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叮咚!叮咚!
剛洗完澡的雲牧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誰啊!”
“我點的外賣。”張欣怡頭也不回的回道。
也是,下午雖然買的多,但是欣姐吃得少啊,雲牧暗道。
倒是自已,吃的現在還有些撐。
接過外賣晃了晃,有些沉,叮咚亂響,裡面都是瓶子在碰撞。
雲牧扒開塑膠袋一看,嚯!四瓶紅酒。
張欣怡背對著雲牧坐在床上,看不清她的表情。
“欣姐,要喝酒嗎?”雲牧瞭然如胸,但是他有些猶豫,不管怎麼說張欣怡都是自已的老師。
雖然在他心裡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做自已的老師。
只有李雪,是恩師。
30歲的女人,本就是魅力最大時候,對於心理年齡40歲的雲牧來說。
剛剛好。
張欣怡站起身,沒敢看雲牧,腳步緩慢地走向洗手間。
“你把酒開一下,我....我去洗澡。”
一陣香風經過,看著磨砂玻璃上透出的窈窕人影。
砰砰砰的心跳聲讓雲牧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口水。
這個該死的身體,經不起一點誘惑。
.....................
人都是被激素所控制的。
你的所有不理智行為,都是因為在那個時刻,某種激素分泌過多才產生的。
張欣怡從前從不喝酒,可是自從那天在老八魚頭喝醉之後,她就有些迷戀上這種感覺。
暈暈的,麻麻的,似乎所有煩惱都離自已遠去。
自已可以幹一些說一些平常不敢說不敢做的事,事了還可以完美的推卸在酒精身上。
沒有人會怪自已。
“再來一杯!”張欣怡醉眼惺忪的大喊道。
她盤腿坐在床上,雲牧搬來了凳子和椅子坐在對面,本來是蓋到膝蓋下方的長裙,在不經意的動作下,悄無聲息的捲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一雙修長白皙且嚴絲合縫的緊緻雙腿。
可能是因為醉酒的原因,雙腿此刻都染了細微的紅潤,宛若紅玉,美不勝收。
“沒有了。”雲牧攤了攤手:“喝完了欣姐。”
張欣怡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紅嫩的嘴唇,撩了一下長髮後直接伸手去拿被雲牧的酒杯。
那裡還有一整杯紅酒。
一雙大手卻在此刻伸了出來,蓋在杯子上。
雲牧搖了搖頭,為了防止張欣怡鬧,索性直接一飲而盡。
咕咚!咕咚!
呸!這什麼破紅酒!真雞兒難喝。
“呀!”張欣怡嬌喘一聲,跳下床伸手去奪雲牧的酒杯:“別搶我的酒喝。”
不知不覺間整個人都趴在了雲牧的懷裡。
雲牧一手摟住張欣怡防止她亂動,嘴上繼續將紅酒喝完。
“你看,沒了。”雲牧將酒杯倒置微笑道。
“討厭。”張欣怡雙手摟住了雲牧,紅唇湊到了雲牧的耳邊悄悄說道,末了還輕輕吹了一口氣。
雲牧只覺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耳邊直衝天靈感,脖子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一股夾雜著紅酒味的香甜氣息也衝入鼻中。
他沒有說話,喘著粗氣看著動情不已的老師,兩隻眼睛像老虎盯著自已獵物。
手上微微用力,像是要把張欣怡嵌入懷裡。
軟,熱,香,彈。
“哎呀,你放開我。”張欣怡小手用力推了一下雲牧的胸膛。
紋絲未動。
雲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這個熟透的30歲女人。
都這個時候了跟我玩欲擒故縱?
“小云子你放開我。”張欣怡嬌嗔道。看見雲牧還是無動於衷,再次湊到了他的耳邊悄悄說道。
“老師給你按摩好不好?”
....................
啊~
雲牧發出一聲嬌喘。
“欣姐你好會按~”雲牧對張欣怡的技術讚不絕口:“哪裡酸哪裡疼你都能完美按到。”
雲牧坐在床邊,張欣怡半跪在他身後,一雙小手在他的肩膀上不停按啊按啊按....
“那可不是。”張欣怡驕傲的昂起了頭,露出了優越的下頜線:“欣姐我以前練舞的時候,經常這酸那疼的,我們同學之間都是互相按摩的。”
想想那個場面,雲牧暗歎一聲。
不愧是百合花盛開的地方。
天天摸來摸去的能不盛開嗎?
