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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十一章 比美女還好看的少年

韓劍悄悄地說:

“劉佔海孫子我不打算殺,只是現在要拿他們嚇唬劉佔海。”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幫助韓劍裝車,兩個大卡車很快爆滿。

兩小時後,四個錢莊的銀票和珠寶到了韓劍手裡,韓劍斬殺了劉佔海和他的三個兒子及五個罪大惡極的孫子,對所有人喊:

“誰報官或者走漏訊息,我回來殺他全家!劉佔海一家人綁在這裡任何人不能動,三天後可以釋放他們。”

張望低聲說:

“放心吧,沒有誰幫劉佔海一家,說不定您離開後他們就……”

韓劍笑笑說:

“防人之心不可無。”

轉身對劉遠川等說:

“劉遠川,我要你辦一件事:前幾天你們殺害了我兩個徒弟,你找到他們屍體厚葬在西山上面,立石碑寫上“閻王分店兩義士”幾字,我每年派人來看看,如果他們兩人的墳墓受到一絲傷害,那麼你們家族活著的死了的全部會化為灰燼,清楚了嗎?”

張望高興萬分,立即和劉遠川爭著喊:

“這一家罪惡累累罄竹難書,沒有誰會放過他們,您說的所有人都會去辦,我們都清楚了大爺!”

韓劍讓慕容奕方芸開車離開,自己留下來在暗中觀察幾天。

結果,除劉佔海一個兒子外,其他人在韓劍離開後被四周村民活剝了,全部死亡。

劉家良季漢接到韓劍電話,馬上在《申報》釋出訃告,宣佈天津惡霸劉佔海及一家九人被閻王分店擊殺,並附有照片。

韓劍找到天津城居住的王強王毅兄弟家室,給兩人後代各五千兩金票,並傳授了地支掌十招和養氣術第一層。

劉佔海死亡嚇破了黃金榮杜月笙及遠在香港的張嘯林的膽,三人立即大規模修建上海養老院並把周圍的孤寡老人和殘疾人遷入上海養老院。

同時,黃金榮三人各打入閻王分店賬號一萬兩黃金。

韓劍聽到劉家良和趙小莉電話,明白黃金榮等行“大善”的目的,笑笑說:

“壓榨他們的錢財為弱勢群體服務,勝於擊殺他們。好!”

劉佔海死亡,天津城裡一片混亂,不到一天時間,劉佔海子孫被亂殺一氣,活下來的只有劉遠川和三個十歲以下的孩子。

天津城的混亂讓剛剛復職大總統的黎元洪吃驚不小,立即派軍警前來鎮壓,十天後電令《申報》整頓:

“江洋大盜藉以閻王分店肇事,貴報難辭其咎……煌煌華夏神族,不得以妖異之論惑人心神,責罰《申報》修整十日……”

《申報》為全國第一報刊,修整十日非同小可,季漢第一時間電告韓劍,韓劍立即回電:

“不予抗爭,馬上宣佈修整,同時以《申報副刊》代替申報,換湯不換藥。”

在季漢的建議下,《申報》社長史量才立即以副刊代替《申報》刊發報紙,黎元洪的十日修整化為泡影,黎元洪知道後哈哈一笑,不了了之。

上海黃金榮三雄服軟,天津城天下第一豪強財主被誅,閻王分店聲名顯赫,《申報》發行量再次劇增,各大城市幾乎人手一報,黎元洪等每天必看《申報》,無數惡霸慼慼然食不知味。

但閻王分店卻沉寂下來,一則被暗殺者都是小惡霸,二則很多惡霸隱匿了起來,三則,尋人啟事太多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無法顧及。

這天,韓劍在天津城遇到了自稱為先進政體的凱開明。

凱開明問韓劍:

“《申報》有一個神秘的閻王分店,據說很厲害,不知能不能擊殺陳炯明?”

韓劍大吃一驚:

“為什麼要擊殺陳炯明?”

