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哥,我們上次這樣背靠著背是多少年前了。”蕭哲問道。
“呵呵,那是八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我們倆都還是小兵一個,只是我還是那個小兵,你確實一員大將了,蕭老弟,應該是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請您務必保全自己和周錯,你們是才是未來。”言舉說完,便站了起來,將蕭哲護在了身後。
“多少年了,你都沒有變了,還是想將我護在我的身後,這一次,該我了,言老哥,你要活下去,這裡守不住了,你快去逃命吧,給我蕭哲兵團留點血脈。”蕭哲也站了起來。
“蕭老弟,你要是死了,我活著也沒有意思,不如,我們兩兄弟共赴黃泉吧。”言舉說道。
“哎,我們都走不了了,對了,周錯呢?他應該還活著吧。”蕭哲問道。
“當然,他很安全的,你看賊寇還是忘我的進攻,周錯,一定還活著的,這段時間我可把我的所有的本事都交給他了。”
“能被你看重,他也是厲害了,我們沒有閒聊的時間了。”蕭哲看向前方,如同潮水般的敵人和已經倒塌的城牆。
呼哧呼哧——一道瘦小的人影奔跑在城牆廢墟中,他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來不及休息,雙手撐在膝蓋上,他還來不及回憶這裡曾經的樣子,大聲呼喊著:“安城主。”他沒有聽到回應,他繼續大聲呼喚著。
這時他聽到背後有一聲微弱的聲音。他立刻向著聲音的來源處,挖了起來。
沒一會他就將安城主從廢墟中救了出來。
“安蘇,是你來了嗎?”安城主虛弱的說。
“安城主,你醒醒,我是周錯。”周錯呼喊著,但是安城主沒有回應,他只是痴痴的呼喚著他最思戀的女兒安蘇的名字。
周錯看安城主神志不清,立刻將安城主背了起來,他已經聽到外有人活動的聲響。
周錯再一次開始了奔跑。
“老兄,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別拉著我們啊,讓我們過去可好。”張海平抱怨的說道。
“我說了,你們不可以在我的前面。”草帽怪客說道。
“為什麼,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各不相干,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先去呢?”楊世臻不滿的說道。
“你們走在前面,會死的,我在救你們。”草帽怪客說道。
“我不需要,我不怕死,讓我過去。”張海平看軟的不行,準備硬闖過去。可是張海平還沒有超過草帽怪客就像是撞在了牆上一般。直接從馬上跌落了下來。
“我、不、想、說、第二遍。”這時草帽怪客的威壓再次襲來。
張海平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欲同草帽怪客理論之時,卻被楊世臻的手拉住。
“楊世臻,你做什麼,難道你忍輸了?”張海平擺開楊世臻的手說道。
“張海平,你就少說兩句吧,難道你看不清情況嗎?這位兄弟也是為救人而去。”楊世臻說道。
“是的,我也在救你們,你現在過去的話,一定會死在那裡,與其這樣不如就死在我的劍下吧!”草帽怪客說道。
“你這是什麼歪理!”張海平正準備繼續理論的時候卻被楊世臻拉住,楊世臻說:“張海平少說兩句吧。讓這位高人說說看。”
“上天自有命數,你們現在過去的話,只是無畏的犧牲,相信我,相信她的指引。”草帽怪客虔誠的說道。
“你說,我們要相信她,那她是誰?”張海平問道。
“她是命理,也是劍心,更是天道。”草帽怪客說完便自顧自的往前走去,任由張海平怎麼說,他不再有任何的回應。只留下張海平著急的催促和草帽怪客前進。
與此同時,在中樞的大廳中。
“安蘇,你說的情況我知道了,我已經命令軍隊去圍剿這群叛軍了。”範正對著安蘇說道。
“首座大人,還請給個時間,再這樣的進攻下,揚城怕已經是一片廢墟了。揚城可是連線中部和南部的重要關口,曾經也為中樞做出過許多的努力,要是中樞不管不顧,執意要將揚城作為棄子的話,怕是會傷了其他城邦的心,中樞想要再讓城邦齊心協力,可能就會有點難了。”安蘇說道。
“嗯,你去吧,我不攔住你了,這時調令,一個大營給你用。”範正說道。
“多謝首座大人。”說完安蘇便退了下去了。
“大人,這樣您的交易不就受了影響了?”
“沒辦法,我不可能再繼續我的交易了,牽扯進來的人太多了,嬴羨這小子把這件事情玩大了,該收手了。”範正說道。
揚城
“蕭老弟,這一次老哥我要先走了,已經守不住了,就算我們這邊守住了,其他地方恐怕早就破了,你先走,我離死不遠了,我留在這裡,你是未來的希望。”言舉訣別的說道、
“你說道的有道理,但是我是不可能讓人從這裡過去的。我更不會逃的。”蕭哲沒有要走的意思,言舉著急的說道。
“蕭將軍,你快走吧!”這時候其他還倖存的說道。
“我知道,大家有這個心就行了,城破了,我們都活不下去,死在城裡面那裡都一樣的,與其死在那裡,不如就和我最親愛的兄弟們死在一起,未來歷史上就會記載,我蕭哲是死戰到最後的英雄,不是一個只知道逃跑的懦夫。”蕭哲堅定的說道。
“蕭將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想,您為了我們兵團留下點血脈而已。”
“好了,別說了,我是不會走了,我會死戰到底的。”
這時候的敵軍營帳中。
黑影將手中的情報丟在了地上說道:“這麼久了,這麼一個小城都攻不下來,那個城頭上的都是神仙?給我全部都上去,時間來不及了。”
正在這個時候,魏攀走了進來說道:“是不是該讓我上了。”
“去吧,現在是你發揮的時候了。”黑影說道。
“蕭將軍,不好了,我發現了一個熟人了。”言舉說道。
“誰,你看到了誰?”蕭哲問道。
“魏攀!”言舉說道。
“該死,果然是他,所有人準備戰鬥!”蕭哲大喊道,但是他剛剛喊完,城裡面就發生劇烈的爆炸。
蕭哲還在疑惑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只看到另外的兩個城頭的旗幟已經降了下來,換上了叛軍的旗幟。
蕭哲自言自語道:“城破了,我果然是沒有守住這種千年的古城啊。”