或許是手有些酸了,張欣怡放棄了按摩肩膀,身體順勢從雲牧的背後滑落,整個人趴在了他的寬闊背脊上。
雲牧立刻感受到了一種全新的觸感——溫熱而溼潤的氣息在他的後脖頸處輕拂,彷彿是張欣怡呼吸的細微波動。
她的身軀柔軟且充滿彈性,宛如一條溫順的小溪,緩緩流淌在他的背上,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感,彷彿在進行一場背部的SPA。
張欣怡開始並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她的手心漸漸探出,像是一隻好奇的小貓,從雲牧的脖頸開始,沿著他的肌肉線條,慢慢向下滑動至胸口。
她的手指細膩而輕柔,帶著一絲探索和溫柔,彷彿是在給雲牧的身體塗抹上一層看不見的潤色,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沉醉在這份柔和的撫觸之中。
“小云子胸口疼不疼呀,欣姐給你按按吧。”張欣怡再次湊到雲牧的耳邊悄悄說道。
說完還伸出小舌頭輕舔了一下雲牧的耳垂。
這個撩人的小妖精!雲牧咆哮道,覺醒吧,爺內心的野獸!
可是他卻又有些捨不得,這種按摩放外面的足療店,保底498。
好大啊!張欣怡一邊摸一邊讚歎道,感覺比我胸都大,上次看到之後就一直想上手摸摸。
我戳,我戳,我戳,硬硬的,還很彈。
張欣怡來了興致,索性從上領口處將小手直接探了進去。
雲牧炙熱的胸口一接觸冰涼的玉手,讓他直接打了個冷顫,他一把抓住那雙調皮的小手,深吸了一口氣。
怎麼感覺勞資被調戲了。
鹹溼大媽猥褻純潔男大?
媽的,不忍了,勞資要翻身上馬做主人!
啪!
剛把張欣怡壓在身後的雲牧臉蛋就重重捱了一巴掌。
雲牧摸著被打的俊臉一臉不可思議。
釣魚執法啊欣姐!
張欣怡眼神朦朧,伸出小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雲牧的臉頰。
這一巴掌終於把他的樣子打沒了。
“唔.....姐有些暈。”張欣怡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你暈你打你自已啊,你打我幹嘛!雲牧有些無語,這一巴掌也把他打清醒了。
淦!勞資這就連夜回魔都睡覺。
“小云子~”
看見雲牧興趣全無的坐起身,張欣怡輕輕呼喚了一聲。
雲牧轉過頭,張欣怡滿臉誘惑的看著他,甚至還把自已的領口往下拉了拉。
別拉了姐,沒溝!
張欣怡勾了勾手,眼神都拉絲了。
雲牧想A上去,但是他突然又慫了。
怕釣魚執法。
眼見雲牧猶猶豫豫,張欣怡一咬紅唇。
老孃親自A上去!
兩個身影在床上翻滾。
張欣怡用玉臂遮住了臉:“輕...輕點,老師是第一次....”
雲牧瞳孔地震,從各種細節判斷,欣姐跟他前男友房都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結果?
謝謝你啊前夫哥。
我願稱你為:純愛戰神!
.................
一個小時後。
雲牧大口的喘著粗氣:“欣姐,你能不能穿上你的高跟鞋。”
張欣怡慵懶的半靠在雲牧的懷裡疑惑不解:“穿高跟鞋幹嘛?”
“高跟鞋加攻速。”
“討厭!”張欣怡輕打了雲牧一下,猶豫再三還是下了床穿上自已的高跟鞋。
“冤家!”張欣怡嬌嗔道:“滿意了吧。”
雲牧滿足的點了點頭,摸了摸下巴,他想解鎖一些不一樣的知識。
“欣姐你會一字馬嗎?”
張欣怡翻了個白眼:“你瞧不起誰呢?”
“站著那種呢?”
“你說的是一字開腿嗎?”
雲牧滿臉興奮的點了點頭。
張欣怡低頭看了一眼自已扭傷的右腳,輕輕皺起了眉頭。如果用左腳作為支撐點,或許能行。只是身著高跟鞋的一字馬姿勢總歸有些驚險。
罷了罷了,看著一臉期待的小冤家,張欣怡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站穩在地上,深吸一口氣,將左腿繃得筆直,如同一根雪白的玉柱。
然後,緩緩地、優雅地抬起了右腿,直至右腳與天花板平行。
完美的一字開腿!
隨著動作的完成,張欣怡腳上的紅底高跟鞋也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誘惑的弧線。
她驕傲的一抬下巴,小樣,被姐迷住了吧?
雲牧的瞳孔隨著張欣怡的動作慢慢變大。
這場面,真沒見過!
一股溫熱的氣息出現在鼻頭。
焯!流鼻血了!
這具沒出息的身體!
“呀!小云子,你流血了。”張欣怡驚叫一聲:“我去給你拿紙。”
“別動!”雲牧怒吼一聲。
張欣怡困惑不解。
小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一步到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