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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這tm,錢難掙,屎難吃,字難碼,下個月擺爛了寶寶們

你是漫天星河,璀璨旖旎,

我是一隻飛鳥,為你著迷。

企圖窺探你的神秘和美麗,

卻從雲端墜落冰冷的海底。

星河美麗卻如此難以企及,

飛鳥的妄想從此葬於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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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瞬即逝,轉眼間,又一年聖誕節快要到了,院子裡白茫茫的一片,厄繆拉原是想看雪的,但順從了蛇類的本能在這兒睡了一覺,直到察覺到有人靠近的時候她才慢慢醒來。

冬日的來臨並不會讓返祖的她陷入長時間的冬眠,只是會提高她的睏意,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一個魔咒就能解決,只是有時候她不介意遵循本能罷了。

納吉尼倒是進入冬眠了,因為她太過話癆還天天纏著厄繆拉要血喝,伏地魔沒有打算像以前一樣給她施加保暖咒讓她清醒著。

厄繆拉起身慢慢抖落身上覆蓋的一層雪,然後緩緩擺動著尾巴,將尾巴上的雪也甩了下去,向門口的位置滑動著。

在食死徒裡,聖誕節還是會放一天假的,就算這個時候有任務也會提前或推遲,當然,再過幾年形勢嚴峻的時候就不知道放不放假了。

厄繆拉在食死徒裡做一個無聊的治療師做了近兩年,每年也就是這一天最安靜,因為這一天,食死徒大本營將會只剩下她一個食死徒。

這兩年,厄繆拉偶爾也會接到暗殺任務,但明面上的任務,她一個也沒有接到。

只不過即使她明面上什麼都沒有做,但厄繆拉和鬱南斯作為公開身份的食死徒,各自的名字早就上了魔法部的通緝令。

不得不說,那個賞金是會讓人心動的。

雖然伏地魔從不讓厄繆拉插手需要露面的任務,但食死徒裡多多少少也得有那麼幾個臥底,把她和鬱南斯的身份洩露出去就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了。

而除了盧修斯和厄繆拉曾經的學長學姐,沒有食死徒知道厄繆拉真正的實力,就連貝拉也只是一知半解,大部分人認為他們的治療師是個可憐又無害的女孩兒,甚至偶爾閒的沒事還會傳傳她的緋聞。

反正那是個可憐話少靦腆又沒脾氣的傢伙。

是的,可憐,話少,靦腆,沒脾氣。

這就是部分食死徒對於厄繆拉的評價,倒也沒有包含多少惡意,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除了鬱南斯,兩年來他們多多少少都接受過厄繆拉的治療。

只是這樣的評價,在食死徒裡……實在算不上誇獎。

但極少數的知情人面對這種評價的時候總是容易笑出聲,厄繆拉可憐話少可能是真的,有時候人的確也還怪好的,但是……

靦腆?沒脾氣?

嗯……這很難評。

他們只能說,和厄繆拉不在一屆的人可真幸福,都不知道她曾經的恐怖。

厄繆拉剛開啟門,就看到伏地魔站在門外,垂著一雙深邃幽暗的黑色眼眸,用一種複雜至極卻又說不上喜怒的眼神望著她了。

“主人。”

她恭敬的俯下身行了一禮,然後站到一邊挪開尾巴,給他讓出了位置。

雖然伏地魔經常傳喚她,但是從來沒有直接找她,畢竟主僕的身份差距在那擺著,他不可能不顧規矩和禮儀。

也許是聖誕節大家都放假了,整個食死徒大本營就剩兩人一蛇,嗯……也許也可以說是一人兩蛇?

所以就不在意那些規矩和禮儀了?