韓劍清楚記得秦逸對陳炯明的推崇:

“推行民主,注重民生,不慕名利,家徒四壁。”

“他和中山先生不和,導致南方革命徘徊不前……”

韓劍搖搖頭:

“據我所知,閻王分店無所不能,但暗殺前一定會明察暗訪搞清楚暗殺物件,如果不是罪大惡極,絕不會輕易出手。”

“阻撓革命,這還不算罪大惡極?”

“不,這其中的是是非非屬於理念,即所謂的哲學,實在是難以分清。”

凱開明嘆息一聲:

“韓君,我很想介紹你參加我們陣營,你進來後一定會大展宏圖的。”

凱開明離開後,韓劍立即給陳炯明打電話,告訴有人想暗殺他的訊息。

不管是直奉戰爭還是直皖戰爭,不管是段祺瑞還是吳佩孚黎元洪,韓劍都不感興趣,但對陳炯明卻很有好感。

韓劍放下電話立即開車來到報社外,看到一個黑衣人出來就跟蹤而去。

閻王追殺令一度震撼全國,有十六位鎮壓太平天國的劊子手死在閻王追殺令下,有十一位太平軍叛徒被追殺斬首。

擔心引起黑衣人懷疑,韓劍跟蹤了一會就超過黑衣人向陳炯明所在的GD省會飛馳。

忽然心頭一跳,感覺黑衣人的身形和那個幫助自己誅殺袁世凱的蘇三娘很相似。

蘇三娘?三娘?是那個一直縈繞在自己記憶力的三娘嗎?是自己前世的女人?妻子還是戀人?

想著想著,忽然腦袋劇痛,急忙停車在路旁抱著腦袋狂呼亂叫,滿地打滾。

“還我的神魂……”

“還我的心臟……”

“還我的肝肺……”

“還我……”

“還我……”

千千萬萬的鬼魂撕扯著韓劍的身體,韓劍身體的各個部位,身體被撕裂成千萬塊,筋斷骨折,血肉橫飛……韓劍痛徹骨髓,不一會就昏迷不醒。

等醒來時已經是四個小時以後,黑衣人靜靜地守護在旁邊。

“你……有頭痛病?”

韓劍勉強笑笑,低聲說:

“自幼就有,沒什麼。”

“好像很嚴重的,我這裡有丹藥你服下試試?”

“不用。告訴我,你是不是叫蘇三娘?”

黑衣人倉啷啷抽出寶劍,厲聲喝問: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韓劍笑笑,掙扎著站起來說: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袁世凱府邸?忘了?”

韓劍一邊說一邊幻化為誅殺袁世凱時的樣貌,然後又恢復原貌。

“啊?原來是你——你這化形術是哪裡學來的?”

“一個和尚那裡,不過啊後來我發現自己的識海里也有一套這樣的功法——你就是蘇三娘?我問你,你以前見過我?我指的是袁世凱那次之前。”

蘇三娘仔細看了以後搖搖頭說:

“之前沒見過你,但你的相貌酷似我以前的一個朋友。”

“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叫韓雲?”

“啊?你認識韓雲?你是韓雲兒子?”

韓劍忽然心裡一陣悲哀,搖搖頭說:

“不是,我就是韓雲。”

“胡說八道,韓雲比我只小几歲,你呢?小我四五十歲。”

“信不信由你——能不能告訴我韓雲的事?我現在的記憶很混亂,只知道自己和西郊關係不淺,唔唔就是上海西郊。”

“嗯?上海西郊?我只知道韓雲和西安西郊關係密切,他的所有都在西安西郊——你說自己是韓雲轉世嗎?你能不能給我一點證據?”

“西安西郊?能不能說詳細一點?證據?你要什麼證據?”

“是的,他的所有都在西安西郊——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功法?”

韓劍便打了一陣地支掌,又簡單說了一下自己修煉的功法,發了幾根鐵釘。

蘇三娘皺著眉頭說:

“地支掌和飛釘術倒是和韓雲的一樣,不過韓雲是仙君境,你卻是開魂境。”

“我的法力還沒有恢復,記憶也很散亂很簡單。請您仔細說說西安西郊?”

