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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楊玉娘對韓雲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牛營在韓雲災民聚集處隱姓埋名隱匿了兩年,此時剛剛回來。

具牛營報告,韓雲那裡災民數量超過了百萬,而且在積極練兵,隱隱有叛逆跡象。

到了WLMQ,楊玉娘經過思考把《人境三境》傳授了尹兆磊趙旺濤九人和蘇三。

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親信親人,他們的實力對自己以後有著不可估量的幫助。雖然沒想著他們修煉到開魂境開神境,但修煉到開脈境是可以的。

一路順利,第二年五月到了廣西省欽州靈山。

這裡所見大部分是壯族,風物和楊玉娘之前所見大為不同,但楊玉娘志在修煉很少外出。

魚水之歡外,楊玉娘修煉越來越刻苦,三年後很少有誰看到她的身影了。

結婚一年,楊玉娘產下一子,蘇三取名為蘇小小。

蘇三為楊玉娘修築了一座竹樓,名曰愛玉樓,蘇三時常去愛玉樓和楊玉娘歡愛一番。

於是楊玉娘又產下一子一女,名為蘇小山蘇小琳。

十年後,尹兆磊、車錦衣、胡景翔、趙王思、譚思瓊、趙旺濤、牛營、華康、段玉和蘇三十人全部進入開脈境。

楊玉娘自己仍然沒有寸進,但看到這些親人都晉升了,不由得大喜過望。

於是苦修逐漸被人倫之樂代替,楊玉娘開始帶著尹兆磊等九人和蘇三、三個孩子四處遊玩。

遊玩之樂方興未艾,忽然傳來洪秀全起事的訊息。

金田村距離欽州靈山只有三百餘里,短短几天時間靈山就人心惶惶許多富人都捲起財物逃之夭夭,靈山一片混亂。

蘇三打發莊裡那些想外出的長短工去外地投親靠友,不想離開的全部武裝起來訓練武術,組成了一支有四百人的家族武裝。

尹兆磊擔任總教練,由趙旺濤等八人分管,每人掌控五十人,下面每十人分為一個小隊。

這四百人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壯,他們的家人都住在莊園裡。

牛營建議:

“如果太平軍到來不可阻抗,我們要暗中生存,保留實力。”

楊玉娘斥責:

“亂國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準備大戰。”

蘇三勸阻:

“拜上帝教勢如烈火,聽說已經超過五萬之眾,我們不能正面對抗,保留實力是正確的。”

楊玉娘看看三個孩子,只好點頭。

於是按照牛營建議開始加深莊牆拓寬圍繞莊牆的外水溝,在莊園裡挖地道直通四十里外的青牛山。

不斷地有拜上帝教成員來傳教,蘇三每次都熱情招待,答應看看書再入教,臨行又贈送銀兩。

第二年拜上帝教離開廣西,安舒的日子再次到來。

好日子總是短暫的,沒幾天楊玉娘就收到了林則徐來信:

“玉娘吾女,目前國事衰微,西安城數百萬災民軍訓蠢蠢欲動,接到父信後馬上誅殺韓雲……”

信中告訴楊玉娘,韓雲正在南下,估計此時已到福州。

蘇三一聽楊玉娘要南下擊殺韓雲,急忙說:

“我知道無法勸阻,只希望多帶人手,安全第一。”

楊玉娘說:

“之前和韓雲一戰我們不相上下,我只帶尹兆磊趙旺濤兩人即可,夫君小心留守莊園。”

三天後,楊玉娘和尹兆磊趙旺濤三人騎馬奔向福州。

韓雲忽然一陣心悸,前面出現三個黑衣人。

中間一個雖然蒙著臉,但韓雲感覺是個女人,就笑笑問:

“三位……這位姑娘啊啊啊或許是少婦,我和你們有過節嗎?幹嘛殺氣騰騰?”

這三人就是楊玉娘和尹兆磊趙旺濤。

楊玉娘:

“你借救濟災民的幌子暗中招兵買馬意圖不軌,你以為天下人都是瞎子嗎?我奉命前來誅殺你,受死吧!”

