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你說話客氣點!”
於鼕鼕第一時間開始維護葉風,韓小莉也說道:“汪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們真的只是...我的朋友!”
韓小莉原本想拉葉風來做擋箭牌,但現在好像讓這位汪總誤會了。
汪總鬆開了攥著韓小莉的手,他色眯眯的雙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剛才開口的於鼕鼕:“這妞不錯!小姑娘,你也是韓小莉的朋友?”
“算了,我也不問價了!你和小莉一起和我走,我老汪今天也好好享受享受!”
“啪!”
耳光聲清脆又響亮,汪文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你個窮逼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嘛?”
葉風穿著樸素,汪文斌哪裡會想到他真的是華東娛樂集團的總經理。
“這一巴掌,打你口無遮攔。”
“啪!”
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聲。
“這一巴掌,打你狗眼看人低!”
“啪!”
耳光打下去了,葉風卻有點失神:“恩...這一巴掌算是賞你的,不用謝!”
“咳咳!嘔!”
葉風現在好歹也是有編制在身上的,所以對付這種普通人,並沒有用上狠勁。
但即便這樣,此時的汪文斌也是口鼻流血。
“好小子,你完了!我王文斌叱吒商界這麼多年,黑白兩道有的是朋友!”
都這樣了,這孫子還叫囂呢。
不過他的叫囂多少有點用處。
像這種開豪車來學院釣妹子的,大多都是認識的。
汪文斌常年混跡在此,自然有幾個臭味相投的朋友。
“呦,斌哥!你怎麼讓人打成這樣?”
來人倒是一幅斯文模樣,西裝革履,戴著一副金屬框的眼睛。
單看賣相,這人出來約妹子,估計會有不少妹子願意倒貼。
“金律師,你也在這?這小子想和我搶女人,搶不過,便動手打人!”
說著話,汪文斌想要用手揩去嘴角的血跡。
“等等,斌哥!”
金律師說話的時候,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咱先保留證據!回頭我就替你起訴他!”
“這人一副窮酸樣,哪打得起官司?我上頭有人,多折騰他幾次,保準他工作、生活都受到影響!”
“還是你有招!”
汪文斌朝金律師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又挺起來了他那‘五個月’大的肚子:“小子,早就和你說過我黑白兩道上都有朋友了吧?現在知道什麼叫做怕了不?”
這種傻叉,葉風都特麼懶得搭理他,再動手教訓他一頓,都髒了自己的手。
葉風是這麼想的,於鼕鼕可不是。
小姑娘認死理,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打官司是吧?知道律師函和傳票郵寄到哪裡嘛?”
說著話,於鼕鼕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於鼕鼕是剛升職成葉風的專職秘書,所以名片還沒改,上面只寫著是華東娛樂的員工。
但做律師的,你專業素養可以不夠,可人脈一定要廣。
華東娛樂,赫赫威名,金律師肯定知道。
不僅知道,他還認識這個集團的一位董事。
那董事姓於,記得有個孫女也叫於鼕鼕。
金律師可不敢賭這是巧合,他臉上迅速掛上諂媚的笑容:“您是於老的孫女?”
於鼕鼕不懂世故,性格也有些軸,但這可不代表她傻。
眼前這位金律師,明顯是一個訟棍,不給他個教訓可不行:“是又怎麼樣?你金大律師不是上頭有人嘛?”
“哎呦!可不敢!”
金律師現在覺得自己快要冤死了,閒的沒事搭理汪文斌這貨幹什麼?
“金律師,怎麼了?這小姑娘什麼來路?”
汪文斌見狀況有些不對,小聲向金律師問道。
“這次讓你害慘了!這位是華東娛樂於董事的孫女!”
“臥槽!那打我那人不會真是華東娛樂的總經理吧?”
汪文斌剛才沒有吹牛,他確實叱吒商界很多年,這些年經營著幾家公司,幾億身家是有的。
但也僅僅如此了!
要知道,華東娛樂是華東地區最大的廣告公司,手上還掌握著幾家媒體。
這要是得罪了人家的總經理...
汪文斌現在知道怕了,他吞嚥了下口水,看向葉風:“這位小兄弟...”
“恩?”
葉風眉頭微微皺起,你特麼誰呀喊我小兄弟?
“哎呦!我這臭嘴!”
王文斌輕輕給了自己一耳光:“剛才是我對!但您那三個耳光扇的好,我現在已經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您看...”
“那還不快滾!”葉風冷聲說道。
汪文斌算是鬆了口氣,和那位金大律師逃也似的離開了。
看著這兩人的背影,於鼕鼕恨恨的說道:“怎麼有這麼噁心的人啊?總經理,你放心!回去我就讓咱們的媒體曝光他們的行為!”
小姑娘還是世面見少了,這就噁心了?才哪到哪啊?
不過她願意去做,葉風也不會阻攔。
韓小莉之前還對葉風和於鼕鼕的身份有些懷疑,但見了這個場面,已經開始給葉風暗送秋波了。
學校食堂。
除了韓小莉,另一個受林偉資助的大學生張娜也來了。
這姑娘看上去就樸素了許多。
老舊的襯衫,洗的泛白的牛仔褲,帆布鞋也有些不合腳。
於鼕鼕約她出來見面的時候,她正在圖書館做著兼職。
看到這一幕,夜風不得不感慨:同樣是貧困家庭出來的孩子,卻選擇了不同的改變命運方式,也不知道到底誰對誰錯!
於鼕鼕將情況簡單的和兩個姑娘說了一下。
她剛說完,張娜就攥著衣角站了起來。
這姑娘說話有些緊張:“您的意思是...只要按照你們給的方式錄個影片,就能幫助到林伯伯是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
張娜能答應,在葉風的意料之中,他現在只是好奇,韓小莉會如何選擇?
其實,剛才於鼕鼕介紹情況的時候,聽到一半,韓小莉臉色就出現了變化。
還以為這兩人是找自己當明星的,哪知道自己在他們眼中只是一個新聞素材罷了?
若按照他們的方式錄製影片,那舍友和同學們豈不是知道自己是貧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