“好吧。韓雲祖地就在西安,他在西安西郊開發了數百萬畝荒地,養著千萬災民,還是西安知府。有四個妻子,一個叫梅英,生有韓順、韓雲飛、韓揚安三子;一個妻子叫孔家樹,生有韓安、韓得猛、韓士兮三子;一個妻子叫梅香,生有韓平、韓大石、韓二石、韓三石四子;一個妻子叫牛麗華,生有韓大風、韓起兮二子啊啊是不是都是男孩我也不知道。他的師傅是一個老鐵匠,叫什麼老鐵頭,他把西安西郊基本上變成了兵營,聽說有四五百萬災民成了精兵猛將……”

韓劍聽著聽著又開始滿地打滾,痛不欲生。

這次頭疼非常嚴重,直到兩個時辰後才結束。

夜色蒼茫,蘇三娘在韓劍旁邊生起了篝火,看到韓劍清醒就說:

“我明白了,你一旦回憶到以前的事就頭疼,以後不要回憶了,到時候什麼都會想起來的。”

韓劍有氣無力地說:

“也不盡然,我生下來就這樣,不過一旦回憶以前一定會頭疼——告訴我,我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蘇三娘忽然淚流滿面,低著頭說:

“這事……以後再說吧,你好好休息一會。”

韓劍從車上拿下毛巾和水帶,擦洗了一會,又換了新衣,搖搖晃晃地上了車,嘆息一聲說:

“上車吧,那次我沒有管你的安危就自顧進了袁世凱老窩,對不起。”

蘇三娘猶豫了一下上了車和韓劍並排坐了,笑笑說:

“能夠斬殺袁世凱就是天大的功勞,我的安全無需費心,呵呵,你知道我是什麼境界嗎?”

“仙人境?”

蘇三娘搖搖頭。

“難道說是……仙君境?不會吧。”

蘇三娘沒說什麼,問:

“韓雲不不不韓劍,你現在有沒有妻子兒女?”

“有,兩個妻子兩個孩子。”

“哼,找女人和韓雲一樣利索。”

“我……我們……我們之間……是不是……”

“想什麼呢?我們之間就是純粹的友誼,你對我幫助很大。”

“幫助很大?”

“是,救過我四次命,你是我恩人。”

韓劍又要進入回憶狀態,蘇三娘急忙轉移話題:

“加入了國民黨,我們一起?”

韓劍搖搖頭:

“這個當魚龍混雜不是好黨,不管是土匪還是袁世凱的各路軍閥的人,這個黨都吸納,簡直是一個垃圾桶,我不會加入的。”

“看問題不能這麼狹隘吧?好的政黨可以改造各種各樣的人。”

韓劍搖搖頭:

“主要是國民黨的政治,就是所謂的三民主義沒有確保民眾利益,沒有確保所有人都有土地。你應該知道,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靠什麼生活,靠的就是土地,這個問題不解決社會就不能進步就不能文明不能民主化。”

“你注重土地改革?你倒是想得很深很遠,我不如你。但你應該知道,所有的政治都需要時間去完善,不可能一蹴而就。”

韓劍想不出以什麼來說服蘇三娘,但仍然對國民黨有牴觸,想了想說: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看看這個黨能夠進化成什麼樣子。”

“閻王追殺令是你發的?”

“閻王分店是你開的?”

“是。”

“是的。”

兩人同時發問又同時點頭,忽然一齊放聲大笑。

韓劍笑了一陣就氣喘,眼前一黑倒在蘇三娘懷裡。

醒來時天已大亮,韓劍發現自己在蘇三娘懷抱裡呆了一個晚上,急忙站起來。

“都好多妻子了,還臉紅?”

蘇三娘笑著說。

韓劍真臉紅了,雖然已經有兩個妻子了,但這麼躺在一個美女懷裡仍然感到不自然。

蘇三孃的懷抱很溫馨很香很柔軟……

很舒服!

接下來誰也不說話,韓劍開車飈起來,一個時辰後到了一個小鎮,韓劍在一個小吃攤前停下來,兩人各吃了一碗羊雜碎。

蘇三娘望一眼攤主的鍋,好像意猶未盡,韓劍就又要了兩碗。

兩人都吃了兩碗,韓劍微微一笑說:

“我食量很大,再來一碗?”

