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劍冷笑一聲:
“如果再有下次,腦袋難保!”
韓劍拍拍手,帶著趙雲霄劉良揚長而去。
趙雲霄踉踉蹌蹌跟著走進深山密林,四周望望,低著頭說:
“韓……韓哥,我們不進去了吧?說不定裡面還有什麼。”
韓劍拍拍趙雲霄肩膀:
“學弟,想不想做將軍?”
“想……當然想。”
“那就要好好鍛鍊膽子啊!”
劉良點點頭:
“什麼都是練來的,學弟不要怕,有我和韓哥呢!”
韓劍對剛才兩人保護自己的事很感動,就鼓勵說: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要忘了這句話,我們可都是未來的將軍,將軍有將軍的氣魄,這種氣魄可以讓所有妖魔鬼怪遠避。”
趙雲霄終於鼓起了勇氣,因為他有一個做將軍的夢,為了這個夢,只好無所畏懼。
接下來,趙雲霄和劉良不斷地問韓劍飛枝傷敵的本領怎麼練成的,韓劍再三考慮後把《真元境》養氣術傳授給了兩人,讓兩人發誓不能再傳。
“體內有了真氣,即可飛枝傷人,甚至飛葉傷人。”
兩人如獲至寶,坐地修煉了兩個小時,等他們記熟後被韓劍強行喊走。
兩人修煉起來就不想停。
五天後,巨大的金馬山被三人制成最標準的地圖,結果發現之前地圖上的金馬山和實際相差巨大。
從金馬山下來,趙雲霄帶著韓劍劉良去了他家,帶來三把手槍三百發子彈。
劉良:
“軍校規定我們不能帶槍!”
趙雲霄:
“這是假期,不在軍校。沒有槍遇到危險怎麼辦?”
劉良:
“什麼人可以傷到我們?”
“我父親說了,不要輕估任何敵人。”
“你父親?教官說的吧?”
“我父親也這麼說——難道只能教官說嗎?”
韓劍:
“不要吵了,聽說碧雞山有土匪?”
趙雲霄:
“有,很多,十四股,最大的一股叫赤眉軍,眉毛都染成了紅色,有三百多人,據說有一半人手裡有槍。”
韓劍想了想說:
“我們已經掌握了製圖技術,回去吧。”
兩人一聽非常高興,他們急著回去修煉養氣術。
很多同學都沒有離開軍校,大部分都在苦修。
韓劍連續三天都在馬背上,練習騎術的同時練習射箭和馬上劍技,這些東西只是掌握了沒用,要在馬上熬。
雖然他的各門考核都是全優,但遇到真正的馬上高手仍然不是對手。
蒙古牧民隨便出來一個,騎術都可以橫掃軍校教官,他們生下來就在馬背上顛簸。
這天回到宿舍一看,裡面坐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同學。
“韓劍同學好,我是炮兵班李應。”
李應熱情和韓劍握手,韓劍指指凳子:
“李應同學請坐,您有什麼事?”
韓劍雖然不喜和張真一樣四處交友,但軍校裡的學生和教官他都認識,並能說出所有人的名字和背景。
這主要依仗的是他驚人的記憶力:過目不忘,入耳不忘!
“隨便聊聊——韓劍同學,你和總統府關係不錯?”
“沒有關係,是一個親戚和總統府一個秘書認識。”
“這樣啊,你怎麼看大總統其人?”
“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大總統是什麼人?”
“啊?呵呵,那你對國民黨是什麼看法?”
韓劍立即警惕起來,經常聽到軍校裡有很多勢力在拉攏學生,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國民黨?我沒有接觸過,說不清楚。”
“呵呵,不要緊,我可以給你講講……”
於是李應開始講述三民主義,以及孫中山,武昌起義,黃花崗七十二烈士,講著講著居然淚流滿面。
韓劍深受感染,思索了很久說:
李應一抹眼淚拍案而起:
“你……你你你……你侮辱領袖!”
“這怎麼算……”
韓劍還想說什麼,李應已經怒氣衝衝地離開。
第二天韓劍又去西郊練習騎射,忽聽一聲響,一發子彈擦肩而過,韓劍急忙伏下身子撥馬改向由縱行變成橫行穿過左側小樹林。
身後四騎急追而來,四人各持長槍不斷射擊,其中就有李應。
韓劍不想對國民黨做什麼,其實他對這個黨派還是有很多敬仰之處,如果再給他一段時間。
但李應如此做法讓他深惡痛絕,於是決心擊殺這個狂熱而獨斷的傢伙。
拍一掌馬屁股,坐下馬疾馳出林,韓劍開魂境功力發出,一縱身上了樹頂。
四騎跟著韓劍坐騎追去,韓劍一根樹枝子彈一樣射進了李應咽喉。
其餘三騎已經跑過了數百丈,等回馬尋來時,韓劍已經收取了李應長槍和子彈帶失去了蹤影。
“飛鏢進了腦袋。”
“有這麼細小的飛鏢嗎?”
樹枝進了李應腦袋,外面只有一點紅,看不出射進的是什麼。
幾人嚇得渾身發抖,一齊說:
“韓劍隱匿了武功,這人一定要除去,我們上報陸上校吧!”
“韓劍如果不為我們所用,將來一定是一個勁敵。”
“……”
不遠處樹頂上的韓劍終於明白了,這四人都是國民黨成員,主管炮兵班的陸上校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軍校的槍支都由校級軍官掌管,步兵班武器韓仙岩掌管,炮兵班陸上校掌管,沒有他們容許,李應等哪有武器?
“啊啊啊,腦後也有一個紅點。”
“飛鏢穿過了腦袋。”
“走!”
“馬上離開。”
“太可怕了!”
韓劍猶豫了很久,最終沒有下手。
這事主要怪李應,對這些同學韓劍怎麼也下不了殺手。
韓劍從李應屍體不遠處找到那段穿過腦袋的樹枝,停在屍體前站了很久才找回騎馬離開。
晚上,韓劍在床上做了一番偽裝,自己隱藏到第五床床下。
同舍五人,三人都回家了,宿舍裡只有韓劍和一個叫方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