當然……不可能是那麼無聊的理由。

厄繆拉在伏地魔抬腳進入院子之後就跟了他的身後,神色如常,對伏地魔的找上門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倒不如說……

無所事事了兩年,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等到了伏地魔先生徹底信任她,信任到……即將把他最大的秘密也分享給她的這一刻。

伏地魔走進院子裡,然後伸出手將一瓶暗紅色的魔藥遞到她面前,厄繆拉接過了那瓶魔藥端詳了一下。

很漂亮的一瓶魔藥,顏色有些像血,但沒有血液濃稠,輕輕搖晃就能看到其中泛著銀色的珠母光澤,呈現出一種危險又美麗的色澤。

她只看了一會兒,然後歪了歪腦袋,重新看向伏地魔,無聲的詢問他的用意。

“繆拉,研究一下這個魔藥,將它的功效,利端,弊端,告訴我。”

厄繆拉點了點頭,低頭看向手中的魔藥,開啟瓶塞湊近聞了聞,雖然無法用嗅覺辨別這個魔藥的所有成分,但就知道的部分成分,已經給了她答案。

過了片刻,伏地魔又補充了一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臉上的神色。

“我會在這看著你研究。”

她依舊是輕輕點了點頭,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對他的決定發表任何意見,只是抬頭認真的看向他。

“這需要用到屋內的一些器具才能給您最準確的答案,主人。”

顯然伏地魔也知道這一點,他幅度極小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看向厄繆拉,示意她帶路。

來到平時她煉製魔藥的房間之後,她就戴上了手套,將那罐暗紅色的魔藥放到一旁,拿出一個小小的銀質坩堝放到工作臺上,而伏地魔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她的動作,一雙黑眸深沉又複雜,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紫衫木魔杖。

其實他既然拿了過來,就是懷疑這魔藥有問題了,畢竟就算是給他魔藥的鬱南斯,伏地魔也早就覺得他可疑了。

更確切的說,他很早就開始懷疑了。

從一開始鬱南斯和他達成合作的時候,他就覺得他沒安什麼好心,但當初覺得這點其實又的確無關緊要。

反正信任這東西就是……

你假裝相信我,我假裝相信你。

畢竟大家都沒安好心,互相利用就行。

那個時候伏地魔的確需要能夠解決他分裂靈魂後的副作用的人,他曾經還派人尋找普林斯家嫁給麻瓜的那個小姐給他煉靈魂穩定劑,結果翻遍了整個英國也找不到人,跟出國了一樣。

而正巧,鬱南斯就這麼出現了。

坦白來講,南斯的確有用,雖然他不忠誠。

能煉魔藥,能搞情報,

殺人放火,樣樣精通。

在厄繆拉到來之前,伏地魔對於大部分沒犯大錯食死徒的態度就是……忍忍吧,蠢就蠢點,忠誠就行,不忠誠的有用就行,沒用的聽話就行……

鬱南斯無疑是最順眼的那個。

而厄繆拉加入食死徒之後,他就沒辦法不去對比,可這麼一對比,慢慢的看南斯貝拉盧修斯都開始有些不順眼了。

而這個時候,不忠誠還疑似要背叛的鬱南斯就格外的讓人不順眼,但他又的確不想在找到一個能夠取代他的人之前就殺了鬱南斯。

畢竟……人要是能正常,還是不想變成一個控制不住理智的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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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早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厄繆拉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拿出魔杖輕輕一揮,一旁的魔藥架上就飛來了一個裝著淡白色液體的菱形玻璃瓶,她開啟瓶塞,將其倒入到銀質坩堝裡面。

再在坩堝底部用白色的火焰點燃,直到鍋內的淡白色液體不斷往外吐出白色煙霧,她才將火的溫度調整了一下,然後拿起那罐魔藥,用滴管取出兩滴魔藥滴入鍋中。

幾乎是在那兩滴魔藥落入鍋中的瞬間,鍋內的液體瞬間變成了紅色不斷翻騰了起來,那不斷溢位的白色煙霧也變成了暗紅色,隱隱的從中溢位一絲黑色,組成一個又一個模糊的圖案。

而每一個圖案形成的時候,空氣中的味道也會隨之改變,那會將魔藥每一種成分的味道按照煉製時的順序單獨展現出來,而那些煙霧形成的圖案,則是還原這份魔藥製作時藥材加入時的模樣。