“冤……”

韓雲的冤枉還沒喊出,楊玉娘已經十鏢連發,同時奇門十三劍展開,劍光霍霍殺來。

韓雲連續躲避三十餘次才逃出劍光,大喊大叫:

“姑娘不不不美婦你為什麼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殺我?我哪有不軌?證據何在?”

楊玉娘一邊加緊衝殺一邊喊:

“證據當然有,我義父不會濫殺無辜的,你不要狡辯。”

“義父?林則徐?哈哈哈,知道那個酸儒沒安好心……哇哇哇這一劍好厲害,告訴我你的劍術是什麼名字?”

“囉嗦!”

楊玉娘再發十鏢,韓雲以十根鐵釘對擊,眼前閃出十朵火花。

一個時辰後楊玉娘已經見汗,蔥白一樣的鼻子上流下幾顆晶瑩的汗珠,單薄的上衣和雪白的肌膚貼上到了一起。

韓雲越來越輕鬆,笑盈盈地隨手一抓抓在楊玉娘前胸。

楊玉娘大怒,正要全力以赴擊殺韓雲,就聽尹兆磊喊:

“小姐,這傢伙厲害,我們三人合擊吧!”

不等楊玉娘說話,尹兆磊趙旺濤一齊加入戰圈。

韓雲在三人包圍圈裡左衝右突,一時仙人困境。

身戴四百斤鐵環,韓雲速度趕不上楊玉娘,好在他硬功強悍,並有鐵環護體,所以並沒有受到傷害。

對於楊玉娘,韓雲總感覺有一股熟悉感,好像就是自己的親人。

但苦思很久仍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心裡不由得唸叨“奇哉怪哉”!

尹兆磊的鐵蒺藜時不時偷襲韓雲,趙旺濤一杆長槍神出鬼沒令韓雲防不勝防,楊玉娘輕功高卓不斷地在韓雲上空殺下,韓雲苦戰很久仍然難以衝出包圍圈。

韓雲身上“叮叮噹噹”不斷響不斷閃出火花,但不管是鐵蒺藜還是飛鏢都無法傷及毫毛。

有幾次鐵蒺藜飛鏢到了韓雲身上沒有鐵環的地方,仍然沒讓他受傷,老鐵頭的修煉方法讓他的身體堅如鐵石,即使是馬強的鐵布衫也沒有這麼好的防護力量。

除過防護作用外,韓雲是開魂境,楊玉娘三人都是開脈境,氣力上韓雲也佔著上風。

三人合擊兩個時辰後都開始氣喘吁吁,楊玉娘更是香汗如雨。

韓雲縱橫馳騁,越戰越勇,楊玉娘越來越吃驚。

之前和韓雲一戰自覺在伯仲之間,沒想到……

“以前他沒有盡全力?”

韓雲瞅準機會一掌梅花拳裡的龍擺尾出了戰圈,大笑著喊:

“美婦,你的武功我領教了,恕不奉陪,走了!”

幾個起落,已經不見。

尹兆磊沉重地說:

“小姐,此賊兇惡,我們不是對手。”

趙旺濤也說:

“他沒有出全力,否則我們已經……”

楊玉娘惡狠狠地說:

“此賊智勇雙全,是朝廷大禍,不可不殺。”

尹兆磊低聲說:

“要不……暗殺?”

楊玉娘點點頭:

“雖然不大光明,但除此沒有辦法,我們跟著他見機行事。”

三匹馬極速而去,一個時辰不到就看見韓雲在路邊一個茶棚下吃喝。

韓雲望一眼楊玉娘三人微微一笑指指三盤肉三碗茶說:

“吃一點,沒有力氣不能殺我。”

趙旺濤吃驚地指著牛肉和茶碗問:

“給我們的?”

“當然,給你們早準備好了。”

楊玉娘咽口唾沫對茶家說:

“給我們每人一盤……”

茶家是一個老頭,指著桌子上的牛肉顫顫巍巍地說:

“客官,就這些了,肉錢茶錢都付了,你們吃吧。”

楊玉娘滿臉寒霜:

“那……我們只喝茶。”

韓雲大笑一聲騎馬飛奔,楊玉娘望一眼桌上的牛肉紅著臉對趙旺濤說:

“拿了。”

三人騎馬狂追,很快就看到了韓雲的身影。

韓雲座下負重,不一會就被三人重新包圍。

“殺!”