蘇三娘輕聲說“好”,兩人又吃起來。

第三碗下肚,蘇三娘仍然望著鍋,韓劍忽然大笑起來,喊:

“再來!”

兩人吃得大汗淋漓,每人吃了五碗。

韓劍望一眼蘇三孃的肚子,蘇三娘急忙轉身,笑罵:

“看什麼看?我也食量大。”

鍋裡只剩下一碗了,韓劍望一眼蘇三娘說:

“不吃了?這一碗……”

“我吃。”

蘇三娘端碗就吃,韓劍伸出的手只好收回來。

轎車好像吃飽了撐著了,走起來很慢,蘇三娘開始講自己的出身和歷史,期間多次出現韓雲的足跡。

話題越來越沉重,以至於韓劍聽得流淚不止。

轎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兩人都不說話,望著天空的烏雲,望著遠處的丘陵,望著眼前的小草……

蘇三娘忽然笑笑說:

“在一個遙遠的星球上有很多修仙者,有一個叫安妙依的愛上了一個叫葉凡的,而且和葉凡發生了男女之事,葉凡很優秀,安妙依認為自己配不上葉凡,於是拼命修煉想追上葉凡的腳步……後來安妙依死了,被一個叫辰東的大神把一絲神魂丟到這個星球上,同時丟來的還要葉凡的另一個追求者叫秦瑤,還有……”

等了很久沒有下文,韓劍問:

“好讓人感到的故事,還有誰到了這個星球?”

蘇三娘沉吟很久咬著牙低聲說:

“葉凡!”

“啊?這麼巧?好事!”

等了很久蘇三娘仍然沒有下文,韓劍問:

“他們……他們能不能遇到?”

“能,已經遇到了。”

“真感動,這三個很幸運,居然能夠在這裡互相遇到。”

“你難道不問他們都是誰嗎?”

“誰?”

韓劍忽然一陣緊張,該不會和自己有關係吧?

“安妙依是我,葉凡……”

韓劍緊張至極,忽然心中一陣抽痛。

“秦瑤就是慈禧太后,她奪舍了慈禧太后。她在這裡瘋狂追求葉凡,追求不到就和葉凡同歸於盡了。”

看到韓劍一眼迷茫,停了停又說:

“葉凡就是……就是……”

“誰?”

“韓雲!”

“啊!”

韓劍驚呼一聲倒地昏迷。

醒來時仍然在蘇三娘懷裡,不過這次他沒有離開,就那麼靜靜地躺在懷裡流淚。

太陽昇起來又落下去,夜色掩蓋了丘陵掩蓋了草木掩蓋了淚溼的衣服,等到太陽再升起來時,衣服還沒有幹。

午時,韓劍抬起頭望著蘇三娘星星一樣的眼睛:

“我們以後……能不能……成為一家?”

“以後?”

蘇三娘沉吟很久說:

“我已經有夫君了,我不可能再……就這麼不好嗎?”

“我有一絲不安心。”

“傻瓜韓劍,其實我的心早已在你身上了,不過……感覺這樣也不錯。”

“心給我了,身體不給?”

“不給!”

“好,隨你——不過我想請你住在上海我那裡。”

“我也在上海,南郊,所以無需和你住一起,再說了,我有一大群朋友,那裡不能沒有我。”

“啊?和我不遠,我們交換地址和電話吧?””

“好。”

“你去過西安西郊?”

“去過多次,看過你的家人和稻田,還有你手下很多高手。”

“很多?高手?”

“很多,都是高手。有幾個仙人境,有很多開神境。”

“啊?”

“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去那裡,也不應該去幹擾他們的生活,等以後吧?去了就犯病。”

“好。”

“你的武功還需要提升——要不要我傳授你制符術?”

“當然要——我們去住店吧?”

