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張海平和楊世臻已經和草帽怪客從北城殺到了西城。
張海平興奮的說道:“沒想到,這個草帽怪客這麼強,你知道他用的劍法是那個流派的嗎?從來沒有見過。”
“不知道,徐老師先去支援南城了,他走的時候說,好像是蕩魔劍法。”楊世臻說道。
“蕩魔劍法,這麼厲害的名字啊。什麼地方的。”張海平問道。
“要是真的蕩魔劍法,那個才叫麻煩,這麼強,只是現在再幫我們,徐老師才叫我們盯著他。”楊世臻說道。
“為什麼真是蕩魔劍法就麻煩了。”張海平勒了一下馬說道。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
“你說說,我真不知道什麼意思。”
“你可知道八荒之中最強的戰力是那個勢力嗎?”楊世臻正經的說道。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當然是……”張海平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愣在了原地,這時他的背上冷汗直冒,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出現了。
看到張海平似乎有所理解,楊世臻說道:“就是和你想的一樣,要是這人真是那個勢力的人,他用的劍法有像是蕩魔劍法,你說這是不是一個麻煩。”
張海平緩了一口氣說道:“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早了,見面後沒多久,我就發現了,只是不敢伸張。”
“那我不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張海平這時一陣後怕。
“哼,尋劍城,但願他不是吧。”
之後張海平小心翼翼的跟著草帽怪客,只見草帽怪客看到敵人以後,立刻就衝了上去。
這時候,在西城孤立的叛軍已經潰逃,此時有一個人站在了潰逃的軍隊前面,看到有幾個士兵無視了他向他的身後跑去,此人竟然直接手起刀落,殺了那兩個潰逃計程車兵他大聲的喊道:“誰在敢往後跑的人,死!”
這時所有潰逃計程車兵被他的氣勢壓迫到都停止的腳步。
只見那人翻身跳的一塊巨石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他說道:“要是還有人再敢逃跑,我定然追殺他到天崖海角。”
那人頓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弟兄都不想死,但是現在的情況,要是我們這樣潰逃下去,所有人都得死,你們認為你們能夠逃去那裡嗎?”
“將軍,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我們沒有多少糧食物資,死守在這裡,死也是時間問題,更何況,東城那邊的那個殺神,正在往這裡來,你聽!那雷聲越來越近了。”一個情緒失控計程車兵說道。
“你們在害怕那個雷聲嗎?你們認為離那個雷聲越遠就安全嗎?但是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這樣逃了,將來只會死得更慘,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死守西城,西城在,我們就有活著的希望。”那人說道
“將軍,西城怎麼守,我們守不住的……”那個士兵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人的威壓直接碾成了粉末。
“誰再言退著,殺無赦。”那人顯然是沒有耐性再和這些大頭兵廢話。
這時下面的那些士兵,就像是死了一樣的安靜,剛剛的那個士兵的血沫的腥臭味都還飄蕩在了鼻尖。
“所有人,回到自己的位置,準備接敵。”那人站在高臺上說道。
“大人,敢問您的名號。”一個百夫長鼓足的勇氣問道。
“三號!”高臺上的那人說道。
他說出三號的時候臺下計程車兵眼中出現的希望,他們知道他們之中最為神秘的人就是這個三號大人,幾乎沒有怎麼出現,但是他的出現幾乎就可以決定著一場戰爭的勝利,他能夠出現在這裡,說明他有把握可以帶領他們走向勝利,所有計程車兵計程車氣一振,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準備著接下來的戰鬥。
三號戴上了代表他的面罩,他遠遠的看著那些越來越近的雷光,他自言自語的說道:“終於又見面了。”
這時候一個傳令的小兵衝到了三號的面前說道:“三號大人,您在這裡啊,一號大人,讓您趕緊撤退。”
“不,我要在這裡,你告訴一號,我會和我的戰士們在一起,五年前,我逃過一次,這一次我將直面他的雷霆,為我的戰友們復仇。”三號說道。
“大人,還請聽我一言,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小兵還沒有說完話,就被三號的打斷。
“夠了,我不想再等了,今天就決一死戰的時候了。”三號吼道,隨後他抽出了長劍,坐上的他的坐騎,頭也不回的向那道雷光奔去。
與此同時,北方的冰雪森林的深處,這裡的雪早已經鋪滿了所見之處,這片樹林在入冬以後早已無人再入森林,此時一道光芒出現,一個人影從光芒中走了出來。
這人倚靠在一棵早已枯死的樹下,他拿出來一個水壺,隨後手心中出現了一道火焰,沒有一會水壺中冒出了陣陣白煙,隨後這人緩緩的喝下了一口水以後,隨手一揮,一大片的白色的雪被吹,露出了多年堆積的松針,這人在坐在松針上,早已經被凍得堅硬的松針去在他坐下去的那一刻變動鬆軟,那人滿足的靠在的枯樹下。
當那人休息夠了以後,他準備繼續施法只是,他警惕的看著前方,他似乎感受到了在密林的深處有人正在活動,他還在疑惑只是,在密林中的人感覺到他已經被發現了,緩緩的從冰雪中走了出來。
“別來無恙啊,蘇魯!”那人被叫了名字以後,他驚奇的看著不遠處的人影,男人漸漸走近蘇魯,隨後將披風的帽子取了下來,當蘇魯看清了來人以後,他鬆了一口氣,拱手說道:“伊老師,沒有想到能夠在這裡遇上您。”
“哈哈,多年未見,沒有想到你也變得滄桑了,這幾年你都經歷了什麼。”那人正是伊教授。
“伊老師,不,按照您之前定下的規矩,我現在應該叫你伊教授了。”蘇魯說道。
“哎,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我畢竟也是你老師,雖然你在我這裡也沒有學到太多的東西,要是那件事情沒有發生的話,你現在才應該在我這裡畢業才對。習慣怎麼喊就怎麼喊吧!”伊教授說道。
“伊老師,您都這樣說,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在這裡等我吧。”蘇魯說道。
“只能說是巧合,我奉命再次防範八荒和海族,既然遇上你了,我也是有些問題想問問你。”
“伊老師,您有什麼問題就問吧,但是我可沒有多少時間了。”
“好,我問你,你可曾去過影鱷山。”伊教授問道。
“伊老師,您是在懷疑我的父親偏袒我?我聽說了,影鱷山是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北方尋找一種可以救譚笑的方法。”蘇魯說得很自然,並沒有說謊和掩蓋的想法。
但是蘇魯卻發現,這個伊老師似乎有什麼話沒有說完。
“伊老師,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蘇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耽誤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