是該走了,我們在這裡浪費了多少時間。”
李謙說話的時候,牽動臉上的傷口,讓他的表情顯得無比的猙獰。
“走,回前院去。”
那些被推進水井的傀儡們,並沒有消停下來,拍水的聲音,一直沒有散去。
“救命,救命啊。”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女聲,從水井下面傳來。
這聲音又尖又厲,聽到耳朵裡,只覺得是一種折磨。
李謙離水井最近,他趴再水井邊沿,向著水井下面看去,隨後便瞧見滿臉血汙的田甜。
“沒事,走。”
李謙可沒有忘記田甜之前的囂張樣子,他現在不想看到她,更別說是救她了。
“李謙,下面是誰?”
我們又不聾,那聲慘叫,怎麼可能沒有聽見。
“沒人,我說了沒人,你聽不懂嗎?快些走。”
其實不止他向井中往去,瑪莎和趙天朗的手下,也往水井中看了,田甜的慘樣,他們也看到,卻誰也沒有開口。
田甜的性子跋扈,說話做事毛毛躁躁,不留情面,得罪了不少人。
所有人在看到下面一身血的是田甜,誰都不願意去救她。
“江曉白,救我,你別忘了之前答應過我的。”
田甜見上面遲遲沒有動靜,開始向江曉白求救。
“下去救人。”
江曉白招呼李謙和我,他率先下到水井中。
我倒是無所謂,救不救,都無所謂。
既然江曉白開口,我自然是要跟下去的。
但是李謙,可沒有那麼聽話了。
“要去你們去,我不去。”
“李謙,你這條命都是人家田甜救的,你別不知道好歹,下去救人。”
李謙無非是氣之前萬盈他們的態度,如今萬盈他們那邊明顯是成不了,也沒有必要氣了。
要不是萬盈那邊起了念頭,霸了那條路,我們說不定我們也跟著進去了,到時候我們也會跟著倒黴。
“好了,知道了,別囉嗦了。”
我好好跟他說話,李謙竟然還嫌棄我話多。
當我們重新站在水井中的那個平臺上時,才看清楚田甜的狀況。
田甜渾身是血,身上臉上都有不少的傷口,但都只是一些皮外傷。
“其他人呢?”
江曉白問道。
“他們還在甬道中,他們傷勢嚴重些,上不來,你們快去下面救他們。”
田甜催促道。
“李元啟,你想辦法將她弄上去,我和李謙下去救人。”
“下面還有五個人,你們兩個人不行吧,我也跟著你們去吧。”
看田甜的樣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能等到我們一起下去救人,再折返回來。
“也行,走吧。”
江曉白想了想,覺得也行。
我們一同進入密室,順著那個棺材口,下到下面的甬道。
一進入甬道,就聞到濃重的血腥氣。
“我靠,這麼大的血腥氣,這是受了多重的傷啊。”
我們一進入下面的甬道,就感覺被血腥氣淹沒了。
“別廢話了,人給耗死了。”
我們繼續往下走,等走到之前瞧見的那個鐵籠處,便看見了他們幾個。
他們幾個渾身是血,跟在血水裡面浸泡過一樣。
“這是遇上什麼玩意了,搞成這個鬼樣子。”
地上這五個人的樣子,渾身是血,呼吸微弱。
“動作快點,再不給他們處理傷口,人就死定了。”
“我的天,這個張盼斷了一隻胳膊,這血能止住嗎?”
我都不敢動張盼,只敢搬動傷勢看上去不太重的萬盈。
“我就扛一個人,剩下的四個人,就留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