三人異口同聲大喊,四人又是一場激戰。

這次楊玉娘首先不設防,只攻不守。

韓雲大驚:

“我們哪有如此仇恨?以命換命,犯得著嗎?”

楊玉娘喊:

“為天下計,死不足惜,義不容辭!”

“放屁!”

韓雲大怒,渾身真氣鼓盪,一掌拍在楊玉娘屁股上,楊玉娘大叫一聲飛向十幾丈外。

尹兆磊的鐵蒺藜同時射中韓雲,趙旺濤長槍隨後穿進韓雲褲襠。

韓雲驚叫一聲施展輕功逃開,一邊逃一邊驚呼:

“媽的,你想斬殺我幾代人?太殘酷了!”

楊玉娘被掌力破了褲襠,光著半邊屁股兇猛攻向韓雲,沒想到被韓雲瞅準機會又一掌拍在屁股上。

一聲響亮,楊玉娘滾向十幾丈外,滿身塵土。

尹兆磊趙旺濤怒髮衝冠,也開始不防只攻,楊玉娘一步凌空殺出一劍,韓雲大叫一聲連續滾動十幾次才逃出包圍圈。

忽聽一聲驚叫,尹兆磊被韓雲一爪撕掉了褲子。

兩個時辰後,趙旺濤也是一聲驚呼,整個褲子沒有了。

三人氣力開始衰竭,韓雲心平氣和,大笑著絕塵而去。

遠遠聽到韓雲喊:

“啊啊啊好白好大,你們三個曬屁股去吧!”

面紅耳赤的三人換穿了新衣,坐在地上滿口喘氣。

過了一會,趙旺濤勸說道:

“小姐,我們不是韓雲對手,就此……收手吧?”

楊玉娘咬牙切齒:

“我要撕碎他!”

趙旺濤低聲說:

“韓雲好像不是壞人,要不我們已經……”

尹兆磊也說:

“他始終沒有對我們下重手,能夠撕下我的褲子就能擊殺我,可他……”

“住口!”

楊玉娘第一次對尹兆磊這麼高聲呵斥,尹兆磊趙旺濤頓時呆住。

兩個男人不要說,楊玉娘光著屁股在三個男人面前戰了幾個時辰,這事讓她終生難忘,是一生的恥辱。

但想來想去無法戰勝韓雲,最後楊玉娘恨聲說:

“用箭,箭頭塗毒。”

楊玉娘能夠說出用毒,已經是破天荒了,因為她最恨的是用毒之人。

在伊犁,有人在水井裡投毒致使五十餘名牧民毒死,楊玉娘曾經發誓遇到用毒之人一定要活剝活剮。所以聽到楊玉孃的話,尹兆磊趙旺濤一個個面現驚異。

四天後,三人終於透過一個藥鋪找到了劇毒。

三人剛剛在箭頭上塗了劇毒,楊玉娘忽然一陣心跳,急忙按住心口。

尹兆磊趙旺濤大吃一驚,齊問:

“小姐,怎麼了?”

楊玉娘實話實說:

“總感覺我和這人有什麼牽連,莫非是前世有什麼……”

一邊說一邊丟棄塗抹了劇毒的箭。

尹兆磊趙旺濤也丟掉毒箭,趙旺濤說:

“小姐,我還是那句話,這人對我們沒有殺心。”

楊玉娘嘆息一聲,皺著眉說:

“可是,國事大於個人恩怨,如果他真的反叛朝廷,那就會天下大亂,義父的擔憂不無道理。”

三人相對無言,時間不多楊玉娘又收起毒箭,一咬牙說:

“為了天下眾生,我們……我們義無反顧,殺!”

趙旺濤想了想說:

“既然要殺,不妨和地方衙門聯手,不然……”

尹兆磊立即附和:

“這樣更有把握,前面就是武夷山,武夷山有一個我的舊識叫劉佔源,武功在我之上,我們去求求?”

楊玉娘面現羞愧,點點頭說:

“技不如人……就這樣吧!”

三人飛馬直奔武夷山,路過韓雲時全部低著頭。

韓雲大喊大叫:

“三位,想通了?我說嘛,沒有殺父奪妻之恨,幹嘛死咬著我不放?”