轎車又飈起來,五小時後到了義烏,在客棧住了十一天,韓劍學會了飛行符、爆炸符、六甲護身符、隱身符、金龍符五種符籙的製作。

“我想請你停止暗殺陳炯明。”

“哦?說說理由。”

“陳炯明和我有三次交談,他嚴於律己,克己奉公,重視教育和交通、醫療,在個人私生活上和個人操守方面尤為自重。他廉潔自持,不蓄私財,在生活方面也相當嚴謹。對國事非常重視,傾向於民主,所以……”

蘇三娘嘆息一聲:

“既然弟開了口,我說什麼也不能暗殺了,但陳炯明其人究竟怎麼樣我還要考究,該不會和弟說的這麼完好吧?”

韓劍長呼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陳炯明總算是保住了。

“韓弟,過段時間我們去SJZ找槍神給你治病,不要忘了?”

“好,安排好瑣事就來找你去SJZ。”

接下來兩人迴轉上海,先到蘇三孃的南郊。

蘇三娘把自己的十二個女護衛和尹兆磊、車錦衣、胡景翔、趙王思、譚思瓊、趙旺濤、牛營、華康、段玉、韓正、鐵山、劉接骨、飛鷹、張吉義等一一介紹給韓劍,告訴大家韓劍是自己生平最好的朋友。

但大家的眼神裡明顯充滿疑問,韓劍這麼小,怎麼會是蘇三孃的朋友?之前怎麼沒有見過?

特別是鐵山、劉接骨、飛鷹、張吉義等,他們可是看著蘇三娘長大的,有什麼人和蘇三娘交好那可是一清二楚。

雖然所有人有疑問但所有人都不敢一問,於是大家都裝糊塗,對韓劍禮貌相待。

韓劍心知肚明,哈哈一笑說:

“我請大家大餐,如何?”

趙旺濤順著杆子上:

“好啊,七寶白切羊肉!”

“爆魚!”

又有人喊。

最後大部分人選擇了七寶羊肉。

蘇三娘笑笑說:

“韓弟不許反悔?”

“不悔!”

於是蘇三娘讓趙旺濤去飯館定下七寶羊肉八十四盤。

“我們有八十四人,哈哈忘了告訴韓弟,七寶羊肉每盤五兩銀子,可貴呢。”

韓劍微微吃驚,一盤五兩銀子的食物確實很昂貴,但對韓劍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七寶羊肉產於七寶,七寶的羊,都是吃穀物長大的,皮酥肉香,吃起來特別香,但不腥羶,是上海名食。

其實蘇三娘也不缺錢,就是想搞笑一下。

如果說韓雲是天下第一盜,那麼天下第二盜就非蘇三娘莫屬,這樣的大盜缺錢嗎?笑話。

韓劍開錢時給了一千兩銀子,說:

“七寶羊肉來九十盤,爆魚也每人來一份我們明天吃,不過我的一份今天就想嚐嚐。”

四小時後七寶羊肉到了,其他人每人吃了一盤,蘇三娘和韓劍每人四盤。

一個女護衛望著韓劍的肚子吃驚地說:

“都……都裝哪去了?”

兩天後,蘇三娘和韓劍到了韓家居。

看到韓劍地下室裡的武器和大車小車,蘇三娘吃驚地問:

“你到底打劫了多少家?這麼有錢……我回去也要這麼搞。”

韓劍把慕容奕、韓家葉、趙曉莉、劉良傑、季漢、嬌嬌蓮蓮及老師等所有人全部介紹給蘇三娘,說蘇三娘是自己生平最好的朋友。

和蘇三娘那裡一樣,這些人都心中不斷地誹議,什麼朋友?明顯是那種帶色彩的女友,而且是老女友!

不過這女人雖然老了一點,但姿色還是不錯的。

趙曉莉和嬌嬌偷偷觀察多次,怎麼看蘇三娘都不遜於自己,雖然蘇三娘比自己大四五十歲。

慕容奕看著蘇三娘直嚥唾沫,他雖然年齡不小了,但在男女那方面卻是剛剛開齋,遇到漂亮女人老是向那方面想。

韓家居里,大家公認的美食是烤全羊,不過烤全羊很費事很耗時,人多肉少,一隻烤全羊僅僅是墊了下肚子。

吃完烤全羊又吃七寶羊肉,韓劍放開肚皮吃了五盤,蘇三娘細嚼慢嚥吃了兩盤。

把蘇三娘安排進韓劍的書房,韓劍又偷偷給了蘇三娘四盤,蘇三娘大快朵頤,吃得驚天動地,之後呵呵一笑揚長而去。

趙曉莉和嬌嬌長呼一口氣,哈,這女人不留宿啊,謝天謝地!