直到那些煙霧不再形成圖案,空氣中也不再有各種魔藥材料味道的時候,厄繆拉思索著每個藥材組合到一起發揮的效用,而其中幾位各自融合和中和過後又會發揮出什麼效果。

雖然說其中用到的魔藥材料有哪些和具體的順序她已經全都知曉了,但每味藥材入鍋時的具體時間,具體火候,具體分量等一切系列的情況,是哪怕用識別魔藥也無法識別的資訊。

魔藥這個東西,哪怕時間上差一分一秒,分量上差一絲一毫,但凡有一點不一樣,成品都會發揮出不同的效果。

倒不是說還原完整的配方有多難,只是多多少少有點費時間,且麻煩。

不得不說,又是覺得西弗勒斯加入食死徒也不是什麼壞主意的一天,這樣下次這種工作就不用她來做了。

但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厄繆拉微微眯起眸子,然後揮了揮魔杖將一切處理乾淨。

雖然可能性很多,但她也不需要真的要去搞清楚這副魔藥的具體配方來解決這個問題,簡單的在大腦中排除一下可能性就能得出答案了。

這的確是一瓶很適合伏地魔分割完靈魂後喝的魔藥,因為這絕對能夠解決分割靈魂後他的理智和情緒受到的影響,也能讓他度過分割靈魂後短期的虛弱期,但……

也僅限於此。

這的確能夠解決伏地魔靈魂受損後的看似嚴重的一切副作用,包括情緒,包括容貌,包括虛弱,但……唯獨沒有對伏地魔受損的靈魂起上一點點的作用。

非要說這藥有什麼危害的話……就是伏地魔一旦斷了這個魔藥,情緒和容貌就又會受到影響,還出現剛分割靈魂時的虛弱感。

但也不可能再有什麼其他危害了,伏地魔又不是傻子,真有什麼大危害還能瞧不出來?本來給他真藥他都要懷疑的讓別人先試藥,更別提給他假藥了。

但這個魔藥或許就是當初鬱南斯和伏地魔達成合作,甚至在食死徒裡即使沒有授予標記也還能地位頗高的原因。

畢竟就能夠解決掉伏地魔分裂靈魂之後的副作用這一點來說,他在之前的確無可替代。

“這個魔藥的功效主要針對於被分裂過靈魂的人,利端是,可以解決他們因為分裂靈魂而留下的情緒失控,容貌受損,身體虛弱等一系列的副作用。”

她轉身對著伏地魔俯身行了一禮,認真的回答了他關於這個魔藥的問題。

“弊端是……在找到那個代替它的魔藥之前,它不能輕易的停藥,因為一旦停藥,不僅情緒會容易再次失控,身體也會像剛分裂靈魂的時候那樣虛弱。”

就算是伏地魔再瞭解她在魔咒和魔藥上的天賦也沒想到厄繆拉居然可以這麼快就得出了結果,並且,她說的不是受損的靈魂,而是被分裂過的靈魂。

要知道這兩者的區別完全不一樣。

“分裂過靈魂的人?”

伏地魔眼眸下意識的沉了幾分,但臉色卻沒有明顯的變化,他沒有說什麼,只是裝作不知的誘導她說出更多。

倒也不是說他懷疑厄繆拉,只是有種……自己的秘密從她嘴裡說出來就像是普通的知識點一樣的感覺……

不是……她連這個都知道?

“是的。”

厄繆拉垂眸沉默了片刻,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試探和打量,而是認認真真的思考著某種問題。

“只不過……這個魔藥似乎只能解決一些人為的強行分裂靈魂的情況,解決不了其他的情況。”

伏地魔沉默了。

什麼叫……‘只能解決一些人為的強行分裂靈魂的情況’?什麼又是其他的情況?

難不成,還有不人為強行就能分裂靈魂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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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廢話說——

碼了好長好長的一堆想要訴說的話,然後又刪了,不太想把太壞的心情傳染給你們,反正emm……怎麼說呢,有一種……人時不時的就卡在中間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我的讀者寶寶和我的母親大人一人一邊的拽著我,一個叫我嘎嘎碼字沖沖衝咱們早日小黑屋早日子世代,一個叫我別浪費時間整這些沒有用的又賺不到幾個錢。

下意識的想要聽話,

但是又不知道該聽誰的話。

有點迷茫……用這個詞大概沒錯。

不太清楚自己該怎麼辦的迷茫。

我不想放棄,也不想做出取捨。

但是有種不僅可能無法兩全,

最後還可能兩邊都討不了好的感覺。

精神狀態離確診大概就差一個檢查了。

還是得攢點錢偷偷買點藥吃吃,這一天天的……錢難掙,屎難吃,字難碼,人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