追著三人又喊:

“我救濟災民在你們那裡成了禍國殃民?你們都長什麼腦袋?”

“林則徐是朝廷命官,你們是什麼?林則徐那腦袋裡都是屎尿,要不怎麼搞那場銷煙?要我說乾脆和洋人光著膀子幹一場啊啊啊不不不我們已經幹敗了?聽說給洋人賠了不少?”

“……”

聲音漸漸遠去,不過那些話對尹兆磊趙旺濤的思想破壞不少。

他們深有同感。

三人快馬加鞭在第二天午時上了武夷山,越過白雲寺惠遠寺走不久就到了武夷山最大的寺廟天心永樂禪寺,只見在一處低凹的草坪上有一個僧人在耍大刀,旁邊有三個年輕人指指點點觀看。

尹兆磊指著耍大刀的僧人說:

“看,那就是劉佔源,他的大刀被稱之為東南一刀,勢大力沉,強勢無比。”

趙旺濤曾經修過刀術,讚歎說:

“矯健,剛猛,剛中寓柔,柔中寓剛,速度柔和平穩,行雲流水。動作舒展,敏捷輕靈,氣勢中正,浩大如海威而不拙,纏而不疏,虛實互照,攻防有致……”

尹兆磊笑笑說:

“之前我們切磋多次我都落敗,不過……不知他現在是不是開脈境?”

言下之意,自己已經成了開脈境,現在誰高誰低還是兩可。

三人觀望了一會,深感劉佔源東南一刀之名不虛。

所謂東南一刀就是東南第一刀,這個稱號很高。

等了一會,劉佔源收刀交給旁邊一個年輕人,大笑著向尹兆磊三人走來。

“哈哈,老弟又來切磋了?不知你現在能戰幾個回合?”

尹兆磊急忙施禮:

“劉兄神刀進展神速,小弟自愧弗如哪敢切磋?今天是有事來求。”

劉佔源濃眉大眼闊口巨鼻赤臉膛,一看就是豪放不羈那種。

“求?助戰?我想能夠讓伊兄求助的必然是一方英豪,我非常渴望一戰。”

一邊說一邊把三人邀進不遠處自己的小屋。

給三人每人一杯茶,尹兆磊一邊喝茶一邊敘述了追殺韓雲的事,不過隱瞞了被韓雲破褲子的情形。

楊玉娘紅著臉施禮說:

“我們四人合擊方可誅殺此賊,還望劉兄相助。”

劉佔源雖然豪放但不是傻瓜,一聽就皺眉:

“你們三人武功都差不多吧?居然有人能夠在你們合擊下逃走?這個叫韓雲的多大年紀?”

尹兆磊慚愧地說:

“是我們不敵,韓雲只有二十多歲。”

劉佔源一驚,皺著眉想了想說:

“厲害,高手,我隨你們去戰一場,能夠見識到如此年輕的英豪是一生之幸。”

趙旺濤一聽,感覺劉佔源僅僅是要去切磋,急忙說:

“此賊是天下之禍,我們……”

劉佔源揮揮手:

“知道,你們想誅殺他,我只想戰一場,不過……唉唉罷了,就誅滅之!”

尹兆磊趙旺濤長呼一口氣,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尹兆磊知道劉佔源的秉性,剛才甚至於擔憂劉佔源和韓雲會成為朋友。

說走就走,四人下了武夷山騎馬狂奔,至第二天午時就看到了韓雲。

前面四人正在打架,韓雲騎在馬上優哉遊哉觀戰。

打架四人為兩男兩女,兩個男的都是劍客,兩個女的空手赤拳,但此時兩個男人都已不支,險象環生。

發現楊玉娘四人後,韓雲打著哈哈對著戰場指指點點說:

“呵呵,現在的女人都很難纏,一個個如狼似虎,都不知什麼人生出的。”

楊玉娘怒氣衝衝,大聲喊:

“賊子,你今天難逃一命!”

“喝吆吆,這麼肯定?那個赤臉漢是搬來的救兵?”

