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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一個大人物

鍾銘弘一個眼神,扈四四就理解了。

“想要我掌廚。”

“是啊,幫個忙,你都聽到了,客人的身份不簡單,不好得罪。”

扈四四:“可你有沒有想過,我都不是這裡的廚娘了,這一頓我可以掌廚,要是下一頓客人來了,我可就不在這裡,到時你要怎麼交代。”

“這個……我可以去和客人商量一下,不管怎麼說,你也在解君齋掌過廚,這也不算騙人,李大廚生病了,請你回來掌廚也是一種對客人的尊重。”

扈四四:“那我話說在前頭,就此一次。”

想讓自己給別人做飯菜,也就看著鍾銘弘是老上司,自己也才給他送禮,想讓他幫忙。

換個時間,換個人,自己是不可能答應。

要說做飯菜,如今自己就只會給一個人做飯菜,那就是裴雲。

鍾銘弘:“行,都聽你的。”隨後對夥計道:“你去把情況和客人說一下。”

扈四四倒也乾脆,答應的事情就會去做,做完後,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而至於,隨後在解君齋發生了什麼事情,扈四四就全然不知情了。

飯後,一個老者找上了鍾銘弘。

就連鍾銘弘這樣見慣大場面的,在老者面前也是顫顫巍巍的。

實在是。

老者的身份有點嚇人。

之前說過了。

如今的閔縣沒有縣令,兵馬司也沒有統領,只等新官上任。

而按照如今的勢頭,閔縣更可能是不需要縣令,也不需要兵馬司統領了。

原因就出在這個老者身上。

說到老者,只需要一個身份就可以嚇死人。

朝廷冊封的子爵大人。

老者是一個有爵位的大人物。

爵位意外著什麼。

不是官職,來頭卻比官職要大得多。

能夠封爵,要不就是皇親國戚,要不就是對大秦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

爵位代表的是一種階級。

普天之下,除了聖上外,身份最尊貴那一批人。

有爵位的人,看到官員無須下跪,即便犯罪,也輪不到衙門定罪。

爵位是世襲制,父親死了,兒子就上位。

馮了爵,就可以有自己的封地,可以建立私軍。

爵位是尊貴無比的,也就導致能封爵的少之又少,而只要能封爵的,無一不是大人物。

大秦爵位有五等,分別是公、候、伯、子、男。

老者雖是個子爵,可在閔縣這一畝三分地,就是一個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

事情也是如此。

剛才說了,閔縣可能沒有縣令,沒有兵馬司統領了。

原因就是,閔縣已經被朝廷劃分給老者,成為老者的封地了。

而就這樣一個人物。

他出現在瞭解君齋,鍾銘弘就算見慣了大場面,可也從來沒有服侍過一個子爵,這怎麼能不讓他顫顫巍巍。

想想剛才夥計帶回來的話。

今天要是能讓他滿意,就是解君齋的大造化,要不然,解君齋就只能擔起名不符實四個字。

這句話是一點也不誇張。

他這樣一個人物,就一個解君齋,他是可以讓解君齋要生就生,要死就死。

面對老者,鍾銘弘是顫顫巍巍的,這是被老者的身份嚇住了,真說起來,老者的長相十分慈祥,脾氣也非常好。

“我看起來有這麼嚇人嗎?”老者道。

鍾銘弘急忙搖了搖頭,說道:“小人只是受寵若驚,能接待您老,是讓解君齋蓬蓽生輝。”

老者:“用不著這麼謙虛,你這裡的飯菜也很不錯,很合我的胃口,你也知道的,老了,胃口就刁了,可我聽夥計說,掌廚的就煮這一頓,這麼說,以後是沒機會嚐到這廚藝了。”

這是對扈四四的廚藝情有獨鍾了。

老者這樣的人物,會專門來找鍾銘弘說一個廚子,可以知道這是真的喜歡。

鍾銘弘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是真希望可以把扈四四綁回來,以後就專門讓她給老者做飯菜。

想想看,只要能討好老者,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可剛才扈四四說了,下不為例。

鍾銘弘是真的糾結了,他可不敢掃老者的性,也不敢說,其實解君齋還有個李大廚,要不以後就讓李大廚來做飯菜。

雖說李大廚的廚藝不比扈四四弱。

但要知道,像老者這樣上了年紀的人,不是你做的飯菜好吃,他就喜歡,得是你做的飯菜合他的胃口,他才喜歡。

老者自己也說了,他老了,胃口刁了。

而他又覺得扈四四做的飯菜很不錯,很合胃口。

這才是最難得。

即便是李大廚不比扈四四差,可他也做不出扈四四的味道。

鍾銘弘糾結啊,他可不敢把李大廚搬出來打包票。

最後沒有辦法,就只能照實說。

“就如您老知道的,剛才掌廚的人,之前確實是這裡的廚娘,可如今已經不幹了,今天是正好遇上,加上本店的李大廚生病了,就想著讓她幫忙一下。”

“小的倒是可以試著去說服他,看她有沒有意願回來,可想來機會渺茫,她如今轉行了,都不給人做廚娘了。”

這顯然是一個讓人失望的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老者沒有說什麼,反而是老者一旁的男子說話了。

這男子長得是一表人才,更一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的模樣。

只知道他跟隨著老者,卻不知道他和老者是什麼關係。

顯然,這是一個自視奇高的人,他一說話就是,“不就一個廚娘,她知道自己要服侍的是什麼人嗎,她要是知道了,怕是立馬就跑過來,恨不得生生世世當個廚娘,難不成,她還能不識相,放著天大的福氣不要。”

這話詮釋了一個叫做目中無人。

能跟著老者的,說明男子的身份是不一般,而在男子眼裡,不就一個廚娘,算得了什麼。

但凡她知道老者的身份,就得倍感榮幸,誠惶誠恐的來服侍老者。

男子這話一出口,鍾銘弘臉色不自然了。

他也知道的,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自己這些人什麼都不是。

因此,不管自己聽到了什麼,自己都是沒有資格去反駁的。

鍾銘弘是什麼也不敢說。

說話的是老者,“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沒有什麼特殊的,也不想搞什麼特權,以後諸如此類的話,我不想聽到有人說起。”

老者竟是不認同男子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