有黃金榮帶頭,上海掀起了救弱扶貧和建敬老院孤兒院的風潮,半年後,韓劍成了黃金榮的座上客。

自此之後相當一段時間,韓劍因為蘇三娘加入了國民黨而開始全方位研究國民黨和中國的幾大軍閥和政體。

結果,直係軍閥吳佩孚很快就進入他的關注。

在工人運動風起雲湧時,很多軍閥開始血腥鎮壓,唯獨吳佩孚沒有,揮刀,不僅如此,他還施以援手。

一九二二年,第一次直奉戰爭打響。吳佩孚率領十萬直軍部隊與張作霖的十二萬奉軍部隊血戰于山海關外,最終張作霖大敗而歸。

這場戰爭後,吳佩孚手握重兵雄踞洛陽,其勢力已經影響了大半個中國。

吳佩孚有著愛國之舉,在巴黎和會召開,中國和談失敗的訊息傳回中國之後,全國爆發了五四愛國運動。

當時皖系主張簽約,奉系不願表態只和稀泥,唯有直系堅決反對。吳佩孚致電當時的大總統徐世昌:“青島得失,為吾國存亡關頭。如果簽字,直不啻作繭自縛,飲鴆自殺也。”當北洋政府對愛國學生進行大肆逮捕時,他認為大好河山任人宰割之時,這些學生不顧自己的生命,為國家、民族前仆後繼,“其心可憫,其志可嘉,其情更有可原”。讓大總統釋放學生,否則眾怒難犯。吳佩孚在五四運動中的行為深得國人的讚許,認為他是一個富有膽略的愛國軍人。

吳佩孚討伐過袁世凱,討伐過辮子軍張勳,是一個有膽有識的愛國軍人。

於是,韓劍派慕容奕給吳佩孚贈送了一百支步槍十挺輕機槍和很多子彈。

半年後,又贈送吳佩孚金票五萬兩銀票五十萬兩,不過被吳佩孚退回。

一九二二年八月,閻王分店暗殺湖北鉅富楊千里,後來經過多方證實楊千里是仁義者,舉報者為另一鉅富,因為兩家不和而藉助閻王分店除掉了楊千里,讓韓劍等悔恨不已,於是決定暫停閻王分店。

於是安排韓家葉守好水泥廠,慕容奕守好韓家居,劉良傑季漢負責韓家居建築,包括挖地道。自己去了蘇三娘那裡。

兩天後,韓劍和蘇三娘騎馬離開上海馳向SJZ。

路過揚州快到淮安時,發現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被三十幾個人追殺,看看就要被包圍,那少年回身一拳打倒最前面一個,轉身又跑。

被打倒那個壯漢掙扎了很久仍然站不起來。

後面一群人一愣不敢上前,倒地那壯漢大喊:

“別管我,追,給我殺了他!”

後面又追,看看又要追上,那少年又轉身一拳打倒一個。

韓劍和蘇三娘同時驚呼:

“梅花拳!”

就這樣,一連五次,少年只用一拳每次都打倒一個追兵,少年跑跑停停到了懷安城外四五里處。

眼看少年就要進城,忽然從道旁樹林裡衝出十幾人攔住少年,少年三拳打倒三人,但被一個老頭一木棒打在頭上,少年“噗通”一聲倒地。

少年連續滾動躲開群擊,剛剛站起來,就被後面追來的二十餘人拳打腳踢倒地不起。

韓劍和蘇三娘同時衝上去,韓劍落後半步,少年被蘇三娘抓著衣領跳出了包圍圈。

韓劍笑著對蘇三娘說:

“某黨好比這個少年,某黨好比這群沒有武功的老百姓。某黨能夠解決全國甚至全世界老百姓的土地問題,解決他們的衣食問題,所以就能夠得到很多人擁護,你說,未來天下屬於誰?雖然某黨看起來強於某黨。”

蘇三娘笑笑說:

“某黨某黨,以這樣的比喻能夠說明問題嗎?”