劉佔源仔細看了看韓雲,除過年輕外並不出眾。

一聽韓雲說自己,急忙施禮上前:

“年輕人,聽說你武功不錯,今天就讓我和你戰一場。”

韓雲忽然滿臉寒霜,對楊玉娘三人說:

“之前因為你們口裡喊著國啊民的我沒有下重手,以為你們會知難而退,現在看來不死一個兩個你們是不想活著回去了。唉唉哎,活著回去有多好,幹嘛要抬著屍體才能收心?”

劉佔源首先拔出大刀,喊一聲:

“閒話休提,先戰一場。”

韓雲望一眼四人戰場說:

“喂那赤臉漢,等那裡停下來再戰吧,你猴急猴急幹嘛?天色還早,投胎不急一時啊!”

劉佔源一聽大怒,舞刀直衝而上,尹兆磊急喊:

“劉兄且慢,他是有意激怒你。”

劉佔源卻不管什麼激不激,刀鋒閃著寒光已經到了韓雲頭部三四寸處。

韓雲沒有回頭,身子一矮上身前傾右腿上踢,一腳踏踏實實踢在劉佔源胸腹,劉佔源騰雲駕霧到了空中,之後落在二十丈開外。

“劉兄!”

尹兆磊極速趕過去扶起滿口是血的劉佔源,就聽韓雲跳著腳對戰場裡那兩個女人喊:

“喂那兩個女人,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何必何必?”

不知道這何必何必意指什麼,只見韓雲隨手打出兩根鐵釘,正想下毒手的兩個女人就哎吆哎吆地叫著捂著屁股跳出很遠。

韓雲跳著腳大喊大叫:

“哎吆哎吆,莫不是什麼蟲子鑽屁股了?我說兩個美女,你們這是跳舞還是修煉什麼功法?啊啊啊我明白了,是想在男子面前展示自己的風采?抑或是被什麼蟲子招惹起了什麼性什麼欲?嗚嗚嗚我明白了明白了,那裡是女人的敏感區域!”

大一點的女人望一眼韓雲說聲“走”,兩人捂著屁股極速離開,轉眼不見蹤影。

韓雲拍掌大叫:

“好,識時務者為俊女,這兩個女人知進退,腦袋裡沒有那麼多黃水。”

楊玉娘大怒,喊:

“三位,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拼死一戰吧!”

韓雲望一眼剛剛站起來的劉佔源說:

“給你們四人三個選擇:一,就此退去我既往不咎;二,光著身子離開,一絲不掛;三,死!”

劉佔源怒吼一聲: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戰!”

韓雲冷哼一聲,一閃身到了劉佔源身後,抓著雙腳把劉佔源倒提起來,那把大刀被瞬間擰成麻花丟在旁邊,劉佔源赤著身體飛到了空中。

韓雲收了身上的鐵環,速度快如閃電。

“這麼老了還不知道什麼事該管什麼事該躲?被別人拿槍使都不知道?好,你是第一個選擇第二條的。”

劉佔源羞憤欲絕,光溜溜趴在地上大口噴著血起不來,也說不出話來。

楊玉娘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氣暈了,雙手抓著腦袋望著劉佔源一動不動。

那邊,韓雲正在和兩個落敗的男子說話。

“不要拜我……沒什麼沒什麼……啊啊啊原來那兩個女人裡有一個是你們弟媳?你們虐待了弟媳?”

“不是這樣啊恩人,弟媳因為紅杏出牆被我弟弟休了,所以她們來尋仇。”

“我知道我知道,剛才聽得清清楚楚……我說啊兄弟,以後有這樣的惡婦就帶來見我,做個暖床什麼的還可以……雖然經常光屁股殺人我也不介意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

那邊楊玉娘聽了大叫一聲噴血倒地,尹兆磊背起楊玉娘趙旺濤抱了劉佔源飛速而去,後面傳來韓雲一陣大笑。

四人上了武夷山,劉佔源吐血三日才緩過一口氣。

四人相對無言,六天後楊玉娘終於嘆息一聲帶著趙旺濤尹兆磊返回靈山。

到了靈山,楊玉娘開始閉門苦修,和韓雲一戰她感到無比恥辱的同時也感覺自己和一流高手之間差距很遠。

(下接血戰八里橋火燒圓明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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