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傷藥,給你包紮。”
江曉白說了一聲,便朝著上面而去。
他離開的時候,海瑟薇帶著老黑下來了。
“你們這邊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海瑟薇開口詢問道。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是,你們那邊發生了什麼?”
我抬頭便看見,海瑟薇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跡,我不用特意用,就能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那夥突然冒出來的人,將我的人,抹掉了一半。”
海瑟薇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沒有任何憂傷的表情,損失掉一部分的手下,好似她沒有任何的影響。
“你的手下沒了,你竟然一點難過的情緒都沒有,你這也太冷血了吧。”
這種人天生就是冷心冷肺的,竟然還有那麼多人跟著她賣命,也是奇怪得很。
“盜墓哪有不死人的,又不是我害死他們的,我會給他們料理後事的,也會給他們家裡發錢的,拿到這還不夠?”
海瑟薇顯然沒有明白我話裡的意思,或許她明白了,只是她向來如此。
果然財發狠心,心不狠的人,是發不了財的。
這時,江曉白也拿著紗布和消毒酒精回來了。
“衣服脫了。”
我忍著背後的劇痛,快速將身上的衣服扒拉乾淨,讓江曉白給我消毒。
處理完傷口,海瑟薇的人,也在發現了一個向下的通道。
“你們還要下去幹什麼?”
如今的當務之急,不是應該抓緊趕路,快些到達佛塔嗎?
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
“這下面也是一座古墓,下去看看,能不能撈到什麼寶貝,不然這趟我可是損失慘重了。”
對於海瑟薇來說,只要有東西的地方,她覺得不會空手而歸。
她是真正做到賊不走空的。
“那你們下去吧,我不想下去,我就在上面等著你們。”
這個地方,並沒有在爺爺的手記上出現過,我可不會不會為了這種地方浪費時間。
“我跟你們下去。”
此時江曉白站出來,對海瑟薇他們說道。
“江曉白,你怎麼也要下去?”
我原本以為江曉白會留在來,跟我一起的,結果他竟然要下去了。
如果江曉白不在了,以我這弱雞的實力,要是再遇上那一群人,指定就是他們的刀下亡魂了。
我意識到這一點後,便也決定跟著大部隊下去了。
跟著大部隊,我的安全便有一些保證,對於這些人來說,我還是有利用價值了,他們是不會眼睜睜看著我死掉的。
海瑟薇對於我前後不一的話,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只是意味深長了看了一眼江曉白,隨後率先帶著她的人,進入到了向下的通道之中。
我和江曉白緊隨其後,一進入通道之中,我就聞到一股十分的難為的味道。
這氣味不是從下面傳來的,而是從通道兩側傳來的,牆壁之中有東西。
“不要觸碰牆壁。”
江曉白在我背後提醒道。
我走在通道的正中間,避免觸碰到牆壁,只是向下走的時候,難免需要一個借力的時候,不能觸碰牆壁,我半蹲著身子,手腳並用的向下走。
好在這條通道並不算長,在我額頭上微微有汗珠冒出來的時候,通道也到達了盡頭。
通道的盡頭並沒有路,原本的路被泥土封存上了,能夠明顯的看到這塊泥土的顏色很新,同周圍有些格格不入。
“這通道被封住了,肯定是不能用了,我們還是原路返回吧。”
沒路了,總沒有理由繼續往下了吧。
對於這個未知古墓,我心中總是有幾分不安。
我不知道我的這份不安,是因為之前那些襲擊我的人,還是因為下面的這座古墓,反正就是心慌不已,我想盡快從這個地方離開。
“那不是入口,入口在旁邊那塊突出的岩石下面,哪裡有一個機關,你們找一下。”
江曉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所有人在聽到他的聲音後,本能的想要向後看去,但是這個通道根本不能讓這麼多人,同時做這個動作。
“江曉白,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這個地方你來過?”
我問道。
“我沒有來過,別人告訴我的。”
“誰?”
得到的是一陣沉默。
我習慣了,識相閉嘴了。
不一會的功夫,海瑟薇的手下,便找到江曉白所說的機關。
“機關找到了,但是已經無法使用了,有人將機關撬壞了。”
“江曉白,你有辦法嗎?”
海瑟薇的那個手下,明明後面還有話,沒有說,可是被老黑率先按住了。
看來這是海瑟薇想要試一試江曉白的深淺了。
“你們讓一讓,讓我過去。”江曉白從後面一點點向前移動。
等到江曉白擠到那個機關前面,隨後就見他將手伸入到機關之後,不一會的功夫,便聽見周圍有機關轉動的聲響,在那機關之下,又出現了一段向下的通道。
這一次,江曉白第一個進入通道之中。
一行人繼續往下。
這條通道相比之前所走過的那條通道,平整了不少,其中也沒有奇怪的氣味。
約莫走了五分鐘左右,通道向下的趨勢消失,逐漸平坦。
不遠處是一扇半開的青石門,在青屍門口堆著無數的枯骨,從枯骨的臨死的狀態來看,他們都是從青屍門中爬出來後,死在這裡的。
這些人身上的衣服,同我們穿的衣服有些相似,但是工藝較老,約莫應該是八九十年代的人。
“好奇怪,這些人身邊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小聲嘀咕道。
“應該有什麼東西?”
海瑟薇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在我的身邊。
“這些人下墓不就是為了墓裡面的東西,可是他們都從青屍門後爬出來了,可是他們的東西呢?”
“除了這些屍體以外,周圍都是乾乾淨淨的,一件陪葬品都沒有順出來,這實在不像能夠找到這麼隱秘墓穴的隊伍啊。”
之前進入這裡的時候,我觀察過周圍的情況,如果沒有那夥突然冒出來的人,我們壓根就知道這個地方,單從外面看不到任何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