韓劍搖搖頭:

“我覺得這個比喻很恰當。要知道天下屬於民眾,民眾的力量就是某黨的力量,誰讓民眾得到幸福誰就能夠得到民眾,誰得到民眾誰就得到整個天下,我對此深信不疑。”

一群人圍上來,那個拿木棒的老頭喊:

“你……你們為什麼要救這個畜生?”

“畜生?”

韓劍笑問:

“說說,他怎麼就成了畜生?”

“他……他他他禍害了我閨女嘉玲。”

韓劍這才發現這少年生得如花似玉,比美女還要美女,就問:

“少年,你真的禍害了人家閨女?”

“是張嘉玲自己願意的。”

“少年,你喜歡不喜歡張嘉玲?”

“喜歡,張嘉玲很漂亮。”

“哈,那就是說你要娶張嘉玲了?”

“不娶,家裡已經給我定了親。”

韓劍皺著眉問:

“既然睡了人家姑娘,你就一定要娶,不過可以娶兩個。”

“喜歡就要娶嗎?如果那樣我就要娶數十個妻子?”

蘇三娘大怒,丟下少年,一巴掌把少年打飛到十幾丈遠。

少年滿口噴血,要不是蘇三娘留手了,這一掌足以打死他這樣的十幾個。

少年卻滿臉興奮,掙扎著爬起來喊:

“啊啊啊你這麼厲害,我要拜師,請師傅收下我,我叫孫世英,揚州孫家,天下第十富豪,家裡錢很多,我可以給師傅每年一萬兩銀子。”

韓劍一步飛過去,把就要爬起來的孫世英一巴掌又拍飛:

“你說,娶不娶張嘉玲?給你十息時間,否則我打死你。”

孫世英躺在那裡裂著血口笑:

“不娶你奈我何?我家保鏢馬上就來,我不怕你!”

蘇三娘一掌打過來,韓劍急忙一掌阻住,喊:

“三娘,先留他一命。”

那群百姓呼啦啦全部圍了孫世英,就要圍殺孫世英,韓劍急忙抓了孫世英飛出人群。

“老鄉們住手,我等等孫世英家保鏢,看看他們有什麼能耐?”

老頭施禮說:

“壯士,孫家保鏢很厲害,你們趕快離開吧!”

韓劍搖搖頭:

“我們離開了,你們怎麼辦?”

老頭結結巴巴說:

“我們?我們……我爛命一條,交給孫家得了!”

孫世英卻抬頭望著韓劍笑:

“呵呵,那女人不收我你收我?我看你的武功也不錯,比我家保鏢強多了。”

韓劍望一眼周圍五十餘百姓,撓撓腦袋說:

“收你為徒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答應我三件事你就是我徒弟。”

忽見十幾個武士大喊大叫奔來,孫世英指著最前面一個赤衣喇嘛大喊:

“如果你打敗那個喇嘛——我家第一保鏢金卓喇嘛,打敗他我就拜你為師,答應你所有要求。”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韓劍抓起一把黃土,對著十幾丈外的十幾個孫家保鏢打去,那十幾個保鏢就全部倒飛十幾步落在地上。

孫世英大叫:

“啊啊啊,師傅厲害,你說要我做什麼事?”

韓劍:

“一,娶了張嘉玲;二,以後不得再禍害其他姑娘;三,我不同意的事不能做。”

“好我全部答應——師傅你放下我,我這樣不能拜師啊!”

韓劍放下孫世英,孫世英就“嘭嘭嘭”跪地叩頭。

爬起來,孫世英又對著蘇三娘叩頭:

“孫世英拜見師孃!”

蘇三娘望著韓劍滿臉都是笑容,韓劍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轉身給孫世英喂下一顆丹藥,嚴肅地說:

“馬上回去娶了張嘉玲,半年後按照這個住址來上海找我,記住要善待這些百姓。”

給了孫世英住址,韓劍和蘇三娘閃電而去。

賓士一陣後速度緩下來,蘇三娘問:

“你是為了保護那些百姓嗎?”

韓劍點點頭:

“如果不剷除孫家勢力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保護那些百姓。”

“你和百姓血肉相連,我不如你。”

進淮安城不遠就看到五個穿士兵衣服的正在毆打一個商鋪老闆,兩人混在人群裡聽了一會,搞清楚這五人並不是軍人,而是邵家家丁,毆打老闆的原因是老闆沒有交夠保護費。

“三天時間交不夠二十兩銀子,就砸了你的藥鋪。”

看到五個家丁離開,周圍的觀眾才嚷嚷著罵起來:

“一個月二十兩,這讓人怎麼活?”

“聽說胡剝皮的家丁砸了東城馬氏商鋪。”

“何止馬氏商鋪?這個月砸的商鋪超過了十家。”

韓劍和蘇三娘聽了半天,終於搞清楚了淮安城所謂的保護費是怎麼回事。

淮安城有胡家、邵家、景家、程家四大家族,四大家族劃定勢力範圍在淮安城收取保護費,一個商鋪每個月都要交保護費二十兩銀子。

住店後兩人馬上外出,分開打聽四大家族的護衛情況,決心晚上打劫四大家族。

天黑前兩人返回客棧,蘇三娘說:

“四大家族合資在淮安城開了一個錢莊叫惠眾錢莊,我們先打劫惠眾錢莊吧!”

韓劍咬牙切齒:

“我們分頭行動,你打劫惠眾錢莊後再去做了縣令,這個縣令和馬鞍山土匪是四大家族的保護傘。我去四大家族轉轉。”

蘇三娘拿出一隻戒指交給韓劍:

“看你沒地方存東西——韓雲給了我兩隻戒指,你拿一個吧——以神識看看?”

韓劍神識進入戒指裡面,不由得大吃一驚。

戒指裡面是一個方圓百丈的空間!

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東西?

忽然無數雜亂的記憶蜂擁而來,韓劍大叫一聲倒地抱著頭打滾。

蘇三娘急忙點了韓劍十二大穴,韓劍停止打滾口吐白沫不止。

等韓劍安靜下來,已經是四小時以後。

兩人只好休息一天。

第二天晚上韓劍想行動,可蘇三娘說韓劍體力還沒有恢復,抱著韓劍又修養了一天。

第三天晚上子時,兩人牽馬離開客棧,把馬隱匿到了一片樹林下。

韓劍進入胡家豪宅,以飛釘射死四個護衛,逼著一個護衛找到了胡家家主胡康。

胡康很“老實”,領著韓劍收取了四十根大黃魚和二十幾根小黃魚,以及很多金票銀票。

“就這些?”

“就這些,真的沒有了。”

韓劍把一根三寸長鐵打打進胡康右足,胡康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啊啊啊——有有有,還有還有——”

開啟一個地下室,又收取了胡康家所有的金銀器物和珠寶,以及十幾只長短槍和子彈。

“以後不得再收取保護費,否則我回來殺光你的子子孫孫。”

“不敢,不敢了,不敢收了!”

一巴掌拍暈胡康,韓劍又進了邵家,邵家家主捨命不捨財,被韓劍斬斷他兩腳後才交出了全部財物。

進景家一看韓劍就滿腔都是怒火:邵家大院裡的樹上掛著十幾個交不出保護費的老闆,有三個已經死亡。

壓榨了所有財物後韓劍大開殺戒,景家上兩代人被全部以鐵打射穿了腦袋,只留下三個十歲以下的男孩和十幾個女眷。

二十幾個護衛也被全部射殺,這些護衛都是毫無人性的歹徒。

程家交出所有財物後,韓劍射殺了家主和他四個兒子四個護衛。

之所以如此懲處,是因為程家居然以人肉喂他家的狼狗。

離開程家後韓劍又想返回斬殺所有程家後裔,但想了想又沒有返回。

以人肉餵狗,殺了他全家毫不過分。

蘇三娘早已等在樹林下,笑問:

“怎麼這麼遲?”

韓劍:

“遇到了抵抗的,殺了很多,所以沒趕上你。”

濟南、泰安、棗莊、徐州、淮安、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